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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卷 第1章 深夜的辦公室室，看著直播間裡的數據，江金華的眉頭都皺了起來了。 他咬起了牙，怒聲道：「這個騷娘們，是不是和什麼公會簽約了，查，趕緊查。」 陳瑩拿起了手機，再次查詢了一番以後說：「老公，顯示的還是個人的工作室，不具備公司運營的性質。」 十發嘉年華的升空，讓直播間的氛圍瞬間就熱鬧起來了。 現在遍地都是美顏和PS，很多女主播夢想騷首弄姿能成大網紅，可相對的來說宅男們已經理智了很多不會亂花錢了。 喬碧蘿那種開坦克的事件讓多少人心涼了，最主要的是伴隨著曝光度的提升，很多的所謂女神主播早就不受待見了。 因為很多活動，或是線下路人一拍，不說一模一樣簡直毫無關係。 可愛的娃娃臉可以成國字臉，修長大美腿可以成大白蘿蔔，就連五官那都是扭曲的不像話。 靠賣弄美色，或是穿個性感緊身衣，再戴個口罩在那騷首弄姿就能出名的時代早就過去了。 沒公司，沒團隊，根本沒在這一行生存的可能，首先你要保持曝光度都需要很大的投入。 直播帶貨都卷得不像話，或是打擦邊能一夜爆火的年代早已經過去了。 甚至玩COS都要投入大成本就行，本市的自媒體行業一向就不發達，所以江金華有先入為主的優勢就做了這個龍頭，但其實規模也就那麼一回事。 就算江彤兒很漂亮，但這行和娛樂圈一樣，並不缺乏漂亮的女人。 除非她簽約外地的公司，而且還必須是條件苛刻的那種才可以和自己做對，否則的話江金華不會把她放在心上。 「個人工作室，不可能！」 江金華的面色很是難看。 因為直播PK快結束了，這邊連托帶騙的，差不多給球球刷了兩萬塊錢。 扣去平台分成和稅收，相當於糅投入了一萬塊錢，這錢不多但吊打本地那些看來的小網紅不在話下。 「確實是個人工作室！」 陳瑩又重複看了一下。 江彤兒那邊完全是在戲弄你一樣，也就刷了兩萬出頭，稍微就贏球球那麼一點點。 江金華立刻吩咐彈幕手，再給球球刷兩萬必須保持著熱度贏下來。 雖然掛羊頭賣狗肉，但江金華也是真的有在弄自媒體，因為對他來說這才是賺錢的根本。 大網紅出來賣身才更貴一些，再一個除了肉金外，他也想光明正大的做一個大老闆。 比如本市幾個有名的網紅全是他培養起來的，尤其是球球，那可是重金打造出來的本市第一網紅。 平日裡除了陪老闆們吃飯睡覺賺點錢以外，還可以賺本地商家的廣告費，可以說目前的球球可是他這裡的金字招牌。 能賺錢，還能吸引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加入公司，不停的補充新鮮血液。 可以說除非碰到那種超級大網紅，否則在本地球球是沒對手的，也必須保住她第一網紅的頭銜。 雜亂的直播辦公室里，江彤兒粉眉一皺，眼看就半分鐘的時間，球球那邊的熱度瘋漲。 「哇，感謝我穎哥！！」 「感謝我毛子大哥的嘉年華，愛你們哦。」 「謝謝大家對球球的喜歡，謝謝各位哥哥們。」 「哥哥們不用刷太多啦，夠了夠了，有你們關愛，球球輸了也無所謂的。」 她一邊感謝又一邊綠茶的煽風點火，可以說套路已經爐火純青，把話術練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 眼看著就剩十多秒，那邊的禮物已經刷到差不多五萬了。 「雙全哥……謝謝雙全哥！」 許斌就是故意噁心他們，眼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點開禮物的介面。 嘉年華和不要錢一樣的刷了上去，球球那邊是看傻眼了，即便他那邊禮物不斷但也沒許斌出手那麼兇殘。 一個又一個的送上，超級手速的加持下最後半分鐘許斌把熱度刷成了碾壓態勢。 江彤兒嬌媚的笑著，輕輕的脫下了自己的小內褲，動作隱蔽的丟到了床上。 薄薄的蕾絲內褲帶著沐浴後的清香，又散發著女人身體自然又漣漪的氣息，許斌陶醉的一笑聞了聞隨手放下了手機朝她爬了過去。 躲避著攝像頭，這時候也可以聽見PK結束的提示音。 整整刷了20萬，在凌晨時分別說是對付本地小網紅了，就是在各個顏值主播之間也瞬間刷到了榜一的位置。 攝像頭只拍到上半身，大概胸以上的位置，連乳溝都不能露。 江彤兒的直播間也熱鬧起來了，湧進不少看熱鬧的，色批們自然的聊起了天，她也開心的和這些陌生人聊了起來。 「主播真漂亮啊，看著就性感。」 「是啊，而且還沒開美顏沒開特效。」 「主播先別動，我差不多完事了，讓我痛快的來一發。」 「女菩薩，露露溝……看看腿吧。」 許斌這時已經鑽到了桌子底下，江彤兒面色發紅的任由男人把自己的裙子脫了下來，下半身就成了一絲不掛的狀態了。 修長的美腿比起仙女大姨子一點都不遜色，把玩了一下分開以後，看見的是她肥美細嫩的陰戶已經是潮濕的狀態。 看樣子除了屁眼敏感以外，和江金華做對也可以讓她感受到極端美妙的衝擊。 江彤兒控制不住哼了一聲，因為男人已經埋首在她的腿間，舔起了這時敏感又興奮的陰戶。 可現在還在直播啊，面對的還有一群熱情湧入的陌生人，還有PK輸了不敢相信的球球。 第2章 這幾乎呻吟的一聲，讓直播間裡瞬間炸了鍋。 「我去，這聲線……聽著就帶勁啊。」 「可不是，聽著就有點硬了，娘的她是在呻吟嗎？？」 「娘的要是打炮的時候有這叫聲，我堅持不了五秒啊。」 直播間的節奏很下流，老司機都在胡亂的開，反而一下就熱鬧起來特別的有氛圍感。 「不好意思，剛才這腳撞到桌腿了……」 江彤兒努力的讓自己淡定下來，接著就神色淡然的說：「球球妹妹，既然你輸了，那我們說好的承乏你可不能賴哦，有那麼多大哥看著。」 「懲罰，什麼懲罰？？ 鐵字條還是扭著跳舞啊。」 「哥們你也太老土了，這都什麼時代了，就那種糊弄傻子的伎倆你還有興趣看啊。」 「PK前說了，誰輸了就自己罵自己老闆是狗十句。」 「我去，這麼狠啊。」 「是啊，彤妹妹說是為了宣洩打工人們的憤怒。」 「哈哈，彤妹妹有意思，這個懲罰我喜歡，不過罵我老闆是狗的話，我覺得狗會覺得受到了冒犯。」 直播間徹底熱鬧起來，節奏那叫一個飛起，無數打工人的怨恨在這時候沖天爆發，都覺得這個懲罰特別的有意思。 見球球傻眼了，江彤兒這級別的綠茶哪會放過她，馬上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 「球球妹妹覺得為難的話，就算了吧，畢竟你一個小女生打工可不容易。」 「你老闆太小氣的話，確實你也難做。」 看著是體諒的話，實際上才是最頂級的話術，煽風點火的效果可不是一般的好。 一時間不少看熱鬧的人就衝進了球球的直播間了，節奏也是瞬間就被帶的飛起。 「搞什麼鬼啊，輸了不認帳你PK個屁啊，罵老闆一句都不敢，那收禮物的時候怎麼那麼爽快。」 「就是，這會裝傻了算怎麼回事，玩不起就別玩了。」 「這球球可不是小姑娘，職業主播賺的比咱們多多了，沒必要同情她。」 球球是瞬間傻眼了，陳瑩也跑了過來著急的說：「老闆不好了，咱們其他主播的直播間也有人帶節奏。」 江金華趕緊跑過去看，自己公司現在的頭部主播有十個，全都是這些年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 可以說在競爭力不強的本市，他江金華就穩坐了第一把交椅，靠著這些主播遲早有洗白的時候。 短短的五分鐘，20萬刷進去把江彤兒的熱度刷了起來，自然的不少看直播的打工人也都看到了。 現在所有本市標誌金華傳媒的主播都受到了衝擊了，無不是罵罵咧咧的說球球把觀眾和大哥們當傻子。 「不好意思，攝像頭掉了。」 「大家也別為難她了，可能是人家老闆江金華只想賺錢，不想丟這個臉吧。」 攝像頭一下就關掉了，看不見美貌也沒關係，水友們最喜歡這種帶帶節奏的時刻。 都不需要任何人引導，光打工人罵老闆的這個事，就足夠讓半夜刷手機的打工人們亢奮不已。 他們通過首頁熱門的引導，向金華傳媒各個直播間衝擊，其他的小主播都被衝擊得莫名其妙。 「球球，罵啊！」 江金華一看事態不好，很果斷的就給球球舉了塊寫字的牌，示意她趕緊罵出來好平息這個風波。 「江金華是狗……」 「江金華是狗……」 球球只能無奈的罵了起來，與其直播間的人也沒消停，一直在幫她數數。 「第九句，第十句……」 當數到第十句的時候，連接就被屈辱無比的球球強制的斷開了。 與此同時雙腿架在許斌肩膀上的江彤兒也控制不住了，拔掉了音響的線以後呻吟著來了高潮，聽著那一聲聲的江金華是狗，舒服得滿面的陶醉混身直顫。 許斌坐上來把她一抱又吻了上去，讓這妖嬈的尤物品嘗自己高潮的愛液，她是一點都沒反抗顯得異常的溫順。 這邊親熱著，金華傳媒的辦公室里，江金華的臉色很是難看。 「老闆怎麼回事，你不是說這女人沒錢嘛，家裡還有拖油瓶在拖累著她，就算和你做對也翻不起什麼波浪。」 「她剛才刷了二十萬啊，沒簽公司沒人捧的話，她哪來那麼多的錢。」 頭牌球球委屈的發起了脾氣，和其他被合同哄騙的人不同，她本身之前就是小有名氣了。 和金華傳媒只是合作關係，雖然是台柱子但也是有股份的不是單純的花瓶。 江金華把門一關抱住了她，安撫道：「球球，那個賤貨就是偶爾抽一次瘋而已，大概是在哪騙到男人錢了才這樣的。」 「我不管，這樣我多沒面子啊。」 球球發起了脾氣，下了播直接背起了包包走人，氣呼呼的說：「最好別有下次了，今天我老闆們沒來，有來的話還以為我套路他們呢。」 「罵的，賤人！」 球球走了以後，江金華氣的把煙灰缸都砸了，也不知道罵球球還是江彤兒。 另一側江彤兒已經換好了衣服，紮起頭髮下播以後，柔聲問了一句：「真不用給你弄出來啊。」 第3章 許斌頂著個帳篷，搖起了頭說：「算了吧，剛才你的那個內線不是來電話了嘛。」 說是癮君子，第一印象應該是男人，見面的地點是在城中村的一家川菜館子裡。 包房裡有一個面容消瘦的女人，原本應該挺漂亮的，但帶著幾分詭異的憔悴有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你今天大手筆啊。」 來的女人叫陳瑩，這一介紹許斌人都是麻的，不是說這女的是江金華的姘頭嗎？ 江彤兒倒是淡然得很，一坐下就笑道：「別驚訝，江金華以前就不是好鳥，通過這種下作的手段控制了不少女人，陳瑩不過是其中的一個。」 「控制住了，江金華的本來面目就曝露出來了。」 「不僅會淪落為他的玩物，還得幫他賺錢，錢也會被剋扣到你想買毒品都不太夠的地步。」 江彤兒頗是感慨的說：「陳瑩現在飯都吃不飽了，當然得撈點外快。」 許斌驚訝的說：「江金華還吸毒啊。」 陳瑩點了一下頭，說：「他也吸但不賣，每次都是帶我們去省城一個郊區拿貨。」 「少廢話，錢呢……」 陳瑩的眼珠子都瞪大了，嘶啞著說：「今晚那那麼大手筆，肯定有錢了。」 江彤兒拿起一萬塊錢就遞給了她，輕聲說：「今晚的工作都安排好了。」 「那些女主播都陪錢傻人多的男人睡覺去了，球球今晚被你氣的心情不好，就哪都沒去。」 陳瑩眼泛綠光的把錢收了起來，稍微一問才知道江金華那邊拉皮條的事一向是她在處理，那些女人的資料也全握在她手上。 江彤兒又拿了一個U盤遞給了她，然後說：「資料呢，還是在那個微博帳戶上查詢嗎？？」 「沒錯，而且有更新了。」 陳瑩恨恨的咬著牙，說：「你要其他資料，我回頭就發給你，先走了。」 說完她就帶著U盤先離開了，這會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許斌想了一下問道：「要不要去開房。」 「好呀！」 江彤兒欣然答應，抱住了許斌的胳膊嬉笑道：「老闆今天給我刷了20多萬，作為我尊貴的榜一大哥，怎麼能讓你硬著離開呢。」 海洋龍宮酒店的豪華套房內，按摩浴缸里的水溫度很高，水蒸氣瀰漫可以緩解一天的疲憊。 許斌坐在浴缸的邊緣等於是在泡腳了，雙腿大大咧咧的分開著，江彤兒伏在雙腿中間握住堅硬的肉棒如痴如醉的舔著。 「我現在的精力，就是狙擊江金華旗下的小網紅們，讓他們沒辦法過的自在。」 「那公寓里的衣服你看了吧，陳瑩幫我買了點舞蹈教程，我都在自己拍攝一些性感的擦邊視頻。」 「可惜其他的我都不會，就暗地裡給她錢，她會幫我剪輯然後管理其中一個帳號。」 「江金華那些小網紅髮視頻，我就會卡著時間和他對沖一起發。」 「他花一千宣傳，我就花兩千。」 許斌已經抬起了腳踩在浴缸邊沿上，美艷的狐狸精校花跪在男人身後，一手套弄著肉棒，低頭一邊舔著男人的菊花，聲線已經喘了起來。 「討厭，我還沒給男人毒龍過……」 「反正，我就是要卡著時間，讓他不自在。」 「這傢伙以為陳瑩對他百依百順，以為有球球加入就想洗什麼白，做夢。」 戰場回到了床上，江彤兒可以說很是亢奮，依舊伏在男人的跨下吞吐著堅硬的陽物，偶爾一激動就來幾個深喉。 許斌享受著她的口技，老實說從技術上來看不見得有多厲害，但勝在放得開態度也積極，那個殷勤勁讓許斌直呼晚上這錢花的值啊。 她握著肉棒，有耐心又溫柔的舔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帶來的肉體享受特別的劇烈。 就在許斌按耐不住想提槍上馬時，手機卻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江彤兒懂事的拿來了手機，露出了曖昧的笑容：「你大姨子，來查崗的！！」 許斌無奈的接了起來，那邊仙女大姨子的聲音帶著幾分酒意，又有幾分說不出的生氣。 「你死哪去了，樂兒她們說你不在家，那麼晚了也不在林雪佳那。」 看得出她是真的吃醋了，那聲線幾乎是在咆哮，挺久沒這樣歇斯底里剛了。 許斌趕緊解釋道：「在外邊差不多要回去了，有點事在忙啊，樂兒她們那麼晚還不睡嗎？」 「廢話，熬夜熬的什麼樣了，你這當姐夫的也不管管。」 姚欣氣呼呼的說：「媽和楠楠明天可是要回來的，你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說是查崗，吃醋之餘也是在通風報信。 而且姚欣很直接的說：「林雪佳看到你在江彤兒那刷了很多禮物，現在你們也在一起了是吧。」 汗個……她怎麼知道的，果然孕婦就是太清閒了。 「你叫她接電話。」 姚欣一副來勢洶洶的模樣。 許斌有點擔心她們吵起來就略是猶豫，哪曾想江彤兒一把搶過了手機，一邊給許斌繼續口交一邊嬌嗲的嚶嚀著：「姚欣，你不會是來代表你妹妹捉姦的吧。」 「哼，我才懶得理你們這對狗男女呢。」 姚欣其實也心虛啊，在江彤兒和肖蕾的面前，她早就坐實了和許斌是姦夫淫婦的事了，哪還有底氣抓什麼奸啊。 不過她嘴上還是很強硬，說：「這次我們只是合作對付江金華，你最好不要有多餘的想法。」 「多餘的想法，就和我現在含住他的雞巴一樣嗎？」 江彤兒說話也是直接，嬉笑著說：「吃醋你就直說得了，不過你姚欣是那麼沒底氣的人嘛，是不是怕他和我上過床以後覺得很爽，對你喜新厭舊了啊。」 這一說還真有這種妙頭，不只是姚欣，就連林雪佳都是一樣的看法。 第4章 江彤兒這個頂級綠茶，指的可不是她和多少男人上過床，一雙玉臂千人枕才出來的評價。 而是她有能力把男人迷的神魂顛倒，哪怕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當著備胎也一樣的發了瘋。 與其說她是靠著睡男人才有的壞名聲，不如說是騙男人，最主要的是這騷貨在床第間肯定也更有手段。 「切，我怕你！」 姚欣冷聲說：「吃虧的又不是我妹夫，挨操的是你關我屁事。」 沒聊的太多也是怕翻臉就把電話給掛了，按理說大姨子一心虛退怯的話，晚上可以享受漣漪的一夜了。 結果小姨子姚樂兒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撒嬌說她和肖妙妙都睡不著想吃夜宵，不用說肯定是大姨子給她出的主意，就是想逼許斌老實的回家去。 「大姨子有了，小姨子我有印象和洋娃娃似的，你真幸福……」 江彤兒的話還沒說完，她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是陳瑩打進來的說是短視頻全製作好了。 音樂，剪輯，全是她一手包辦的，按照江金華那邊的工作進度，只要那邊一發視頻這邊肯定就會針鋒相對的繼續發。 除此之外，發布視頻的時候她都隨即選擇地點，怕就怕江金華定位到她來找麻煩。 江彤兒雖然很恨這個哥哥，但和他做對也是有點害怕被找上門，因為她比誰都清楚這傢伙的喪心病狂。 電話一個接一個，倆人也都沒了興致。 許斌起身以後伸起懶腰穿起了衣服，笑道：「回頭叫陳瑩把資料給我一份，我也得好好看看。」 江彤兒伸起了懶腰，嬉笑說：「好的，今天真是掃興，不過我也累了，等下回我再好好伺候你哦。」 回家的路上打了個電話，小姨子姚樂兒喊著要吃樓下的街邊串，自然是要姐夫陪著更安全了。 城中花園社區的西側就是人民公園的側道，白天是停車場，晚上則是各類擺地攤的聚集地很有煙火氣息。 尤其是燒烤，俗稱的走地串更是火爆，都是三輪車出的攤種類不多，但敢拿出來賣的全都是拿手的。 地點比較隱蔽，來吃的也都是本地土著，畢竟這裡的一期可是回遷房。 姚樂兒去點串了，順帶去買冰鎮的扎啤，趁她走開了肖妙妙才悄聲說：「姐夫，我和樂兒在追劇呢，她說說了你晚上一般都會很忙。」 「可欣姐莫名其妙的來了電話，沖她發了一通火，她才打電話給你的。」 仙女大姨子的手筆是一點都不奇怪，肯定是吃醋了又不好意思直接說，才叫小姨子打電話搖自己回來。 許斌樂呵呵的一笑，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摸了起來，悄悄說：「那你呢，有沒有想姐夫。」 「想，一開始以為你晚上不回來，人家好失望。」 肖妙妙臉紅紅的說著，兩隻小可愛晚上穿的是卡通的純棉睡裙，很寬鬆很清純看著就特別的養眼。 她們當然穿好了內衣，但也難掩胸前波濤洶湧的晃蕩，一看就會讓人咽口水的那種。 各類的烤串很快就上了，扎啤也到位了，處於叛逆的年紀似乎很喜歡用這樣的方式來宣洩一種模仿大男人的豪邁感。 吃飯的時候她們都在聊學校的事，許斌也偶爾插一句嘴，顯得其樂融融的。 回到家已經是凌晨快三點了，習慣早睡早起的高中生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許斌也不能折騰她們就自己回了房。 次日她們睡懶覺的時候，許斌已經早早的被早安咬給喚醒了。 妻子姚楠就跪在兩腿間，一臉迷離的看著心愛的丈夫，柔聲哼了一句繼續吞吐著。 許斌摸著她的小腦袋，哈欠連天的說：「老婆你那麼急色幹什麼，媽在樓下嗎？？」 「她去找小姨了，說下午要去打麻將，叫我們自己弄吃的。」 「老婆，我先起來尿一下……」 廁所里，許斌看著小心翼翼蹲在身旁，已經是鈴木愛理的嬌妻心裡一陣溫存。 她俏皮又可愛，老夫老妻的沒什麼好害羞，就給許斌把起了尿還摸著睪丸說：「老公，快點尿哦，尿完我們趕緊回床上，人家想吃你的精液了。」 「你這樣我哪尿得出來啊。」 許斌哭笑不得的說著。 姚楠柔媚的白了一眼，說：「你怎麼現在那麼嬌情了，快點尿，別耽誤本夫人來收公糧哦。」 等許斌哆嗦著尿完，姚楠就把丈夫拉回了床上，連擦都沒擦就繼續低下頭口了起來，如痴如醉簡直瘋魔了一般。 她的口技是進步神速，好一會後許斌也不想憋了，酣暢淋漓的在嬌妻的嘴裡爆發了。 姚楠貪婪的吸吮著精液吞咽下去，繼續刺激著要把每一滴都榨乾，那個氣息對她來說比毒品更加的有吸引力。 舔得幾乎又快硬起來，她才不舍的起了身，柔聲問：「老公，你找的那個小老婆怎麼樣了？」 「幹嘛，想見人家了。」 「我是怕嚇到她了，咯咯，不過也確實想。」 夫妻間的對話下流而又直接，因為妻子雙性戀的屬性啟動，反倒這樣的對話顯得特別的正常。 親熱了一會，許斌就穿上衣服帶她一起出了門，很有情趣的逛起了菜市場。 老婆和岳母這次回來也就是周末，老婆姚楠除了學習那個通乳的課程，想了想要提升自我打算在那邊學習然後考一個護師證。 對於這個許斌百分之一萬支持，目前她和劉思穎已經在找房子了，準備租個好點的房子一起住下。 岳母那個性子則是有點受不了，打算課程月底一結束就回來，她還是喜歡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 這個周末之所以回來，一是岳父姚百川說一家人組織著一起吃個飯，二嘛就是大姐的酒吧已經開業了。 她們知道是許斌和張新達合夥開的，自然要回來看一下炫耀一番，起碼岳母大人那個性格就喜歡這種可以炫耀的時刻。 而妻子姚楠就更簡單了，一向是乖乖女的她就算覺醒了這個屬性，實際上還是畏首畏尾的小白一個。 著名的同性戀酒吧啊，姚楠當然蠢蠢欲動的想去見一下世面，即便孕婦的身份不太合適，但現在就是最佳的機會了。 在家陪著嬌妻過著二人世界，沒羞沒臊的直接光著屁股抱抱親親。 姚樂兒陪著肖妙妙一起去買東西了，夫妻倆小別勝新婚，妻子姚楠離四個月的安全期還差幾天，這讓她懊惱不已。 第5章 傍晚時分，許斌才帶著妻子慢吞吞的來到酒吧，酒吧後院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 三樓的燒烤是做夜宵生意的，正好晚餐的時間就空了下來，理所當然的成為今晚酒席的場所。 岳父姚百川和張德順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傳統古板又要面子，自己兒子女婿那麼大的買賣開業了，要他們悶聲低調還不如殺了他們。 於是老張和老姚一合計，就說了起碼辦個酒席，請一下關係好的親戚朋友。 就算不是大操大辦，也得弄得稍微體面一點，禮金嘛不收就當請客熱鬧一下。 其實張新達和仙女大姨子不太情願，開業的這段時間累得夠嗆，甚至連和妹夫偷情一下的時間都很難擠出來。 許斌對此也沒什麼興趣，不過二老的情緒那麼高漲，也不好掃他們的興啊。 請了鄉廚，稍微裝飾了一下場地，夜幕降臨酒席就熱鬧的辦了起來。 岳母沈如玉也很是殷勤，畢竟是自己倆女婿當的老闆，自己家的買賣不炫耀一下不是她的風格。 徐玉燕母女，還有關係好的幾個牌搭子都請來了，包括小姨沈月辰一家。 男人坐的主桌，姚百川和張德順都很開心，舉杯敬酒滿場跑比當年自己當新郎還來勁。 張新達和許斌也是折騰得夠嗆，尤其是得控制好小姨父謝文進這種掃興的人，那難度之大是可想而知。 沒一會許斌就喝的滿臉通紅，用冰水洗了把臉才舒服了一些。 「喝那麼急幹什麼，都沒吃什麼東西，把這盅湯先喝了。」 岳母心疼女婿，最心疼的就是這個二女婿，有姦情是一回事最主要這女婿孝敬啊。 沈如玉一把拉住了許斌，拉到了女人的那一桌，許斌乖乖的喝起了鮑魚石橄欖湯，抬眼眯了一下也不敢坑聲啊。 這一桌，真是讓許斌自豪又忐忑，生怕不小心撞出什麼火花。 岳母姐妹倆，妻子和大姨子姚楠，林雪月和抱著孩子一起來的林雪佳，再加上一個徐玉燕，全是和自己有染的…… 「好可愛啊，以後我生女兒也要這麼漂亮。」 最要命的是，妻子姚楠和林雪佳談笑風生，大有一見如故的意思，還互相交換了聯繫方式。 不只是大姨子姚欣的面色古怪，許斌都有點擔心，這萬一火星撞地球的話第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肖蕾母女和劉思穎也來了，跟謝小果她們坐一起喝果汁去了。 雙方關係好的親戚，朋友也都來了，許斌瞥眼一看還有莊小菲她們，醫院裡林雪月的心腹們也來了一桌。 四下打了招呼又回了主桌，姚百川這才拿出一份清單，說：「女婿，這次爸就靠你們了。」 清單上是一百多箱礦泉水，還有上百箱本地產的算是有點名氣的蘇打水。 「親家，你什麼時候轉行了？」 張德順笑問了一句。 「哎，你就別笑話我了，現在賺錢比吃屎都難，去年的工程款一直要不回來，到了今年才拿的這些東西抵了一部分帳。」 「就這一點，抵了我十萬。」 張新達一口湯差點噴出來，咳嗽了幾下後瞪大了眼睛：「爸，你是不是被坑了，就這兩樣玩意加起來最多兩萬塊錢。」 以前他是遊手好閒的啃老不假，但現在可是事業心爆棚，心裡稍微一估算就知道這東西值多少錢了。 姚百川嘆息道：「有什麼辦法，能抵一點是一點吧，再不收的話人家專案部一停，到時候你都不知道找誰了。」 張新達也不好意思推辭，說：「爸，那你這幾天讓人拉過來吧，和小姨交接一下就好。」 一頓飯吃得酒足飯飽，吃完老古板就如謝文進就先跑了。 有興趣的則在酒吧參觀再喝一點，等到十點多客人開始多的時候，親戚大軍才撤退。 岳母和妻子姚楠也先回去了，主要是這裡的氣氛太正常了，讓充滿嚮往的嬌妻很是失望。 酒吧後院，岳父姚百川按下了車鑰匙，一台黑色的C級賓士亮了起來。 大姨子姚欣滿面嬌笑的說：「行啊爸，你終於放棄那台老古董了，這台車看著很不錯。」 「車況是不錯，但也貴的要死。」 姚百川苦笑了一下。 他才說起這一趟的來意，那些礦泉水，蘇打水什麼的都是小意思。 這台賓士才是最讓他頭疼的，也是去年的工程款，抵帳抵了70多萬。 「70多萬。」 許斌是瞠目結舌：「這車就算是4S店的新車，頂配所有費用加起來都不到50萬。」 「對，這是三年的車了，而且這玩意特不保值。」 姚百川欲哭無淚的說：「我四處問了，最高的出價才20萬啊，按這價格賣的話物我是血本無歸了。」 而且他現在也需要錢周轉，去年的幾百萬欠款按照這趨勢的話，今年他那建築公司就該倒閉了。 最終許斌是40萬接手了這台賓士，當然還得瞞著岳母沈如玉，要是被她知道的話肯定不會有他姚百川的好果子吃。 周末很快就過完了，妻子和岳母也回省城繼續學習了，小姨子她們一回學校就格外的清靜。 許斌陪著妻子在省城玩了一天，才慢吞吞的回到市裡準備下一步的計劃。 周一的早上，許斌先來到師娘柳文心的辦公室，這邊的東西已經打包的差不多了。 辦公室內，柳文心敲著自己的肩膀，說：「我這身體啊，真是感覺一年不如一年了，才這麼一點活就變得酸痛了。」 許斌徑直的走到了她身後，雙手齊出的按上了她的肩膀。 柳文心混身一僵，面色微紅的說：「這會你獻什麼殷勤啊，是師娘該討好你才對。」 「嘿嘿，孝敬師娘是應該的。」 許斌給她按起了肩膀，說道：「師娘，舒服麼？」 「舒服！」 柳文心閉上眼睛享受著，臉上的笑意略帶羞澀。 第6章 新辦公室的地址其實她早有心儀的地方了，這棟小樓是律師協會的所在，是這個行業聖地一樣的地方，能在這裡掛上牌子就是實力的象徵。 旁邊就是市，區兩級檢察院，路對面就是市公安局，區公安局……法院則是在路口的位置。 最絕的是寫字樓後邊，一河之隔過了橋就是本市的看守所，拘留所…… 被所有業務對口的單位包圍著，說是行業聖地一點都不為過。 開律師事務所，可以說這裡占盡了地利是不二之選，去別的地方租金再便宜都沒人要。 但除了律師協會的成員以外，這裡不對外租賃，寧可樓層空著都不租。 柳文心不是協會成員，這是一點硬傷，加上她那個師傅不願意放這個苦力走一直卡著，想在這裡租的話基本沒指望。 許斌打了個電話給趙明，周六打的，周日就給了她會員的資格。 不過那個師傅還是在暗地裡使壞，這棟寫字樓的樓層並不多空的也少，只剩頂樓一整層還沒租出去。 因為那一層不分割，價格也是最貴的，更可惡的是他用了手段，勾結其他人來了一個只賣不租繼續刁難柳文心。 這是正常的商業手段，很是噁心但你暫時沒辦法，除非你願意多欠點人情解決這事。 柳文心被逼得夜夜失眠了，作為一個三十多歲還被父母控制的可憐人，她賺的不多那些錢也全給了父母。 從經濟上被控制本身就沒自主的權利，碰上控制欲強到變態的父母是她最痛苦的事。 父母保守不讓她創業，寧可她當家庭主婦或去打工，所以不肯把錢還給她，柳文心沒勇氣和父母吵架所以無可奈何。 她手頭只有兩萬塊錢，要勉強湊齊租金都要靠刷信用卡，現在人家只賣不租逼得柳文心跳樓的心都有了。 她長那麼大第一次叛逆，第一次忤逆父母，這一次已經做好了開弓沒有回頭箭的決心。 這些壓力她沒人述說，丈夫早就貌合神離了，鬼使神差的就和許斌說了。 許斌一聽是眼前一亮，心想有這樣的機會不得在仙女大姨子身上多刷一點錢啊。 頂樓就帶有很不錯的裝修，打掃一下買點桌椅就可以使用了。 對許斌來說有點遺憾的是號稱本樓最大面積，整層加起來也不過160平米，連帶頂層陽台的使用權才300萬這資格不是很高。 於是許斌直接和大姨子交代了一聲，要買下這裡然後租給師娘使用。 名義上是投資保值，仙女大姨子對妹夫已經是言聽計從了，這一次聽說還是把房產落在她的名下，連問都沒有多問一句。 「叮……高挑性感大姨子儲蓄金刷新，儲蓄金：1421萬。」 聽到系統的提示音，知道她那邊已經和開發商辦好了過戶手續，許斌滿意的笑了。 接下來打掃新辦公室，搬東西買家具之類的事就她自己操心了，許斌和仙女大姨子先行離開，就等過幾天開業再來慶祝。 「妹夫，這裡一年租她多少錢啊？」 姚欣隨口問了一句，在她看來這師娘也就是朋友關係，當然要明算帳了。 許斌敷衍道：「一年也就幾萬吧，不過我倒想看看她這邊生意怎麼樣，好的話和她合夥也不錯。」 那點租金許斌還真看不上了，現在就是想在大姨子的身上多刷一點錢。 「合夥，你個好色的文盲能幹嘛？？」 大姨子姚欣鄙夷了一眼。 許斌一臉淫笑的說：「色誘客戶啊，萬一有什麼離婚的富婆什麼的，我就欺騙她的感情騙她的錢來養你多好啊。」 夜晚，酒吧的小吧檯內，張新達有點擔憂：「她們不會打起來吧。」 肖蕾看了看那個方向，笑道：「你妹夫在呢，應該打不起來的，她們也沒那麼粗暴，又不是那種會大打出手的潑婦。」 包房內，桌子上放著懟了綠茶的威士卡芝華士，也不知道是在內涵誰。 林雪佳，姚欣，江彤兒三個空乘女神世紀集合，打扮得花枝招展看著就特別的養眼。 她們聚首的話肯定要爭奇鬥豔一番，即便現在的氣氛看著很融洽，可莫名其妙的就有爭強好勝的心思，尤其許斌這個色狼還在這裡…… 都穿著最性感的衣服，露出了深邃的乳溝，六條修長的美腿都是黑絲包裹極盡魅誘。 可以說不需要任何挑逗和身體上的接觸，許斌光看這賞心悅目的美景已經頂起了帳篷了，色心那是空前的膨脹啊。 江彤兒拿出了手機翻了一下，說：「就是這個，你們看！！」 圖片和資料是陳瑩提供的，作為癮君子只要有錢她什麼都可以出賣，江彤兒還戲謔的問許斌有沒有興趣打她一炮。 江金華現在麾下的網紅主播有四十來人，其實除了球球略微有點名氣外，其他都上不了什麼場面，就是被他騙來賣身的。 但這笑貧不笑娼的年代，也不是誰都是被脅迫的，有的是自願賺這個快錢。 圖片上的女孩子是COS原神角色的，可哥愛愛胸也特別的鼓，笑得很是甜美一看就讓人有興趣。 只是一看資料，姚欣都不禁破口大罵：「還沒到14歲啊，江金華是畜生嘛，這麼小的孩子都騙，他不知道這是違法的？？」 江彤兒輕聲說：「我問過陳瑩了，這小妞還真不是被逼迫的，她家其實有錢但管的嚴，玩COS花消很大反而是自願的。」 「她不只會出去兼職賣身，這段時間江金華沒少在她身上亂來，現在可以說是江金華手裡最炙手可熱的搖錢樹了。」 林雪佳不禁問道：「球球在我們本市名氣那麼大，應該球球才是搖錢樹吧。」 球球有幾十萬粉絲，在全國來說不算大網紅，但在自媒體行業不發達的本市，那妥妥的第一把交椅。 「那倒不是，她有自己的老闆，和江金華目前只是合作關係，沒正式的簽約。」 江彤兒搖起了頭，說：「江金華也管不了她，按陳瑩說這女人是很貪婪的，江金華也是恨得入了骨但暫時奈何不了她。」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那暫時就不考慮她，才不會節外生枝。」 她們三人說完，齊齊的看向了許斌。 眼神里的意思幾乎是一致的，那就是在等許斌拿個主意，關係雖然詭異，但她們都下意識的把這個男人當成了可依靠的主心骨。 許斌點了根煙思索了一下，說：「按照我們的計劃，還是把重點放在這個網名叫愛愛的未成年女孩身上。」 第7章 夜晚的十點，金華傳媒燈火通明。 這個時間所有女主播都線上，因為這是誘惑大哥們刷禮物的好時候，也會有專門的鍵盤手去聊肉金的事。 經理表示內，一個嬌小的雪白身軀如小狗般趴在辦公桌上，一邊叫床一邊撒嬌著。 在她嗲嗲的娃娃音衝擊之下，邪惡而又下流的慾望澎湃，兩分鐘不到江金華就啊啊的叫了一聲，在這嬌嫩的身體深處爆發出來。 女僕裝打扮的女孩無力的躺著，江金華舒服的抽著事後煙，完全沒看到小女孩眼裡的那一絲鄙夷。 休息了一陣，小女孩主動給江金華摘下了保險套丟進垃圾桶里，撒嬌說：「江叔叔，昨天那個球球不是給你臉色了嘛，怎麼今天還有臉回來。」 「這八婆，遲早找人輪姦了她。」 江金華越想越氣，這個八婆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答應回來給這個帳號直播，純粹是因為江金華答應給她刷五萬增加一下熱度。 球球粉絲多的是自己的帳號，和江金華只是合作關係。 最可恨的是明明就是陪大哥睡覺的賤貨，現在江金華還沒碰過她的手指頭。 江金華越想越委屈，看著眼前甜美可愛的小女孩，江金華是氣的不行。 這年紀的小孩子也不好管，不只不肯幫自己口交，張口也是要錢而已，今晚陪自己上床的條件就是晚上她父母不在家。 今晚可以陪客人過夜，叫江金華幫忙挑個年輕的，肯給多一點錢的。 而且今晚還不能抽她的成，代價就是讓江金華操一炮，對於這個沒辦法簽約的未成年，江金華也只能受著氣哄著她。 陳瑩走了進來，有點開心的說：「老闆，接到一個不錯的單，是熟客介紹的要嫩一點的。」 「多少錢？？」 愛愛瞪大了眼睛。 「說是伺候得好，可以給一萬，過夜一萬五。」 價格一說，愛愛是眼前一亮。 這裡通常的價格不高，主要都是小網紅的身份，一炮下來差不多三千過夜是五千，還得被公司抽成一般。 一萬五的價格，還不用被抽水，她當然心動了。 江金華有點不甘心的說：「你去酒店又登記不了。」 陳瑩還沒開口，愛愛就抱住了江金華，說：「人家可以從後門溜上去啊，叫他下來接我不就好了，江叔叔你就讓我去嘛，最多下次人家給你口一下嘛。」 「別下次了，就現在吧！」 江金華一把抓住了她，把帶著精液的肉棒插到她嘴裡，愛愛皺起了眉頭明顯感覺到噁心，但為了錢還是耐著性子舔上了。 「老闆，對方說越嫩越好，而且一共要五個。」 陳瑩趁機獻著殷勤，江金華拿起手機看了一下，今晚江彤兒沒來搗亂，球球那邊直播的很順利這讓他的心情好了一點。 想了一下，江金華說：「那行吧，你讓司機把她們送過去，晚上通知其他人回來頂一下班。」 「今晚都努力一點，爭取12點前都能找到過夜的客戶，要不白養你們了。」 「江叔叔真好！」 愛愛歡呼著，擦著小嘴穿著內褲，憧憬著晚上的收入。 要安排一個嫖客頂包很容易，但要熟客的話就不太好找了。 按照江金華那邊的流程，是可以安排到酒吧夜店，一直陪著你到酒店裡過夜的，畢竟不是專門賣的所以這些女孩子也生性愛玩，喜歡培養一下感情什麼的。 許斌自然的找了胖哥和汽修廠的人，然後呢就在海洋世界的KTV開了個包房等著女孩們來。 確定了未成年的那個愛愛來了，許斌就很不道德的反手報了警。 當然事先也和師傅胖哥溝通過了，他是無所謂而且一聽師娘不會怪罪，那就大方的喝著酒把戲給演了。 十一點，員警就衝進包房把所有人帶走了。 金華傳媒對面的燒烤店裡，二樓靠窗的位置早早的就被定下來了，進店的人無不朝這邊側目。 因為這裡坐了三個天姿國色的女人，都端著酒杯目不轉睛的看著對面的寫字樓。 最為可恨的是許斌姍姍來遲，一屁股就坐了下來，舉起酒杯猛的喝了一口說：「應該趕得及，大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那些進去的應該是便衣吧！」 姚欣眼尖的問了一句。 凌晨了寫字樓進出的不多，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看見一些陌生又高大的男人走了進去，有的走進了保安室有的朝著物業的方向走去。 「應該是了，KTV那邊剛把人帶回去，林隊那邊就帶隊出發了。」 沒多一會好幾台警車就停了下來，大隊的員警接到了指示沖了進去。 「走，下去！」 許斌立刻結了帳帶著她們一起下了樓，和其他人一樣站在警戒線旁邊圍觀起來，伸著脖子就使勁的朝裡邊張望。 先前進去的人已經把守住了所有通道，部署完成才叫大部隊上去抓人。 江金華這邊的業務主要集中在晚上，十一點到凌晨是最繁忙的時候，公司里可以說是人滿為患的狀態。 沒多一會，就看見裡邊的網紅，工作人員，被整齊的押著上了警用的中吧車。 然後林建國親自帶隊，將一臉死色的江金華也捉了下來，一把塞到了他自己的車上，朝許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才離開。 所有人都抓回去，電腦和手機封存，現場也貼上了封條。 按照說和這三個尤物在一起一個晚上，怎麼著都能撈一點的好處，可帶著她們在海洋龍宮開了個房過夜等消息。 結果呢，她們三人各自鎖了門，似乎是礙於面子不想被嘲笑都很堅決。 第8章 許斌落了個孤枕難眠，也正好休息一下，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要不是師娘柳文心來了電話都不想醒。 「你個沒良心的還在睡啊，我剛把你師傅帶出來呢，他可是餓了一夜在念叨著要吃跨你。」 「師傅和師娘都辛苦了，你們在哪呢，我們現在就過來。」 「你師傅帶著學徒先回去了，說是先請他們吃一頓壓壓驚，晚點再找你小子算帳。」 「我先回律師樓忙去了，等晚上我們再約個地方吃飯，當面和你說一下吧。」 師娘柳文心的家門口就是夜宵一條街，晚上約的是一家韓式的烤肉館。 胖哥開著那台動力驚人的手動擋一停下，許斌立刻打開了賓士的後備廂，和姚欣一起把準備好的洋酒，茶葉和幾條煙往他車上搬。 「算你小子有良心。」 胖哥滿意的一笑，這才輕車熟路的和店家打了招呼開始店菜。 看見三個國色天香的女人，他也是口水直流啊，心裡估計是在想自己徒弟和這些人什麼關係。 包房裡一座肉很快就上了桌，許斌先拿出了一個一萬的紅包，說：「師傅，這是給你們壓驚的。」 「得了，就一晚上而已，有煙有酒就夠了，還拿錢幹什麼。」 胖哥推辭著。 師娘柳文心也說道：「就是，他這常客那麼多記錄不缺這一條，這是家常便飯而已。」 胖哥一聽是尷尬的一笑，趕緊倒起了酒掩飾著。 柳文心繼續諷刺道：「要是沒你的話，估計他還嫖不了那麼貴的。」 烤肉上了桌，酒一喝姚欣就迫不及待的詢問道：「師娘，那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柳文心笑著抿起了酒，說道：「你師傅他們是未遂，批評教育了一下關一晚就放出來了，因為發現有未成年主動報警的關係連罰款都不用。」 「至於其他的細節，我就不太清楚了，目前案子還在辦肯定保密，小斌你有這方面的關係自己打聽不好嘛。」 這次說白了就是釣魚，原本只是拉皮條不算重罪，但涉及未成年的話就嚴重多了。 柳文心笑道：「那個小女孩的父母可全在體制內啊，一聽說自己女兒被男人騙了，過來就和發了瘋一樣。」 「後邊他們還一直感謝你師傅，說要不是你師傅發現了她未成年報了警，他們還一直蒙在鼓裡。」 風行一時的龍頭，金華傳媒被雷厲風行的打掉了，因為上邊高度重視的關係，案件辦理的速度和力度都是特別的大。 等到月末，林建國才給許斌來了電話約見一面。 不過他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就在市局的門口碰了一下面，然後大概的說了一下情況。 江金華那小子完蛋了，這次早有準備的突擊收穫滿滿，財務，業務，幾乎是一網打盡的狀態。 按照突審的進度，那些人全都招了，那江金華這個主犯肯定跑不掉。 加上涉及到未成功年賣淫，性質自然就變得更嚴重。 林建國意味深長的說：「那女孩還若無其事，說她和江金華也發生過關係，而且當晚也發生過。」 「技術員在垃圾桶里找到了保險套，DNA的對比結果出來了，這次數罪併罰江金華起碼是十年以上。」 許斌馬上把這消息和三校花說了，姚欣和林雪佳的態度倒很淡定，畢竟對她們來說這是生活中的一件小事而已。 她們也沒真的吃過什麼虧，而且林雪佳還想著要不是有這個孽緣自己還碰不上許斌，心裡還有點感激江金華帶來的邂逅。 倒是江彤兒激動壞了，電話里隱隱哽咽說：「你個混蛋，我先和我媽說，晚點再找你」 想著那妖嬈嫵媚的肉體，許斌就心裡一陣的激動，禁慾了好幾天也該好好的宣洩一下。 賓士C系也保養好了，許斌也不敢和大姨子她們說，畢竟她們對於江彤兒還是很有成見的，所以許斌現在周旋於她們三個之間還有點疲憊。 加上她們都懷疑上了肖蕾，這一天天的，許斌總算體會到了當花心大蘿蔔的壓力。 林建國那邊來了消息，說是市電視台的晚間新聞要播這個案子，許斌又把消息告訴了她們三個。 大姨子和林雪佳的態度一樣，還是比較淡漠不是很在意，但江彤兒卻是激動壞了，在電話里都喘上了沉默了好一會說：「晚上來我家陪我。」 「方便嘛？？」 「你個混蛋色膽包天，問這話有意思嘛。」 「我是說你媽和你姥姥都在家，我去了什麼都幹不了多無聊啊。」 「滾，當著她們的面我都無所謂，趕緊滾過來，老娘晚上好好犒勞你。」 一想起她的妖嬈許斌就心癢得不行，正好賓士C維護好了，就開著車來到了她老家。 農村小院裡，已經入秋微涼的情況下，穿的很是清涼的弔帶睡裙，秀髮隨意一紮江彤兒就跑出來開了門。 車子開進了院內她直接把門從裡邊鎖上了，許斌瞪大了眼睛：「幹嘛，要打劫啊。」 「打你個鬼，劫你的色不劫你的財行了吧。」 江彤兒說著拉著許斌的手就走進了屋內，大炕上趙芳正倚著柜子坐著，似乎剛沐浴過秀髮還有點濕，頗有那麼點美人出浴的意思。 上半身就穿著一件深色的背心，下半身則是蓋著一條毯子露出了細嫩的小腳。 一見許斌來了，她略微尷尬的落了一下身子，說：「彤彤，你等媽把衣服換好了。」 「不用了，就這樣吧涼快點。」 江彤兒按著許斌坐到了炕邊，在炕桌上擺上了煙灰缸嬉笑說：「要抽就抽吧，特意給你準備的。」 「一會再說！」 許斌有點尷尬的一笑，有病人在也不好意思抽煙，就和趙芳打了個招呼客氣的詢問了一下她的身體情況。 一說到這，趙芳就有抹眼淚的架勢，嘆氣道：「哎，下個月還得去複查一下，就怕拖累到了孩子，我這可憐的女兒呀，怎麼就攤上了我這個媽。」 這時江彤兒端著一個鐵鍋進了屋，一看她那戚戚哀哀的模樣，粉眉瞬間皺了起來：「少擺這喪門星的臉色了，我男人來了你不高興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沒那意思！」 趙芳趕緊抹起了眼淚。 一個面色還算慈祥的老太太也進了屋，是第一次見面的姥姥，她眯眼看著許斌笑得特別的滿意。 第9章 許斌問了一聲好，姥姥也笑著打起了招呼，又朝床上的女兒吼了一句：「你哭什麼哭，一天到晚的誰欠你了，是不是沒伺候好你啊。」 「媽，我，我沒那意思。」 趙芳嚇了一跳，趕緊抹起了眼淚。 姥姥哼了一聲，說：「彤兒你在這陪你男人，姥姥去端菜就好了。」 「好的姥姥！」 江彤兒笑得很是甜美，可一回頭看著自己的母親又沒好臉色了。 許斌在一旁看得一頭的霧水，江彤兒和母親的關係似乎很不好，和姥姥的關係卻特別的親。 這位老太太一看就很寵孫女，但似乎也厭惡自己的女兒，這一家的關係複雜到只有三個人，卻讓許斌的腦子有點燒起來了。 趙芳慢慢的挪著身體靠近炕桌，江彤兒擺著碗筷瞪了她一眼，說：「少擺出那可憐樣，和誰虐待你似的，整天擺這臉色是想哪個男人同情你。」 「我沒那意思！」 趙芳尷尬的一笑。 這位少婦的容貌也是頗有韻味，能生下江彤兒這樣的尤物，那她年輕時也差不到哪去，現在即便生病了也是風韻猶存。 「小斌，你第一次來，咱家只有點家常菜，你可不要嫌棄啊。」 姥姥一上桌就十分健談，還給許斌說：「我家彤兒啊，天天喊著這輩子不要男人不結婚，她還是第一次帶朋友回來。」 江彤兒嬌聲說：「姥姥，有男人也可以不結婚的。」 「你不著急，姥姥著急啊。」 老太太白了她一眼，說：「我還等著抱重孫子呢。」 野韭菜炒土雞蛋，臘肉炒辣椒，主菜是酒精爐燒著的一鍋臻蘑燉小笨雞，一盤野菜炒小河蝦。 加上幾樣小鹹菜，對於山里人來說，這就是一頓下酒下飯的好菜。 江彤兒開了一瓶白酒，倒了三杯給姥姥和許斌各一杯，笑說：「你小心點，我姥姥酒量是出了名的好，一天下來能喝上一斤，開心的話一頓一斤都是正常的。」 趙芳默默的吃著米飯，仿佛成了外人一樣，江彤兒和姥姥似乎都不怎麼待見她。 許斌有點看不下去了，真要開口說一下，趙芳趕緊說：「你們喝你們喝，我生病呢不能喝酒，就不陪你了小許。」 「好的阿姨，那你吃菜！」 許斌給她夾了一塊臘肉。 姥姥舉起老款的酒杯，說：「小許，來碰一下杯。」 「好的姥姥！」 許斌客氣的和她碰了一下杯，剛到嘴抿一下，老太太直接一口給悶了，要知道這一杯差不多一兩齣頭啊。 沒辦法，許斌也硬著頭皮一起喝了。 江彤兒在旁邊笑得幸災樂禍，說：「我姥姥可是酒神，你呀得有心理準備。」 「這酒好烈！」 許斌被辣到了，控制不住的咳嗽起來。 「這是鎮上老國營酒廠的本地酒，雜糧燒什麼添加都沒放，純的糧食酒你細一品就知道那個香了。」 姥姥如數家珍的說著，又把酒給倒上了。 吃了一會，晚間新聞就開始了。 江彤兒的眼神就眯了起來，說：「姥姥，一會就可以看到了，江金華那個混蛋已經被抓了。」 「好呀好呀，還著酒看著這喜事，解氣啊。」 姥姥興致更高了，可作為受害者之一，趙芳的臉色就更尷尬了。 本來她給人的感覺就比較苦情，一看就是那種命苦福薄的主，這樣一來就楚楚可憐，看得讓人想好好的呵護她。 沒多一會，漂亮的主持人就說：「我市警局根據偵察部署，近日打掉了一個以自媒體公司為掩飾，實則是為賣淫嫖娼提供服務的犯罪團伙。」 「抓獲主犯江某華，從犯等三十餘名，現在請看報道。」 一些抓捕的畫面，還有一些審訊的畫面，明顯還打了馬賽克。 但江彤兒一眼就認出來了，指著其中一人說：「姥姥你看，這個就是江金華，那晚我在現場看著他被抓的。」 「這個天殺的混蛋，怎麼還遮臉啊。」 老太太氣得銀牙一咬，酒又直接悶了一杯。 「沒辦法，程式就是這樣。」 許斌趕緊給解釋著。 沒多一會林建國作為這次行動的負責人就出鏡了，向大家介紹起了案情，其中羅列了一個重點。 「根據偵察，江某華案還涉及了未成年人，他自己對與未成年人發生關係一事也供認不諱，目前案件在進一步的偵辦中。」 江彤兒立刻舉起了酒杯，興致高昂的說：「來來，喝一個。」 老太太立刻舉杯，笑呵呵的說：「聽我家彤兒說，這都是小許的功勞啊，來，老太太我別的沒有，敬你一杯吧。」 說著她很嚴肅的站了起來不說，還雙手捧杯，這禮節完全不像一個無知的鄉下老太太。 「您客氣了，彤兒的事就是我的事。」 許斌趕緊起身還禮。 又喝了這一杯，老太太才殷切的問：「這孫子喪良心的事做盡了，不槍斃都可惜了，他要是坐牢的話得坐幾年啊。」 「十年起步！」 喝著酒聊起了天，趙芳宛如是一個空氣人一樣，扒了幾口飯就坐到炕的邊緣看著電視，似乎是害怕惹這對祖孫生氣。 「小許晚上在這住嗎？」 老太太問了一句。 第10章 江彤兒嬉笑說：「姥姥你別管了，被子什麼的我都準備好了，我們睡覺的話沒那麼早起，你早飯就不用準備我們的份了。」 「行，那明天再說。」 老太太吃了一碗飯，喝了半斤酒有點發睏了，招呼著許斌說：「小許，那我老身就先去休息了，讓彤兒繼續招呼你。」 「明天別著急走，姥姥給你包雲吞吃。」 老太太說完就去了隔壁的屋，許斌沒話找話的說：「這麼大一個炕，你們不住一起啊？？」 江彤兒瞥了母親趙芳一眼，哼了一聲說：「平日我不在的話，她就在這邊住。」 「不過我在的話她就不用看著，說是自己有老人味不想熏到我，而且她覺很輕我睡覺不老實她也受不了，所以我回來就住那邊小屋。」 大炕上，趙芳已經背對著這邊睡著了，蓋著薄薄的衣物，隱隱可見似乎很瘦的身體也有著玲瓏的曲線。 大炕已經鋪上了棕墊，上邊還鋪了一層竹蓆，枕頭和被子也都準備好了，不得不說江彤兒這效率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啊。 「大姐，剛入秋你家就燒炕！」 許斌一屁股坐上去，驚訝的說了一句。 炕是熱的已經有溫度了，入了秋這氣溫其實也沒降下來，這麼熱還燒炕簡直喪心病狂。 「入秋了，我們山里會比較涼啊，而且有潮氣肯定燒炕會舒服一點，我姥姥一直就有這樣的好習慣。」 江彤兒柔媚的一笑，直接脫掉了睡裙，身上只穿著一條小內褲就坐下了，胸前飽滿豐潤的乳房顫抖著，看著極是誘人。 許斌一看也略是傻眼了，儘管她們母女倆的關係再不合，也不至於突然就這樣開放吧，對長輩是不是有點不尊重了。 她親昵的一笑，湊過來依偎到了許斌的懷裡，顫抖著說：「我想先給你道歉，我現在已經習慣了撒謊，可面對你我真的是不想再靠謊話來維持所謂的臉面了。」 說著她拉著許斌的手，覆蓋上她飽滿的乳房，許斌自然是不客氣的揉弄起來。 親吻著她雪白細膩的肌膚，還是有點疑惑的問：「有什麼好道歉的。」 「關於之前的事，我騙了你……」 江彤兒說著趴到了許斌的懷裡顫抖著說：「我不想和你撒謊了，所以你也別生氣，別看不起我好不好。」 「好！」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係，明顯感覺到不遠處，背對著這邊的趙芳身體顫抖了。 「她確實是我媽，不過江金華不是我哥，是我叔叔。」 「啊？？」 許斌感覺資訊量又爆炸了。 江彤兒輕描淡寫的說：「事情也很簡單，我爸把他們捉姦在床，他們索性就私奔了把我爸活活氣死。」 「我沒人養了，被丟到我姥姥家來，一直是姥姥一家養我長大。 等到我十五歲的時候，這個賤人回來說要盡撫養的責任，哄騙著把我帶走了。」 「到了市裡，連學校都沒給我報，江金華強姦我的那一晚，是這個賤人幫忙按住我的手腳。」 「我跑了幾次終於跑回來了，但被他揍的鼻青臉腫，不然的話恐怕十多歲我就出來賣到爛了。」 「我姥姥和姥爺心疼壞了，我舅舅去找他們，結果被江金華設計陷害，被搞成了搶劫罪現在還沒出來。」 江彤兒說話的時候神色沒變化，語氣平穩不會顫抖，可人往往是在這樣的時刻才是最激動最有殺心的時候。 她用清明的眼眸看著許斌，說：「她怎麼受傷的知道嘛，也是江金華給打的，打完在醫院恬不知恥的叫我過去照顧她。」 越說江彤兒的語氣越是陰森，終於控制不住的激動起來：「你看她那一臉哭相，多可憐似的。」 「可江金華強姦我的時候，她是一點都沒猶豫就幫著按住我，還給了我幾巴掌叫我老實點。」 「不過有一點值得稱讚，之所以挨揍，是因為江金華叫她出去賣她不肯。」 「這個賤貨……早就被江金華玩膩了，這些年也是欲求不滿，居然還幻想著江金華能真心對她……」 說著話，江彤兒往許斌手裡也塞了兩個東西。 「這是什麼？」 許斌看著手裡的東西有點莫名其妙。 似是現在車子的電子鑰匙一樣，有開，關的選項，還有擋位的選項。 「你開一下就知道了。」 江彤兒眼露興奮無比的笑意！ 許斌是一頭的霧水，拿起這個古怪的東西按下了開啟的按鍵，這時就聽一旁的趙芳控制不住的啊了一聲，顫抖著似是在哭泣：「別……彤兒，媽求你了，別作踐媽了。」 「別理她！」 許斌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江彤兒則是柔媚的一笑，說：「你按另一個試試，很好玩的。」 鬼使神差一樣，許斌把另一個開關就按了下去，一瞬間角落裡的趙芳啊的叫了起來，薄薄被子裡的身軀在瑟瑟顫抖著甚至是抽搐。 「不要啊，彤兒，求你了……」 「快關上啊，媽受不了，媽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趙芳發出哭泣一般的呻吟，混身不安的扭動著，楚楚可憐的哀求著。 許斌一時有點傻眼了，江彤兒倒是神色淡然，爬到了她身邊以後輕輕的隔著被子摸著她圓潤的臀部，嘴上卻是不客氣的冷哼著： 「你還想過做人？？」 「你讓我爺爺一家抬不起頭做人，讓我姥姥一家成了全村的笑柄。」 「你讓我差點就人盡可夫了，你做過的事多過份，現在怎麼有臉裝可憐啊。」 看著江彤兒略顯扭曲的臉，許斌張了張嘴最後想勸阻的話卻有些說不出口，眼睜睜的看著她滿面的仇恨和憤怒，眼裡又似乎有宣洩的眼淚在打轉。 這時的江彤兒不像是發酒瘋，反而是壓抑多年的恨在歇斯底里的發作。 不知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在社會打拚多年了也見過很多畸形的家庭關係，許斌一向與人為善，但絕不是什麼同情心泛濫的聖母。 一個女人，能做到自己的孩子恨她，自己的親生母親也恨她，可想而知得做過多過份的事。 「不要啊……」 趙芳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 第11章 江彤兒猛的拉開了趙芳身上薄薄的被子，有點粗魯的拉扯著她的腳，罵道：「怎麼，你還怕丟人啊，你有什麼丟人的你。」 「給我老實一點！」 啪的一聲特別的清脆，趙芳臉上挨了一巴掌但她沒有驚訝，只是捂著臉害怕的顫抖著不敢反抗，似乎她都習慣了這樣的事。 江彤兒的眼神兇狠凌厲，罵道：「賤人，給我嬌什麼情，把我們害的那麼慘了，現在你倒可憐上了是吧。」 許斌都目瞪口呆了，這時門居然被推開了。 江彤兒的姥姥站在門口，冷眼的看著親生女兒淚流滿面的模樣，她似乎是心底一點波瀾都沒有。 反而是朝許斌抱歉的一笑，又心疼的看著歇斯底里的江彤兒，輕聲說：「寶貝孫女你別生氣了，要不我叫你大姨和二姨過來，把她丟山里得了，省得在這裡招你惱火。」 許斌坐在一旁點起了煙，CPU都有點燒了，這親媽似乎更恨毒趙芳啊。 「沒事姥姥，你先出去吧，她敢再給我擺臉色的時候再說。」 江彤兒回過頭，朝姥姥溫柔的一笑道：「沒事，姥我知道你擔心的睡不著，你先回屋去，一會我要是累了再喊你過來陪我睡嘛。」 「好好，別嚇得小許。」 姥姥臨走前還朝許斌慈祥的一笑，說：「小許多擔待，彤兒平時脾氣很好的。」 「姥姥您先休息！」 老太太剛一出去，江彤兒就一把掀開了趙芳蓋在身上的薄被，猛的將她的身體一拉趙芳也不敢反抗，羞恥的別過頭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的屁股墊在了枕頭上邊，雙腿被女兒拉開，朝著許斌分成了羞恥的M字形，將最隱私的地帶徹底曝露在這個男人的面前。 趙芳似乎隱隱在哭著，許斌看得有點目瞪口呆。 反倒是江彤兒的情緒依舊激動，怒罵道：「哭個屁，你這賤人有什麼資格哭，你還想談個屁的清白嘛，你賤到了什麼程度你自己不知道嘛。」 趙芳的下身狼狽不堪，陰毛應該是被剃掉了是雪白的一片，宛如是一個十分肥美的饅頭一般，陰唇中間有一根線。 明顯有一顆跳蛋在陰道內跳動著，發出了嗡嗡的聲響，細微但又特別的刺耳。 粉色的菊花塞著串珠，小小的一串很是袖珍，和跳蛋一樣發出顫動的嗡嗡聲讓這粉色的地帶不停的蠕動著似乎想把這異物擠出去。 「求求你了，彤兒……」 面對她的哀求，江彤兒的面色冷漠無比，只是朝著許斌說：「看起來很可憐是吧，這個賤人就是靠這樣的嘴臉，騙過了我們兩家所有的人。」 「吵的心都煩了！」 江彤兒說著似乎有點難受，大喘了幾聲後下了床，看了看許斌說：「對不起，我剛才的樣子應該很變態。」 對於別人的家事，許斌是真的不想做出任何評價，因為個中的苦楚外人沒資格評論。 趙芳號啕大哭著，趕緊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 江彤兒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嘆息了一聲拉著許斌的手，許斌就跟著她一起走出了院子。 門外，她姥姥其實沒有睡覺一直在等著，見二人出來只是說了一句：「孫女，姥姥怕你氣壞了自己。」 「姥姥沒事，給我們炒兩個菜唄，我想再喝一點酒，晚上彤兒想和你一起睡。」 老太太看了看許斌，咬著牙說了一聲：「那小許呢，你能帶回家來，姥姥知道這是你第一次看重一個男人，晚上不能冷落了人家。」 「姥姥您不用擔心，我們有自己的想法。」 「好好，姥姥去準備……哎……實在不行丟山里去，你何必理她呢。」 老太太說著就被打發去了廚房，院外的小石桌上，江彤兒倒著酒，輕聲說：「對不起，晚上本想好好陪你，可我這情緒一激動，怕自己也沒興致會掃了你的興。」 「這倒沒關係，你先好好平復自己的心情才是真的。」 許斌看她冷靜下來了才敢安慰。 「剛才我和瘋子一樣吧！」 江彤兒自嘲的笑著，然後輕聲說：「今天想著讓你玩一玩她，試一下母女雙飛的滋味，算是我對你的回報。」 「這也不至於！」 許斌心裡倒是有點蠢蠢欲動，但嘴上還是保持著正人君子的想法。 「少來，是男人誰不想試一下啊，除非是你嫌棄我們。」 許斌剛想解釋，江彤兒直接笑吟吟的說：「不過你也嚇到了吧，估計你都怕我發瘋砍人，這菜里沒毒已經算不錯了。」 「老實說你有興趣的話我不介意的，只是剛才我仔細想了一想，那賤人身體情況怎麼樣我不太清楚。」 「等下次體檢，我再給她好好查一下身體，別有他媽什麼髒病到時候你還以為我專門害你呢。」 話說到這份上，許斌是真的有點不知道怎麼說了，老實說晚上江彤兒激動的反應確實有點嚇人。 看著廚房裡忙活的姥姥，江彤兒輕描淡寫的說：「知道為什麼我們一家都恨她嘛，很簡單，那次被江金華強姦以後我大出血差點死了……」 「醫生說了，我以後懷孕的幾率很低，除非是用昂貴的價格來保胎。」 又控制不住的看了看姥姥，江彤兒說：「我大姨父出車禍死了，賠償金都被江金華給卷跑了。」 「我二姨那邊也好不到哪去……一言難盡啊……」 姥姥再炒了兩個下酒菜，臘肉炒辣椒，清炒了一個笨雞蛋。 炒完後她若有所思，說道：「彤兒，你現在有主心骨姥姥不該多嘴的，你想怎麼做姥姥都支持你，但你不該為了她耽誤了自己的日子。」 「姥姥，我知道了，您先去休息吧！」 其實也沒多少喝酒的興致了，宣洩完心裡的秘密，似乎一下得到了解脫一樣。 她太需要有個人知道現在她的開心了，江金華被抓對她來說是多麼幸福美妙的事，無疑許斌成了她生命里的貴人，又成了她可以傾述的聖地。 叫了個代駕過來，在院門口，江彤兒依著車風情萬種的媚笑著：「現在還早，估計你回去的路上姚欣就會給你電話了。」 「你那麼確定？」 「我還不了解她，就算你們現在沒姦情，以後肯定會有的，我頭次見她會吃醋。」 江彤兒輕聲說：「張新達以前勾搭過我，不過我看不上他，姚欣對她老公和對你的態度差別那麼大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啊。」 「姚欣看著高傲，實際上就是個小孩子，在我看來林雪佳也是溫室里的花朵，有時候她們對我的敵意我覺得很幼稚。」 按照她的情況，她確實是有資格說這樣的話，林雪佳就靠一個姐姐家境已經足夠優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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