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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花孽 (第二卷 29-30)

第二十九章  今夜樓內沒有侍女,巳竹將飛星帶到樓下後,便由他自己上去了。  推門步入閨房,房中一切都與往日無異。  因巧蓮躺在床榻上,有層層簾帳遮掩,起初飛星並未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  「奴家聽說公子將那蜜釀贈予他人了……莫非是嫌奴家這禮物低劣?」  「姑娘誤會了,只是恰好覺得他人有所需,便借花獻佛了。」  「果真?」  「嗯,說來我聽聞那蜜釀滋味不凡,此番未能品鑑,倒是遺憾。」  「這也好說,桌上那杯中便是冷露綿,公子可試飲一番,如若鍾意,晚些再予公子一壇便是。」  今日巧蓮的聲音並不似以往那般矯揉造作,到現在為止都頗為平靜。  巧蓮真人終於正常些了。  飛星想著,心情稍稍放鬆了些,來到桌邊坐下。  金杯里盛著白潤如牛乳的蜜釀,拿起杯來在鼻前輕嗅,光是香甜的氣息便令人舌下生津。  啜飲一小口,飛星的眼眸為之一亮。  「公子可飲了。」  「嗯。」  「滋味如何?」  「甜而不膩,清新淡雅,可口怡人,滋五臟而潤六腑,實乃上品。」  飛星由衷讚美道,又飲一口,細細品味這清甜中帶著微酸的鮮美味道,問道:  「不知這可存放多久?」  「大約月余。時間一長,功效雖不改,但味道就大不如前了。」  飛星聞言面露遺憾。  可惜了。  這味道丹楓真人一定喜歡。  巧蓮問道:「怎麼?」  「嗯……往後數月便喝不到了,有些遺憾。」  「咯咯~公子若喜愛,奴家便讓人一年四季不間斷製作,供公子品鑑。」  這言外之意,便是叫他一直留下。  飛星說道:「這倒不用麻煩,待家姊傷勢轉好,我等便告辭了,也不能一直在此麻煩真人。」  簾帳後的巧蓮沉默下來。  應該起作用了吧……  她下了床,掀開層層簾帳,漫步而來。  「公子……」  飛星轉頭看去,眼瞳一縮立馬移開目光。  此刻巧蓮身上竟是片縷不著!  「真人——!你這是……」  「嗯?怎麼了?」  巧蓮平靜問道,眼裡卻泛起了藏不住的笑意。  她踱步來到正襟危坐的飛星面前,曼妙酮體暴露在空氣之中,飛星只得低下頭去。  「公子為何不看奴家呀?」  她明知故問道,纖纖玉手攀上飽滿的乳峰,兩根玉指捏住一側乳尖,緩緩揉搓起來。  「嗯……」她輕咬著紅潤下唇,發出一陣輕吟,目不轉睛地盯著飛星,一雙汪汪美目在燭光下更顯明亮。  對飛星有好感的女子靈宿劍派從上到下數都數不盡,他本以為之前遇到的萃琳已經夠大膽了,前幾日巧蓮的表現更是令他倍感驚訝。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飛星真是匪夷所思。  「公子~看看奴家呀~」  兩團乳肉隨著蠻腰的扭動,與其下身一同左右搖晃,在那豎美臍之下,有一方微微蜷曲的黑亮毛髮,毛髮呈呈現出一個倒三角形,顯然時常修剪,再往下,兩條豐滿的大腿微微張開,那抹神秘潮濕的地帶正在陰影中若隱若現。  「公子是嫌奴家不美?」  她呻吟道,俯下身來,坐倒在飛星面前,岔開了雙腿。  雙腿之間,那道濕潤的縫隙已經微微張開,粉嫩的穴肉從兩瓣陰唇間探出頭來。  「飛星公子~」  魅惑的聲音在耳邊縈繞,指尖輕輕點在那顆勃起的陰核上輕輕揉動起來。  呻吟聲中,兩根指頭落在陰穴兩側,陰唇隨著張開的手指一同擴張,粉嫩穴肉因此完全暴露出來。那深幽的穴口不斷收縮,宛如呼吸,口邊一圈乾乾淨淨,看不到半點處子瓣膜的殘留。  飛星與她對視片刻,移開了目光。  他的神色並不是完全平靜的。  飛星有些愕然。  眼前這一幕確實值得令他驚訝,但他所愕然的是,自己對此竟然毫無感覺。  一瞬間,他甚至產生了一種想法。  我……不行了?  他的額頭因此滲出些許汗珠,想像了一下如果此刻面前的人是玉霜真人。  點點躁動從體內生出,胯下的褲褶很快隆起,陽物立馬就有了反應。  巧蓮見狀眼中一喜,將手指探入下體,嗞咕嗞咕的水聲隨之在房中響起,她也愈加賣力地呻吟起來,  飛星看了她一眼,剛剛隆起的陽物立馬歸於平靜了。  於是丹楓真人的模樣又在他腦海中飄過,褲褶也重新支棱。  他又看了一眼沉浸在自瀆中嬌喘著的巧蓮。  她正想像著在自己下身中進出的乃是飛星的陽根,忍不住扭動起腰肢,手指撥開腔穴中的軟肉,用力往裡頭塞去,快速抽插摳挖著,兩條玉腿也漸漸顫抖起來。  此刻這美貌佳人的淫蕩模樣若讓夏嶺宮內的其他男人見了,恐已紛紛化作野獸——當然其中許多人是見過的,他們那時也確實化作了野獸。  飛星並不在此類之中。  他的下半身對此毫無反應,仿佛是在看著禽獸發情。  不是我的問題吧?  他猶豫了一下,又試著想像了一下廣剎的酮體,下身立馬就有了反應。  這時,一道意料之外的身影忽然擠進他的腦海,簡直像是什麼事情都要來湊份熱鬧般。  不不不,再怎麼說陽春真人還是……  飛星眼角一顫。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自己對陽春真人似乎也——  此刻,巧蓮已將拇指外的四根手指盡數塞入陰穴之中,陣陣淫液正隨著指頭的出入濺在身前。  「啊~~飛星公子~~快~~奴家~~啊啊~~」  她的另一隻手使勁揉搓著雙乳,沉浸於在飛星面前自瀆的快感之中,想像著他的眉眼、他的喘息、他的矯健腰身,想像著他對自己粗暴地耕耘,想像著那堅挺的龍頭深深刺入她的花心——  忽然,身前出現了些許動靜。  她睜開眼,只見飛星起身拱手行禮道:  「天色已晚,在下這便告辭了。」  「啊?」  巧蓮微微一愣。  她不明白,為什麼飛星竟然能在此時此刻這麼坦然地離開。  是藥效沒有發作嗎?  可哪怕沒有發作,自己在她面前這副模樣,他都能毫不動情嗎?  他喜歡男人不成?!  「公子——!」  她費解地起身喊道,卻見飛星垂著眼眸,臉頰微紅,甚至可愛。  此刻飛星正為自己竟然對陽春真人都能產生淫慾而羞慚。  雖然各種意義上陽春其實也不小了,但他仍然情不自禁地生出了些罪惡感。  果然他還是對我有想法的嘛!  「公子可別忘了冷露綿啊~」  巧蓮盈盈一笑,將手指放入口中,吮吸著那將手掌打濕了的自己的淫液。  飛星繞著她將冷露綿收入儲物空間中,再次行禮,匆匆而去。  他這算是落荒而逃嗎?呵呵,那便再忍幾天。  一定要你主動撲過來!  她眯著眼睛想著。  可是自己此刻的慾望怎麼辦呢?  她的下身不斷收縮,正嗷嗷待哺地渴望著有東西能滿足那份空虛——  再喊幾個人過來嗎?  巧蓮暗自搖頭,自從見到飛星之後,她對別的男人都已經提不起什麼興趣了。  她正想著,目光忽然落在飛星剛才坐過的椅子上。  安靜的閨房之中,只見巧蓮俯下身子,陶醉地嗅著椅子上殘留著的氣味,朝下體伸出手去……  飛星走出樓閣,心有餘悸地回頭看了一眼。  往日所見女子哪怕性情各異,但再怎麼樣也都是各個潔身自好的。  如今巧蓮這麼一位高高在上的冬池掌門之女,姿色也算尚可,為何會如此放蕩?  他暗自一嘆。  不遠處,巳竹手持長弓,立在池邊,正撫摸著弓弦。  她轉過身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見他這麼早就出來了,而且神色總體平靜,衣著整齊,於是眼中閃過幾絲驚訝。  「公子慢走。」她低頭行禮道。  飛星向她拱了拱手,飛離而去。  陰雲蔽月,今晚的夜空格外陰暗。  遠處傳來些許喑啞的低吟,不知是什麼野獸在活動。  飛星未行多遠,一道熟悉的身影忽然映入眼帘。  他一瞬間有些恍惚,因為那身影方才還蠻不講理地闖進他的腦海之中。  繁茂樹下,陰影之中,陽春正賊頭賊腦地探頭打量著。  飛星落到她面前,二人對視一眼。  他剛要開口,陽春趕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巴,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她的身軀緊緊貼住飛星,淡淡的芬芳飄入鼻腔,透過纖薄的衣裳能感覺到那初具規模的凹凸。  飛星退後半步,深吸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她在這裡幹嘛,但他還是配合地收斂了氣息,傳音道:真人,這附近可沒什麼好玩的地方。  陽春眨了眨眼,立馬說道:我可不是出來玩的!有事!有大事!  飛行聞言嘴角微微一抽。  她說道:你別笑!真有事!剛才那個背著槍的黃衣女來了,把探葉叫走了!  背槍的黃衣女……未菊真人嗎?  自那最初的迎接巧蓮回來之後,他便沒有再在夏嶺宮裡見過未菊,也不知道她在這裡負責什麼。  他問道:她找探葉姑娘所為何事?  陽春說道:我不知道啊,她跟探葉悄悄說了幾句話,然後探葉就急匆匆地跟她走了,我覺得有古怪,這才跟來了。  飛星說道:所以你在跟蹤她們?  陽春說道:那不然呢,我在這裡跟鬼玩捉迷藏啊!  飛星小心翼翼地四處張望,問道:  那她們人呢?  陽春說道:  不知道啊,我剛才分明看她們往這邊走的,一眨眼人就沒了。  她微微皺著眉頭,也是疑惑不已。  飛星聞言朝四周看去。  前方便是華清湖,兩旁道路寬敞,視野開闊,他剛才過來的時候也未見到什麼人。  湖對岸有一片樹林,強如飛星也難以感知到樹林後方的動靜。  據前兩日與巧蓮閒談,他得知那樹林名叫禁林,顧名思義,因林中有山莊前輩閉關苦修,所以禁止入內。  他當時想著,情況估計與靈宿劍派那幾位長老差不多吧。  飛星問道:真人,姊……廣剎真人可曾知曉你來此?  陽春搖搖頭,說道:你走之後,她就在房間裡生悶氣呢。  飛星沉默片刻,說道:真人且回去吧,我去附近看看。  陽春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眼睛一轉,忽然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交給你了!  說完,她便乾脆地轉身離去。  今天的陽春真人格外好說話啊。  待她走後,飛星將氣息收斂到極致,向北行去。  附近沒有直通樹林的道路,一般人既然知曉這樹林禁止入內,自然也不會特意冒險過來看看。  飛星將身形掩藏在茂盛的蓮葉之中,悄悄飛到了湖對岸。  對岸樹林寂靜幽,黯淡無光,斜長枝葉交錯,卻聽不見半點蟲鳴雀唳。  飛星思慮片刻,抬手勾起一團核桃大小的小水球擲去。  水球上了岸,繼續向前飛行,在穿過幾棵樹後,在他眼前驟然消失。  飛星的眼皮微垂。  是幻陣。  ……
  第三十章  秋湖照林,風冷夜凝。  一點笑語忽生,便見三道人影驟然從林間出現。  男子容貌俊朗,此刻神色恍惚,腳下虛浮,衣裳有些凌亂,雙眼無神地半睜著,嘴裡還在喃喃著什麼。  他身旁一左一右各有兩名侍女扶著,她們頗有姿色,身材姣好,大半肌膚裸露在外,神采奕奕,精神無比,與男子對比鮮明。  「呃……呃……」  男子低聲呻吟著來到岸邊,突然撲向湖面。  「哎~真人!」  「酒……酒……」男子喃喃著便將頭往湖中伸去,如老牛飲水般猛灌入口。  兩名侍女見狀捂嘴笑了起來,等他喝飽了側躺下來後才又將他扶起,飛向了湖水對岸。  湖底游魚從睡夢中驚醒,紛紛向不遠處的蓮葉底下游去。  輕風吹動蓮葉,露出一張如蓮般濯清漣而不妖的絕美容顏。  一襲白衣蕭肅脫俗,正玉立其間。  待那三人離開後,飛星來到了岸上,凝視著寂靜的樹林,沉思片刻後邁步向前。  又過了幾息。  一道淺綠衣衫也從對岸飛來。  陽春伸長了脖子,盯著樹林打量片刻,踱步片刻,轉身欲離,結果只是原地轉了兩圈,便似兔子般沖了進去。  夜空中掛起一陣大風。  陰雲漸開,一輪明月忽現,照亮了華清湖畔的一把彎刀,一柄細劍以及一把長弓。  孤身幽立,眺目北望。  卯蘭站在湖邊,不知是在望著對岸的密林,還是在看著水中倒映的明月。  「你們不管嗎?」她淡淡問道。  在她身後不遠處,一襲翠綠隨風飄飄,一片玫紅迎風傲立。  巳竹背著長弓,身姿亭亭,謙聲道:  「他們不在華清湖。」  她管的是華清湖的事宜,而如今飛星陽春已離開湖泊了。  一道比月光更冷更亮的寒芒在水面上一閃而過。  「與我無關,我只負責宮內安危。」  彎刀入鞘,丑梅轉身離去。  ……  此前,在巳竹將飛星叫走後不久,探葉便被喚了出去。  未見其人,率先映入眼帘是一柄長槍。  那槍身通體銀白,槍頭被一簇霧氣包裹,若隱若現。  整桿槍非常好看,極為抓眼。  或許正因如此,槍的主人反而很沒存在感,直到她開口說話,探葉才反應過來,看向了那身黃衣。  「在下未菊,請探葉真人與在下走一趟。」  她的五官很淡,發色與眉毛也很淡,襯著白皙的膚色,便顯得更淡了。  淡不代表不好看,與其餘三人一樣,她的容貌也不下巧蓮。  但就是一下子讓人注意不到。  探葉沒有直接跟著她走,而是狐疑問道:  「去哪裡?」  未菊眨著眼睛思考了片刻,才輕聲說道:  「黎光真人被丑梅帶到我這裡來了。」  探葉聞言神色一變,眉頭皺起,嚅囁道:  「他……師叔他……怎麼樣?」  「想見他就跟我來吧。」  未菊說著,轉身離去。  探葉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天色很暗,未菊沒有用的飛,而是用走的。  她走得很慢,一路上遇見了卯蘭、遇見了丑梅,還在華清湖與巳竹對視了一眼,然後越過湖面,來到對岸,帶著左顧右盼面色猶豫的探葉走進了樹林。  林中的光線更暗,寂靜無聲,繁枝茂葉遮擋住天空,仿佛一層又厚又沉的幕布蓋在上頭,令探葉感到有些窒息。  不知行了多久,正當她忍不住想開口詢問的時候,眼前的景色忽然一變。  黑壓壓的枝葉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連綿的高樓大院,金碧輝煌,璀璨奪目,宛如光玉所建。  幾道禁制籠罩,將其中的具體景象與聲音隔絕在內。  探葉瞪大了眼睛,未等她反應過來,一點人聲便傳進耳朵。  那人聲中有男有女,時而低吟時而高亢,聽得出來歡愛十分。  那其中便有黎光的聲音。  未菊站在那聲音來源的拐角處,轉頭看著她。  男女一同歡愛,可能是在飲酒、是在遊戲、是在吟詩作賦……  是的,有很多種可能。  探葉這樣告訴自己,緩緩踱步到未菊身旁,向前望去。  開闊的地上,三具赤裸的肉身正與彼此的聲音一同交織在一起。  黎光仰面躺在地上,一名女子正坐在他腰上聳動著腰肢,兩團肥乳如水球般上下晃蕩著,另一名女子捧著他的臉頰,與此其唇齒相交,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濃烈的氣息在四周瀰漫,一旁散落著三人的衣物,他們便這樣光明正大地在戶外交媾著,絲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  探葉怔怔地看著這一幕。  「現在你知道為什麼黎光真人變成這樣了。」未菊說道。  七八名侍女來到她身後,個個都是金丹境以上的修仙者。  「啊啊~~」  黎光身上的女子與黎光一齊高聲呻吟起來,她那富有肉感的身軀重重落在黎光的腰間,在一陣顫抖之中,兩人紛紛達到了性愛的巔峰。  那女子喘著氣,將黎光的陽物從下身拔出,躺倒在一旁。  陽物一顫一顫,仍在吐出稀薄的元精,只見與黎光接吻的那女子來到他下身,將那仍然堅挺的、沾滿淫液的陽物塞進了自己的下體,笑著開始聳動起腰肢來。  她們已經交替著做了幾個時辰了。  黎光神色恍惚,意識已經沉浸在快感之中,哪怕身上的女人並不是令他魂牽夢繞的巧蓮真人。  「他、他……」  探葉雙唇顫抖,對眼前的景象不敢置信。  記憶的黎光師叔,是那麼的自信儒雅、意氣風發,令自己愛慕多年……  為什麼?  「如果你想的話,可以加入進去。」未菊對她說道。  她的語氣很平靜,沒有內含什麼情緒與深意,仿佛只是在跟她說一件普通的小事。  探葉聞言瞪大了眼睛,慌忙地搖著頭,悲戚道:  「我師叔為什麼……?」  未菊聞言眼眸微垂,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說道: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她的語氣仍然平靜,然而裡面卻仿佛蘊藏了一絲極淡的……憐憫。  探葉不斷搖著頭,似乎不想承認這件事實,前幾步淒聲喊道:  「師叔!師叔——!」  然而黎光卻充耳不聞,漸漸坐起身來,抱著那女子腰肢用力抽插起來。  那女子呻吟陣陣,在又一次達到高潮後身子一軟,趴倒在地上。  一旁另一名女子也躺在地上,還沒有恢復過來。  「師叔!」  此刻的黎光已經失去了理智,喘著粗氣將目光轉向了探葉。  「師叔?」探葉看著他那無神的目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禁後退幾步。  這時,未菊身旁那幾名侍女圍了上來,將她的後路堵住。  探葉見狀不禁驚慌喊道:  「你們要做什麼!?師叔,我是探葉啊!你醒醒!」  黎光對此毫無反應,邁著步子便朝她走來。  堅挺的龍頭上沾滿了淫液,探葉當即便想飛身離去,卻被侍女們抓住了身軀,難以動彈。  「你們幹什麼!師叔!不要!我是探葉啊!不要——!」  她拚命掙扎,淒聲尖叫起來:  「啊——」  就在黎光將把手掌落在她身上的時候,他忽然身形一滯,隨即便倒在了地上。  未菊一手負在身後,一手握著長槍,將槍柄從黎光的後腦收回來。  「把這些都忘了,離開冬池。」  她看著未菊輕聲說道:  「不要再來了。」  探葉雙目圓睜,低聲道:  「我師叔他……」  「你也看到了,他沉迷男歡女愛無法自拔。當然,你也可以在這裡陪著他。」  未菊輕聲道:  「選吧,給你五息時間。」  探葉聞言,愣愣地看著地上的黎光。  五息轉瞬即過,她緩緩站起身來,兩行清淚從臉上落下。  她捂著口鼻,在侍女們的監視與帶領下離開了樹林。  未菊瞥了地上的三人一眼,轉身便要離去。  忽然,她的目光在不遠處的一大片點綴著野花的灌木叢中停留了一下。  剛才那裡……  心中生疑,她剛要放出仙識,幾頭鳥雀忽然從那灌木叢中飛出。  未菊見狀不再關注,邁步離去。  此刻,在那長滿了粉黃小花的灌木叢中,兩道身影正一動不動地面對面躺著。  十餘息後,待未菊徹底離開,兩人才緩緩起身。  飛星鬆了口氣,無奈地看向陽春。  「真人不是回去了嗎?」  「兄長~你重傷初愈,我這不是擔心你一個人出事嘛~」陽春做作地撒嬌道,但並不像巧蓮那樣令飛星不適。  飛星微微一嘆。  「哎呀,不說這個!」陽春轉頭看向不遠處這些被禁制籠罩的建築,說道,「這裡肯定有秘密!我就知道這裡肯定不簡單!」  「你就知道?」  陽春興奮地點頭道:「我其實晚上偷偷溜出來好幾次了,看到好多人一副失了魂的樣子,我就知道這裡肯定有貓膩!」  飛星聞言又是一嘆,他還奇怪陽春最近怎麼這麼老實,一直待在屋裡不出來呢。  廣剎真人為何沒發現呢?  「我跟你說……哎,蹲下!」  幾道身影從那禁制中走出,兩人連忙俯身掩藏。  只見兩名衣著性感暴露的侍女又扶著個神色恍惚的男子出來了,與之前飛星在湖邊所見的場景一模一樣。  待他們離開後,飛星與陽春走出灌木,小心來到禁制前。  他神色猶豫,陽春卻已迫不及待,一頭鑽了進去。  「真——!」  飛星無奈,邁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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