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的榮耀 (17.4-17.11)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十七卷第4章彤彤呻吟了一下,但這時哪還有心情了,只是害怕的說:「求你別害我,我聽你的話還不行嘛。」「很好,把衣服先穿上!!」見她瞠目結舌,許斌將滿是愛液的手指在她嘴上擦了一下,亢奮又淫蕩的笑道:「你要想沒事的話現在就聽我的,現在老實的挨操就可以了。」「啊??」彤彤這種綠茶婊有個好處,就是她疑惑不解,可她真起身穿起了衣服。按照許斌說的把內衣和長裙全穿上了,看她已經六神無主那麼聽話了,許斌是特別的滿意知道自己的計劃可以實施了。張寶森的褲子掉在地上,褲兜里有一個透明的自封袋,裡邊有幾顆顏色很鮮艷的小藥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許斌拿起兩顆猛的抽開他嘴裡的內褲,不等紅眼的張寶森叫罵出來就塞了進去,捏著他的嘴狠狠的灌了大半瓶的礦泉水。也不給他咳嗽的時間,又把內褲塞到他嘴裡,不讓他有叫罵和慘叫的機會。「你,你到底想幹什麼……」內衣褲,裙子都穿好的彤彤站在一旁已經慌得不行了,看著許斌那輕鬆寫意的模樣,她甚至連跑出去求救的勇氣都沒了。「你假裝被我強姦就好了。」許斌將她抱了過來,隔著衣服上下其手。這綠茶婊也不是省油的燈,哼了一聲扭了起來,繼續說起了悄悄話:「別耍我了,我真的很害怕,求你了不要這樣,你想玩的話我好好伺候你還不行嘛。」她是徹底的害怕了,主要這情況太匪夷所思了。還有張洛兩家,各方勢力的鬥爭,卷進去的話小平頭百姓就只有死路一條,她這個美麗的花瓶也有著自知之明。見許斌不為所動開始脫她的裙子,彤彤面色一厲咬起了銀牙,顫抖著說:「你這是在強姦你知道嘛,別說他不會放過你,我報警的話你也完蛋了。」這樣的威脅簡直就是笑話,許斌將她裙子往下一拉,順手就解開了她的胸罩。一對C罩杯的渾圓美乳就彈跳而出,乳暈小小的,乳頭似是紅豆一般的圓潤看著就特別的性感。彤彤咬牙想伸手阻擋,不過許斌哪會給她這樣的機會,從背後狠狠的抱住了她,雙手齊出的抓住了她的乳房有點粗魯的揉了起來。她瞬間控制不住哼了一聲,別說,這一聲的感覺還特別的撩人。許斌低下頭舔起了她的耳朵,壓低了聲線說:「老實點,以後會有你的好處……」雖然彤彤沒任何的回應,但抵抗的幅度一下就沒了,身體微微的軟了下來。她顫抖著,一樣用細密的聲線說:「就算我願意,你也不能當著他的面……」這是個現實的綠茶婊,許斌心裡早就有了對付她的辦法,咬著她的耳朵喘道:「不用擔心,一會你就可以看見什麼叫顛倒黑白了。」彤彤早就有勾引許斌的心思了,雖說新輝集團聲名在外,張祖輝更是名聲驚人的地頭蛇。可張家又不只一個兒子,而且張祖輝剛輟學就是一個小孩子,論起出手闊綽和許斌壓根就沒法比。更何況……眼前的小孩子身體瘦弱,下邊一看甚至忍不住想笑出聲……而身後的這位拋開錢不談,身材高大一身的肌肉,八塊腹肌勻稱而又陽剛還有胸肌,那種均勻的線條美一眼就會讓異性起色心。而且他的本錢……彤彤隱蔽的用小手往後掏弄,柔嫩的小手握住肉棒的瞬間身體發軟,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有點濕了。又粗又大滿是青筋,龜頭更是毒蛇般有三角形的輪廓,堅硬得像是握住一根鐵棒一樣,這是從來都沒感受過的雄偉陽剛。「你可以好好演,演得和被強姦一樣,就不用擔心他報復你了……」許斌算看出來了,這騷貨確實願意和自己上床,但當著張寶森的面就有點不好意思,估計也是怕真從了自己會被姓張的小王八蛋報復。「他爹都不會幫他的,你真以為這玩意在我面前有什麼大少爺的威風??」這下彤彤徹底心安起來了,溫潤的小手握住肉棒悄悄的套弄,身體軟軟的一點抵抗都沒有反而風騷的配合著。許斌滿意的一笑,架著她來到了張寶森的面前。張大少被五花大綁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滿是血絲的看著這對狗男女靠近。「不要……求求你,不要揉,好痛……」彤彤的演技驚人,飽滿的乳房在他的面前被揉成各種形狀,動作粗魯極富視覺上的衝擊。許斌還要手去捏她的小乳頭,淫笑著說:「嘴上說著不要,乳頭都硬起來了,張大少的媽媽難道是和你一樣欠操的騷貨……」這話刺激得張寶森嗚嗚的掙紮起來,那憤怒的眼神和要殺人似的。「哈哈,張大少,難道是被我說中了。」許斌將衣裳不整的彤彤推著讓她坐在地上,就在張寶森的面前開始用肉棒在她的臉上磨蹭著,惡狠狠的威脅道:「騷貨,把嘴張開,不然一會我花了你的臉。」彤彤的眼淚掉了下來,表演得楚楚可憐,似乎掙扎的躲避著,龜頭在她的嘴唇上磨蹭了幾下後許斌不耐煩的抓住她的頭髮。肉棒在她難受的哼聲中插入她的小嘴,許斌回頭看了張寶森一眼,紅著臉說:「張大少,不好意思我先享用了……」說完挺著腰在彤彤的小嘴裡進出著,彤彤假模假樣的邊哭邊掙扎著。許斌可不會憐香惜玉,直接把她的小嘴當肉穴操了起來,好幾次的深喉讓彤彤感覺很是難受。但這騷貨主動用舌頭舔了上來,悄悄的在挑逗著你,也讓許斌感覺特別的舒服有點迫不及待。頭上的沙漏只剩15分05秒了,現在也沒時間好好享受這騷貨伺候男人的技巧。許斌看著張寶森幾乎要瘋掉的模樣,就知道這不可一世的傢伙有多戀母了,難怪以他偏激的性格對彤彤居然這麼有耐心。許斌淫笑了一下猛的將半裸的彤彤一抄手給抱了起來,要知道她可是和大姐一樣高挑的模特身材,這樣的體重註定輕不了。她不穿高跟鞋都比張寶森高,所以極少感受到這種被人隨意拿捏的男性力量。「不要……這樣,太過份了……」彤彤都控制不住叫了起來,因為此時的姿勢實在太羞恥了,她上半身扶著沙發的靠背跪在沙發上。可最尷尬的是張寶森就在她的身下,而且被調整了一下姿勢在她的雙腿中間躺著,頭部恰好面對的就是她的屁股位置。說69的話特別的相似,可這樣根本不是正常的性愛姿勢,她都沒試過這樣邪惡的姿勢。第5章張寶森掙扎著發出了含糊的嗚嗚聲,額頭上青筋浮現就連太陽穴都鼓起來了,奈何被捆得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許斌對他邪惡的一笑。大馬金刀的站在彤彤的身後把她的裙子撩了起來,剛才已經順勢把她的內褲脫掉,這會小小的布片就掛在了她的腳踝有幾分性感。「再動就弄死你!!」彤彤感覺下身一涼本能的想掙扎,但被男人強勢的一安,渾圓的屁股上挨了幾巴掌不僅是老實下來。甚至她興奮的呻吟出聲,明明覺得這樣很過份,但卻有一種異常刺激異常舒服的感覺,甚至肥美的陰戶都在興奮的蠕動著分泌出更多的愛液。「騷貨,都濕成這樣了,看樣子要我這根大雞巴來滿足你了。」許斌從後邊抱住她的屁股,龜頭抵在了她濕淋淋的陰道口,低下頭朝已經快發瘋的張寶森笑了笑,說:「張大少我不客氣了,你一會看看像不像是在操你的親媽。」說罷許斌直接把著她的屁股狠狠的一挺腰,堅硬如鐵的肉棒盡根而入。「啊……」彤彤也揚起了頭髮出了驚嘆般的叫聲,聲線顫抖著帶著似是在哭的感覺:「頂到底了……」「騷貨,真緊啊,夾好了!!」許斌雙手往前抓住她的乳房固定住她的身體,挺著腰開始大開合的抽送起來。彤彤知道這個角度張寶森看不見,回過頭來激動的親吻著許斌,許斌也親了上去感受著她柔軟的丁香小舌熱情的吸吮。她也在悄悄的扭著小腰迎合著,用細密的聲音哭泣般的說:「好爽……第一次,被這樣操……」像她們這樣高挑的女人,找那種高大的窮鬼可不願意,一般的男人又沒她們這樣高。她是第一次嘗試著這樣被人隨意拿捏,被人用這樣的姿勢還可以隨意擺弄身體,一陣強烈的被征服感前所未有的襲來。肉棒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操入,勢大力沉每一下都頂到子宮,給整個身軀和靈魂都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衝擊。那浪潮般的感覺席捲全身,只是三分鐘而已彤彤就受不了了,狠狠的咬著沙發的靠背混身抽搐的迎來了高潮的洗禮。「這就爽了,真沒用,老子還沒用勁呢。」恢復到體力8感覺身體精力充沛,抽送的時候如打樁機般的快速有著極強的快感,但許斌可以稍微的控制一下射精的時間。不得不說這騷貨的浪穴比自己想的緊多了,而且還特別會夾,要是以前的自己恐怕用不了一分鐘就要繳械了。高挑成熟的玉體泛著紅滿是香汗的抽搐著,許斌在她的呻吟中緩緩的拔出了肉棒。低頭一看張寶森滿面激動的漲紅,眼裡幾乎都是血絲了面色是一片猙獰。想來他應該沒什麼淫母綠母的愛好,是個比較純潔的戀母癖,那一臉的猙獰不是扭曲的興奮,而是要殺了許斌的恨意。本身這個神似自己母親的女人他就很在意,可以說除了色慾外還有心靈上的慰籍,讓他充滿了下流又特別美好的幻想。而剛才,親眼看著這個王八蛋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插入,每一下都操得是愛液橫流。宛如自己的親生母親被強姦了一樣,那種心痛欲裂的感覺讓他幾乎窒息,當高潮的愛液噴到臉上的時候張寶森幾乎要瘋了。「喲,張少臉上都是淫水啊,不好意思了我操爽了都忘了這事。」許斌邪惡的笑了起來,鄙夷的看了看他那根依舊硬著的小東西,嘲諷道:「張少還是得多補補啊,要不就這根針一樣的東西戳人,以後你老婆可遭老罪咯。」「不要……你別亂來啊!!」「求你了,別弄,別弄啊……我那還沒……」這次彤彤是真的掙紮起來,高潮中癱軟無力的身軀扭動著,美臀在驚慌的躲避著。可她哪有男人的力氣大啊,許斌一聽更是興奮,朝著張寶森淫笑道:「張大少,看樣子你媽的屁眼還沒被弄過呢。」「這個處女地,我先享用了……」「不要啊……」彤彤哭泣般的叫著瞬間顫抖著發不出聲了,男人已經把著她的腰往前一挺,單純只有愛液的潤滑,龜頭已經進入了她緊湊粉嫩的雛菊。「求你了……不要,不要……」「啊……」彤彤楚楚可憐,無助的哭泣著哀求著,但阻止不了男人的肉棒繼續深入,固定著她的身體不讓她有逃脫的機會。張寶森感覺腦子都要炸了,眼睜睜的看著這混蛋的肉棒一點點的擠進後門,最為關鍵的是清楚的看見女人下半身的顫抖。顫抖著陰戶也在蠕動著,居然有愛液開始滴到他的臉上,這個騷貨難道很喜歡被操後門嘛。媽的……騷貨,你們都是騷貨,看見大點的雞巴就騷得不行了嘛。嫌棄我小嘛……媽的耀武揚威什麼,遲早把你切下來,找條驢來操你這個騷貨。張大少屈辱得腦子已經嗡嗡做響,被甩了一臉的愛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白月光替代品,被眼前這個男人肆無忌憚的玩弄。不只是被操了,就連自己覬覦中的雛菊都被開了……這對於他的打擊而言簡直是生不如死。「別動……慢點……求你了。」彤彤哭泣的哀求著。肉棒進入差不多八成已經動不了了,彤彤混身顫抖著咬著銀牙,承受著比初夜更難受的疼痛,可這種疼痛中又產生一種極端微妙,完全說不清的劇烈快感。「看樣子你後門很敏感啊,夾得真舒服!!」「我可沒那麼多時間……好好享受吧。」許斌幾乎是趴到了她後背還是,一手摟在她的胸前粗魯的揉起了她的雙乳,彤彤回過頭來可憐的索吻想以此緩解自己的疼痛。已經插了進去,說什麼都來不及了她也知道自己抵抗不了,就怕那種異樣的舒服感突然放大自己會叫出聲惹張寶森發瘋。第6章許斌親了上去的同時開始挺起了腰,更加堅硬的肉棒開始在她緊湊的雛菊里進出著。舌吻間彤彤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含糊不清的呻吟聲,沒辦法立刻咬住了自己的胸罩來緩解想大叫出來的衝動。見她反應那麼大,不是在掙扎而是似乎高潮了一樣很激動。「騷貨,原來你的屁眼這樣敏感啊。」許斌眼睛都紅了,直起身大馬金刀的站在她身後,扶著她的屁股肉棒一下又一下狠狠的進入她的處子雛菊里。「不對……酸啊,別弄,好怪……」「你輕……啊,頂到底了……」「別動了……快受不了啊,要尿!!」彤彤的叫床聲歇斯底里,操了沒多一會啊啊的叫著,居然高潮的愛液再一次噴了出來,還是準確的噴到了張大少的臉上。許斌第一次碰到這樣受虐的極品,紅著眼揚起巴掌一下又一下的打起了她的屁股,啪啪聲清脆的響起讓她的呻吟聲越發的高亢。另一手往下捏住她的小陰締,也是有點粗魯的捏弄著讓身下這個騷浪的尤物徹底瘋了。高潮疊起間直腸蠕動的特別厲害,感覺比處女開苞的時候還緊湊還有力,夾得許斌的快感也隨著這肉慾十足的感覺達到了頂峰。怒吼間也是控制不住,在張大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肉棒狠狠的盡根而入讓彤彤的呻吟聲變成了尖叫。龜頭爆漲了一圈,灼熱的精液狠狠的灌溉在她雛菊的最深處,讓高潮疊起的她徹底的瘋掉。沙漏的時間只剩3分02秒,短暫的休息以後許斌就起身了。拿來了毛巾擦拭起了張大少臉上的愛液,然後開始給他穿好褲子掩飾現場,毀滅那些會感覺古怪的痕跡。彤彤拖著無力的身體坐了起來,披頭散髮的她滿面的高潮,擔憂的看著張寶森說:「他,他沒事吧!」剛才張寶森是爆怒的狀態,即便被五花大綁也一直掙扎著,被甩了一臉的淫水和瘋一樣一心只想殺了許斌。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刺激過頭了,張大少躺著不動了只是大口的喘息,眼神渙散無光整個人都是呆滯的狀態和個白痴一樣。「沒事,他剛才吃了那些藥!」許斌順手把他那些違禁的小藥丸塞到他兜里,然後一把將彤彤抓過來拉到了裡邊更衣,一把就將她按到了自己的跨下。儘管是分身的狀態,但肉體上的快感沒絲毫的減損,同樣的許斌也保持著這個大男子主義的習慣。普通的事後蕭很多女人都不接受,更何況是彤彤這種姿色上乘的尤物,她們只是綠茶婊而已但可沒卑微到那個程度。更何況這是剛從她屁眼裡拔出來的,那更是抗拒的掙紮起來。不過許斌態度很強硬,已經在林雪月身上試過三通了,更加享受這種心理上征服的感覺。「不要……」「別掃老子的興,好好的舔然後聽我說!!」冷聲的威脅下,這個不知道被多少人奉為女神的騷浪尤物屈服了,乖乖的跪在男人的雙腿之間張開了櫻桃小口。在她略一猶豫的時候,許斌握著八成硬的肉棒用龜頭磨蹭著她的嘴唇,慢慢的再次插入她的小嘴裡。彤彤嬌嗔著拍了許斌的大腿一下,最後還是雙手扶著男人的大腿,輕輕的舔起了這根剛把她三通完從她屁眼裡拔出來的陽物。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幕,心理上的滿足絕對遠高於生理上。因為她的口技只能說不生疏但也算不上高超,可看著這樣女神級別的尤物被你征服在跨下,試問哪個男人抗拒得了這個抗拒。許斌讚許的摸著她的頭,說:「一會你就躲在這裡。」「我出去的時候會放開他,到時候張大少回過神來肯定要發瘋。」「你就裝瘋賣傻就好了,相信我,不會有任何的事。」「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一會看情況就知道隨機應變,跟著那小屁孩能有什麼前途。」許斌用被舔得乾乾淨淨,又滿是唾液的肉棒在她臉上磨蹭著,淫笑說:「就他那根針,你還得演叫床演高潮啊,等下次時間充足了老子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高潮疊起。」「你這個敏感的屁眼,操起來真過癮。」六神無主的彤彤也只能答應下來了,一邊穿回衣服一邊被許斌上下其手了一番,現在她的心神也很慌亂不知道一會會發生什麼。走出更衣室,許斌立刻解開了張寶森身上的繩子,擦拭好所有的痕跡後看張大少呆滯的模樣。心想不會失心瘋了吧,失心瘋的話更好省了很多的麻煩。「叮……道具:(分身術)有效時間結束。」「叮……分身術痕跡,清理完畢!!」意識一個恍惚,許斌又坐回了3號桌的位置,這時恰好最後一件拍品拍賣結束。由張祖輝捐出的一件大師的紫砂壺,拍出了全場最高的122萬的天價,對此沒人覺得古怪因為今天是他的主場。壓軸的東西賣不出價位,那這位地頭蛇的臉面就丟大了,這個風頭屬於他一點都不為過。但同時所有人都清楚,排第二的那個價值100萬的LV包包含金量其實更高,起碼洛紫顏用這樣的方式打消了很多人想落井下石的想法。「恭喜張總了!」許斌立刻站起身,客氣的和他握了一下手。「客氣客氣,都是為了做善事。」最後的這一拍很磨蹭,恭喜啊握手什麼的很耽誤時間,起碼上台完成流程沒那麼快。張祖輝被眾星拱月的包圍著,這時沒人注意到一號休息室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西裝革履的身影踉蹌的跑了過來。臉上帶著亢奮,帶著扭曲的猙獰,跑到貴賓區猛的抄起自助區一把水果刀就朝著3號桌的方向沖了過來。「王八蛋,老子弄死你!」第7章市一院的高級病房內,已經被穿上了束縛衣的張寶森依舊在大喊大叫著。兩個親屬在裡邊看護著按住他,這傢伙發了瘋一樣扭著,好幾次已經把打點滴的針頭給弄出來造成了出血。消防樓梯處站滿了人,主治醫生頗是無奈的說:「張總,他吃的那種是違禁的迷幻藥,量有點多的情況下不能使用鎮定劑,不然會有生命危險。」「那就暫時按住他!」張祖輝的面色很是難看,他的手臂上也包紮了一下,逢了八針。晚宴到了尾聲眼見應該完美收場了,哪知道這混小子拿著刀就沖了過來,對著許斌就狠狠的捅了過去。所有人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不過許斌可是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惕,打這小子出門開始就注意力一直在他的身上。第一刀捅過來的時候許斌輕鬆的就躲開了,結果劃傷了旁邊一個中年人,據說是他的一個叔叔。張寶森和發了瘋一樣砍第二刀也被輕鬆躲開,格鬥專精的加持下不敢說空手奪白刃吧,想放倒他卸掉他的刀是很容易的事。許斌也不是什麼善類故意只躲不制服他,將驚慌的妮娜和洛紫顏拉到了比較安全的位置以後抱著的是看大戲的心態。結果這混小子是徹底瘋了,張祖輝上前阻攔都被砍了一刀,誤傷了好幾個人。現場的安保一涌而上才把他給制服,受傷的人第一時間連同這小子一起送到了醫院。混亂一片也不知道誰報了警,員警也跑過來了,事情瞬間亂套起碼張祖輝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另一個醫生過來,拿著血液檢測單說:「張總,這不是他第一次吃了,身體有明顯的耐藥性,按照正常的情況是為了追求刺激加大了服用量。」主治醫生看了看檢查報告,說:「一會先安排洗胃催吐吧,怕就怕他吃的太多有的還沒消化吸收,這樣服用過量就算不死也會造成嚴重的神經損傷或是腦損傷。」「現在只能做緊急處理,我們令郎這情況,我看最好聯繫一下第四醫院的專家過來一趟一起會診。」「他們處理這一類,神經損傷導致出現幻覺的情況,比較有經驗。」「我明白了,犬子就麻煩你們了。」不說張祖輝的面色難看了,就是在場的人都面面相覷了。在廣市有一句罵人的話就叫有錢就請你去四醫院看病,四醫院地處偏遠的郊區,是附近幾個市最專業的精神病醫院。一般會被送到那去的,很少有康復的可能,而需要請到那裡的專家證明病情很嚴重。事實上晚上張寶森乾的事,包括他現在的大喊大叫,確實也是特別的嚴重。所有人的面色都是凝重的,不過有的人心裡在幸災樂禍,尤其是張祖輝那些小老婆生的孩子們。「你們在這先看著他,我下去一趟吧。」張祖輝的麻煩可沒那麼簡單,不只是兒子突然發瘋這樣簡單。吩咐幾個親戚留在這裡,他黑著臉下了樓來到了門診外的停車場裡,被誤傷的幾個好在是皮外傷,包紮外稍微賠點錢道個歉就離開了。真正麻煩還在後頭,3號桌所有人都體檢了一下,就算沒被捅到也怕混亂中會撞傷什麼的。好在沒人再受傷,這會趙明和市商會的幾個負責人都在,探討著這個事面色都很嚴肅。原本是辦一件露臉的好事,都快完美收官了,最後居然大鬧這麼一出任誰心裡都有火。趙明恰好接了過電話,面無表情的說:「好,知道了,這樣一來就說的通了。」張祖輝和等待審判的犯人一樣,蔫巴著來到了趙明的面前,有氣無力的打了招呼:「趙秘書。」市商會那幾個負責人,比他資格高,比他輩分高的老企業家,德高望重的老傢伙們無不是皺起眉頭看著他。「他們還在等體檢結果,畢竟受了驚嚇,咱們找個清靜地方被打擾醫院的秩序。」趙明說完率先走在前邊,沒人敢說話都跟在他的後邊。後消防門是清靜地,趙明倒是客氣的把煙散了一圈,大家都恭敬的接了過去。只是接完心裡無不忐忑,趙秘書抽煙嘛??怎麼沒聽說過也沒見過啊。趙明自己點了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這才說:「張總,應該是現場賓客報的警,你兒子的口供說的那麼離奇,你自己覺得可能嘛。」「這,他自己在發瘋。」張祖輝是欲哭無淚啊。兒子張寶森在現場持刀傷人,控制下來問他原由,兒子憤怒的咒罵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兒子說是許斌光著屁股跑進了休息室,先打了他一頓把他捆了起來,然後當著他的面把他女朋友強姦了還弄了女朋友的屁眼什麼的……首先這光著屁股跑進休息室……聽著就讓人腦子發炸,難道是一邊走一邊脫跑進去的嘛。要知道會場外邊都是人,休息室門口可都有禮儀小姐,那邊的通道連向後廚工作人員也在進出就沒一個看到他裸奔的。其次許斌一直坐在那啊,他就挨著洛紫顏坐著和張祖輝隔著一個位置,趙明還時不時的朝這邊看過來。張祖輝認為自己不至於老年失智,也不會老眼昏花,怎麼可能他在自己眼皮底下走開了卻沒發覺。而且那幾張桌子為了交談方便挨的近,能作證的可不只他張祖輝一個,張家其他人也看著許斌就有血有肉的坐在那沒動過。說著話,檢查完的許斌也跑了過來,還無恥的打起了招呼:「喲,各位都在這呢,我也是過來解一下煙癮的。」趙明立刻發了根煙,還給許斌點上了,這舉動讓所有人心裡暗暗記住了。第8章張祖輝感覺很尷尬,弱弱的問了聲:「小許,沒事吧!!」「目前沒什麼事,心電圖也做了。」明明自己才是兇手,張寶森確實是受害者,但許斌可以表現得比那個王八蛋更加的無辜。一臉鬱悶的看著張祖輝說:「張總,令郎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失心瘋了一樣。」張祖輝尷尬的說:「醫生判斷,是出現了幻覺。」這時一輛警車停了下來,一個看起雷厲風行的員警拿著檔走了下來,打了個招呼:「趙秘書。」「調查結果怎麼樣。」員警點了一下頭,拿起了一份檔說:「這是宴會現場的監控,監控原件我們已經調了出來。」「現場顯示,這位先生是離開了一下座位,但沒有離開貴賓區只是到了附近的19號桌參與了競派,那時候當事人和那個女人還在4號桌。」大家看了一下也沒太在意,這個細節大概都記得,因為那會都在關注張洛兩家的明爭暗鬥。確實那會張寶森還在,事後張寶森偷偷溜走倒是不少人都看到了。「後期的監控顯示,這位先生別說離開貴賓區了,就是連座位都沒有挪一下,尤其是在當事人說的那個做案時間內。」員警也是面色古怪的看向了張祖輝,說:「那會,他甚至和張總,洛總有交談過,你們幾位應該有印象。」許斌哭笑不得的說:「這樣一看我很無辜。」趙明溫吞的笑著:「張總,這個你應該有印象吧,既然有人報警當然要嚴謹的調查一下了。」張祖輝尷尬的說:「趙秘書我又不老,就算不看監控,我也清楚的記得小許就一直坐在那啊。」員警也露出了玩味的笑意,說道:「休息室走廊的那些監控我們也查了,沒有他走過的痕跡,更不存在當事人說的他光著屁股就進去,就進去強姦的那個事。」想來是太過離譜,他自己都在憋著笑了,但職業道德要求他不能笑出來。趙明點了一下頭,說:「監控原件,隨後給市商會一份,張總一份,我一份。」「好的。」員警繼續介紹起來,拿著一份資料說:「至於當事人身上掉出的藥丸,上邊提取到的只有當事人自己的指紋。」「檢驗後發現是一種國外先進的毒品,類似K粉一樣的作用不過是口服的,長期食用的話會損傷腦神經導致出現幻覺。」說完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張祖輝,說:「這一點,想來張總和醫生溝通一下,就知道怎麼回事吧。」「是!!」張祖輝說完的時候咬起了牙。員警繼續說:「那個女當事人,尿檢過了她沒有吸食這些。」「按照令公子的說法她被強姦了,我們請女同事檢查過了並沒有這些外傷形的痕跡,倒是有性交的痕跡。」「因為可能涉及刑事犯罪,我們也做了DNA痕跡檢查和對比,那位女士的身上沒任何這位許先生留下的身體組織。」「嚴謹起見,對於一號室檢查後也沒任何的發現,現場和門把上也沒有這位先生的指紋。」「我們也詢問過她了,她說親熱得差不多了當事人突然反應很大,古怪的傻笑著又罵人,莫名其妙的還打了她嚇得她跑到了更衣室里躲起來。」「然後當事人一個人在裡邊大喊大叫,等到外邊沒聲她才敢跑出來。」員警說道:「按照時間線,就是令郎衝出來持刀傷人的時候了。」這一說大家恍然,其實也沒多少意外,主要是張寶森說的太離奇了。許斌就坐在那一直沒動過,居然說人家光著屁股跑去打了他一頓,還強姦了他女朋友聽著讓人小腦萎縮。這都是大家親眼見的,附近的人錄口供就算人家沒注意,也沒看見許斌離開啊。有注意看的那些,也都證明許斌就一直坐在那。最主要一號門那還有專門的禮儀小姐,光是服務員進出補充餐品和飲料酒水就有幾十趟,更別說那邊還放著一些飲料在搬進搬出。幾十人不可能全瞎了吧,別說你光著屁股了,就是穿好衣服在那進出都有印象。更何況真是光屁股男在裸奔,那些女的都會叫喊了,哪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事情如此詭異,他們死都不可能想到這是神奇的系統道具發揮的作用,完全是逆天的存在不能用正常的思維去理解。「根據我們判斷,是藥後產生的幻覺,伴隨著狂燥症。」這一說沒人意外,因為只有這個解釋得通,而且張寶森那個表現確實就不正常。員警點了一下頭,說:「張總,令郎情況好轉的話,還希望配合我們調查一下。」「張公子目前的情況,應該不適合,你們改天再過來吧。」「好的,那我們先走了,趙秘書。」警車離開以後,張祖輝的臉上已經沒了血色了,蒼白的苦笑著不知道說什麼好。對於這樣的結果他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因為兒子發瘋說的那些話他自己都不信,那些員警也不可能騙他。好好的宴會,最後是這樣的收場臉是丟盡了。除了丟人現眼以外,他更擔心的是兒子莫名其妙的拿刀要殺了許斌,就算沒成功眼前的公子哥也是毫髮無傷。但他心裡會不會記恨啊,他不記恨的話趙明和王東來那邊怎麼交代。「毒品害人啊。」趙明沒有責怪,反而拍了拍張祖輝的肩膀說:「張總先打起精神,照顧好令郎,現在首要的是先把這事的影響降到最低。」「是,對不起了趙秘書,是我教子無方。」兒子磕了藥莫名其妙要殺人,就沖這一點他都想親手掐死那個小王八蛋了。商會的人也回去了,紛紛表示會好好處理,將這場事故的惡劣影響降到最低。本來是新輝集團十周年,為了出風頭舉辦的慈善酒會,結果鬧成了一個笑話想來不少人是心裡有氣。上邊肯定也會有意見,質疑他張祖輝的辦事能力,和他自己的家門家風情況。第9章張祖輝得忙著收拾爛攤子,檢查完已經是凌晨一點了,許斌走到停車場才發現自己艷福不淺啊。趙明看了看時間,問道:「用不用送你回去。」「不了,趙秘書不用擔心,我沒事的,就是感覺太無辜而已。」許斌搖起了頭。趙明笑了笑說:「行,那處理進度我會和你說的,有情況我再和你聯繫。」說完,他瞥了一眼不遠處那台紅色的法拉利,揮了一下手就上了一台車走了。泥娜和洛紫顏駕駛著那台紅色法拉利等著,精靈公主般的美洋妞讓許斌是蠢蠢欲動,還有個面色柔和了不少的洛紫顏。「你們先回去吧,我沒事,回頭聯繫。」「行,那你先休息好。」洛紫顏的性格也不會拖泥帶水,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就離開了。沒多一會,賓士大G就停在前邊了,仙女大姨子柔聲說:「怕楠楠擔心就沒和她說了,走吧,沒事最好了。」姐夫張新達也說道:「喝一杯壓壓驚去吧。」「不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房子的事放心吧談差不多了。」「謝了,那我等你電話。」大姐關心的囑咐了幾句才離開,仙女大姨子一向高冷難得羅嗦,倒是讓許斌好好的溫暖了一把。那台二手賓士還在海洋龍宮酒店,喝了一點酒也不太想開車,許斌就打了個計程車,在車上不停的擺弄著手機。肖蕾也來電話了,她消息一向靈通,關切了一頓知道許斌沒使才鬆了口大氣,關心的詢問晚上用不用陪。許斌給拒絕了,因為微信多了一條好友申請,也有新的資訊發來。市局的門口公交站,夜風凜冽入了秋已經有幾分寒意了,高挑的身影在深夜裡是傲立人群。過往的人群不禁多看了幾眼,因為那高挑的身段玲瓏動人,容貌更是美艷絕倫,在夜燈下更是讓人控制不住的咽起了口水。「你的車沒開嗎?」上車以後,彤彤有點拘謹,有點陌生也有點害怕的感覺。「喝了酒沒開,倒是你,你用回去酒店拿車嘛??」「我的車早賣了,也沒車。」短暫的沉默以後,她說要先回海洋龍宮那邊拿東西,又朝著許斌說了一句:「我叫江彤兒。」「我叫……」「我知道,你叫許斌,是姚欣的妹夫。」又是短暫的沉默,計程車沒多一會就回到了海洋龍宮,她也拿回了包包和今晚到手的那條項鍊,看著手裡的首飾盒是若有所思。「肚子餓了,去吃點東西吧。」「我也餓了,你能吃辣的嘛。」凌晨兩點多高檔飯店都關門了,經營的全是宵夜的攤位,和那種24小時開業的店。那狗屎的酒會是有自助餐,不過都是水果糕點什麼的,喝點飲料和果汁就算了,為了裝有檔次誰真的會去吃東西。貴賓區就更絕了,提供了不少高檔的茶伴小食,但誰都不會碰上一口,所以折騰到半夜全都餓了。酒店後邊的一條小路全是經營夜宵生意的,燒烤,炒飯炒麵,還有不少賣盒飯的攤位。江彤兒咽著口水明顯餓壞了,看了一圈許斌說:「要不我們去酒店吃,龍宮的客房提供24小時的餐飲服務。」「也有辣的,放心吧。」江彤兒回過頭來神色複雜的看著許斌,點了一下頭後乖乖跟在許斌的身後,也沒牽手也沒任何親密的舉動,這會陌生得有幾分古怪。「酒店的酒和礦泉水都很貴,自己買吧。」說著就走進了旁邊一家24小時的大規模便利店,江彤兒看了看拿起了三瓶一斤裝的小糊塗仙,拿了玻璃的酒杯以後還要了一箱小瓶的礦泉水。許斌瞪大了眼睛:「你這開玩笑呢,拿那麼多幹嘛??」「平時得防著狗男人,得演戲我多少年沒盡興的喝過酒了。」江彤兒一臉鄙夷的說:「今天好歹得壓一下驚,你喝多少就喝我又不強迫你,喝多了我還沒辦法照顧你呢。」說完她似乎覺得不夠,又去拿了一瓶,然後說:「我有酒癮的,說了你也不懂,趕緊買單啦。」「啊?」許斌一看四瓶一斤裝的白酒,有點回不過神。「不喝白的嘛,那再來一打啤的要冰鎮的,酒店的冰桶是免費的,很多顧客挑牌子都自己帶酒。」江彤兒推了推許斌,說:「幹嘛,買單啊,難不成還要我還錢啊,我可沒錢。」說真的她要玩點懂事綠茶的那一套,比如自己搶先把錢給了什麼的,許斌肯定心裡警惕也會防範著。現在突然那麼坦然就有點古怪了,許斌把單買完就成了苦力拎起了東西。海洋龍宮是標準的五星大酒店,要了一個豪華套房以後江彤兒就讓客房部送冰桶什麼的過來,然後催促許斌先去洗澡。第10章許斌洗完圍了個大毛巾就出來了,她哼著小曲就進了浴室順帶的把門關上了。說真的明明發生過關係了,還是特別親密無間的三洞齊開,順帶發掘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受虐傾向。可晚上的尷尬就是陌生的尷尬,那個感覺特別的古怪,只能說人類真的是很奇怪的東西。「你去酒店了??」「你怎麼知道的??」「呵呵,你的身份證那邊我標註了,用不用叫妮娜過去,還是給你找個美女啊。」洛紫顏的電話來了,妖嬈又帶著幾分親近,當然達不到調情的那個境地。「免了,你來的話我就有興趣,這麼晚了還不睡啊。」「馬上了,你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再叫妮娜聯繫你。」掛了電話,許斌是一頭的霧水,沒多久房間的門鈴響起,餐飲部定好的東西送過來了。豪華套房的客廳,落地玻璃前就有餐桌,服務生推著推車進來禮貌的一笑,馬上把精心準備好的菜肴擺放在桌子上。辣的菜有水煮肥牛,辣子雞,和香椒牛肉絲等很多個拿手菜,肚子餓了就不想吃的多精緻,其他的都是海鮮小炒和燒臘一類的下酒菜。許斌看了一下才發現忘了點主食了,不過也沒關係差不多十個菜兩個人吃怎麼的都夠了。「好香啊!」江彤兒嬌媚的聲線傳來,圍著大浴巾的她走了過來,性感的鎖骨和小腿都特別的性感。有的時候女人是很奇怪的生物,在許斌的眼裡不知道是不是有身份BUFF加持,總覺得林雪佳和她都比不上仙女大姨子。現在洗完澡卸了妝,沒那麼精緻了素麵朝天下來,反而江彤兒給人感覺更是驚艷,眼眸含笑說是再世的狐狸精都不為過。江彤兒直接坐在了許斌的對面,笑呵呵的說:「你窗簾都不拉啊,萬一毛巾掉下來走光了怎麼辦,給你看無所謂我可不想給變態看。」她倒是坦然,許斌笑了笑把窗簾拉了起來。一回頭她已經倒好了兩杯白酒,一杯是二兩半的那種,然後把啤酒丟到了冰桶里可以說輕車熟路。許斌楞了楞坐下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她把煙灰缸擺到了自己左手的位置很順手,一般男人吃飯和打牌應該都有左手抽煙的習慣。酒也放到了面前,不過還沒喝她先吃上了,許斌也是肚子餓壞了沒多想先填飽肚子再說。氣氛很詭異,兩人沒選擇鴛鴦戲水,各自洗完就埋頭苦幹起來。穿的又那麼親密又那麼清涼幾乎沒隱私可言,明明酒是色媒但實在餓的不行又沒去喝,看著似乎很浪漫的環境。不知道為什麼,什麼話都沒說又夾雜著一種叫作現實的東西,很是詭異。打了個飽嗝,江彤兒才抬起頭拿起酒杯,但沒和許斌碰杯而是一飲而盡,二兩半的48度白酒喝下去一點都不覺得難受。「爽啊!」相反,她喝完就給自己滿上了,然後才問了一句:「喝不慣,要不喝啤酒,還是礦泉水,給你叫個果汁。」許斌搖了搖頭,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就放下,說道:「你酒量真好啊。」江彤兒笑呵呵的說:「我外公外婆家是山裡的土酒坊,我的量多少我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就張寶森那樣的廢材,喝十個都沒問題。」短暫的沉默後,江彤兒幽幽的說:「你好厲害啊,員警檢查完,說我身上一點你的指紋和你的痕跡都沒有。」「然後呢?」許斌戲謔的一笑,真不想花費精力去解釋什麼。一晚上很坦蕩的江彤兒終於紅了臉,咬起了銀牙說:「我後邊也檢查了,不過什麼都沒查出來,你射的到底有多深啊我最後也沒流出來。」一看她那哀怨的模樣,許斌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這娘們是誤會了,這全是系統道具的功勞,身外化身完美的解決了不在場的證據。道具時效消失的那一刻,關於這個化身的一切都消失了,不管是留在現場的指紋,還是所謂射進去的精液和接觸的體液。哪怕是所謂的身體組織,可查詢DNA資訊的任何東西都沒有,甚至江彤兒的身上就只留有張寶森留下的那些資訊。查完她立刻被放出來了,其實查她就是走個過場而已。誰都不可能想到有系統道具這樣逆天的存在,一切的線索和細節都擺在那,光貴賓區就一堆人看著出了風頭喊價一百萬的許斌一直都在。肯定是張寶森磕了藥,產生了幻覺在胡來,這是張祖輝自己都不會懷疑的結論,甚至張家其他人都懶得去看什麼所謂的監控。但江彤兒可是被三洞齊開了,她是最慌張最害怕的那一個,承受的心理壓力也是最大的。張洛兩家之爭,加上眼前這個肆無忌憚的傢伙,第一次她是感受到了恐懼是什麼東西。而其他人覺得正常的結果,在她看來是許斌的手眼通天,不只是瞞天過海簡直是顛倒了黑白,把張寶森坑得沒有任何翻身的可能。許斌抿起了酒,輕聲說:「放心吧,這事不會對你造成困擾的,這就足夠了。」稍微說了兩句,氣氛也就輕鬆下來了,江彤兒也篤定了一切都是許斌的手筆,一切都是這個強姦了自己的可怕傢伙在顛倒黑白。她也不太敢造次,就調侃著說了一句:「你就是個大色狼,姚欣是你大姨子,你們那麼明目張胆的勾搭在一起。」「這樣刺激嘛,她樂意我也樂意。」許斌夾起一塊牛肉吃了起來,慢條斯理的說:「我倒是想問問,你,我大姨子,還有林雪佳,你們三個怎麼矛盾那麼大啊。」「矛盾大奇怪嘛,那破學校里,個個都有心機,就你大姨子算最笨的一個。」江彤兒也沒多想,直接說:「環境就那樣,我出去兼職個開業禮儀,凍的要死賺不了幾個錢回來就造謠我出去賣了。」「她們應該差不多吧,反正自然而然就不對付了。」「其實也古怪,我們三個原本都不認識,讀著讀著就勢成水火了。」第11章許斌是一臉的八卦,說:「不至於吧。」「哪不至於,八婆多了都這樣好不好,我和你大姨子其實別說過節,也沒什麼仇的。」江彤兒略顯鬱悶的說:「傳來傳去的,莫名其妙的我和她就有仇了,我們都不認識在食堂看了都互相翻白眼,老實說我也覺得奇怪。」許斌一口酒差點就噴出去了,聯想著女生宿舍六個人有五個群的說法,似乎也不奇怪。「利益衝突,也不是沒有吧。」江彤兒想了一下,說:「有時候學校會組織一些兼職的活動,出場費最高不是我就是她,搶來搶去的其實也火大了,因為我們各自也有要好的同學是一個團體。」對於過去的恩怨,許斌真的不想細聽了,感覺就是過家家一樣,所以問道:「林雪佳呢?」「她呀,高傲的孔雀一個,我和姚欣都窮但她不窮,老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們不喜歡。」得,女人間的恩怨怎麼說呢,也沒什麼死仇全是雞毛蒜皮的事,但架不住一有立場的話就常年累月的積攢起來。最後變成一個理所當然的境地,聽著幼稚也讓人哭笑不得,但想解開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結下來的怨結也是別多想了。反正按照江彤兒的說法,畢業以後還有點聯繫,假惺惺的彼此照顧一下。後來就聽說姚欣嫁了,還有林雪佳當了親戚,具體不清楚,但起碼林雪佳淡出了大家的視線。而有些競爭很簡單,比如模特人家老闆的預算只有五千,找誰的話另一個都會惱火。以前在學校有展覽會的時候,就算被抽成起碼還有錢賺,走上社會以後靠的是自己,頂多就是大家互相之間通一下資訊。所以肖老師那麼受大家尊重,而有時候高價錢的一些活動,競爭還是在江彤兒和姚欣之間。說白了那麼多年下來,漂亮的女孩子很多,但公認最漂亮的還是她們三個,或者說是她們兩個,林雪佳明顯不夠驚艷。算下來畢業了七年了,七年那麼多的漂亮女孩,始終她們兩個傲立雞群。別的不說有多極品可想而知,就算彼此間沒直接的摩擦,就光別人煽風點火的比較就足夠她們有血海深仇了。說著話不知不覺的酒很了很多,許斌倒沒醉就是睏了,吃也吃飽了眼見她喝了兩瓶白酒也很困,就拉著她回了房間。毛巾往外一丟,都是赤身裸體的狀態,江彤兒揉著眼睛說:「我先給你舔舔??」「不先要點好處??」許斌很直接的調侃著。「好你個頭!!」江彤兒又打了個哈欠,錘了許斌一下,罵道:「嫌棄我髒的話,操我的時候怎麼不帶套啊,現在是覺得我騷是吧。」「我沒那個意思。」許斌立刻搖起了頭。「滾,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全都一個樣。」江彤兒眯著眼又起來伸了個懶腰,胸前飽滿的乳房顫抖著很是誘惑,但她爬到了床邊。又打開了一瓶白酒,這次杯子都不用舉起酒瓶仰頭就喝,持續了十多秒後才很痛快的啊了一聲。看一下起碼一口就喝下去半斤高度的白酒,就這酒量,正常人類是不想招惹吧。江彤兒舒服的哈哈了幾下,又躺了回來抱住了許斌說:「你個混蛋有個好處,起碼我難能放鬆一次,也挺好的啦,就是晚上實在太晚了不好玩。」然後她扭著身體,原本高挑的她蜷縮在許斌的懷裡,宛如沒安全感的小貓一樣,傻傻的笑了笑突然說:「你不要的話我們就老實睡,明天你想要,我免費給你操好不好。」「本姑娘一向收費昂貴,第一次免費哦,而且我會讓你好好舒服一把的。」「你喝多了,睡覺吧。」許斌感覺她壓力太大了,猛的一放鬆下來酒一喝,有那麼一點耍酒瘋的感覺。「喝多了??沒多,就那麼一點,但喝的很放鬆就是真的。」江彤兒突然轉過頭,看著許斌說:「我知道你們男人都很在意這個,林雪佳這個人你知道,天之嬌女也交了不少男朋友了,在你們眼裡她算很純潔了。」「不……應該說在我們圈子裡,她都很純潔了,起碼沒亂七八糟的流言。」說著她有點激動,咬起了銀牙說:「,那些八婆嫉恨我什麼,不就嫉恨那些男的肯給我花錢嘛,難道他們花錢我就活該被操嘛。」「我又不傻,狗屁的他媽的愛情……」「老娘才陪三個男人上過床,她們給我造那麼多黃謠,我去他媽的……」「我又不是傻,沒幾個錢就去當什麼爛逼嘛,我沒那麼人盡可夫,按那些八婆說的姚欣起碼上百號男人操過呢……」「我去4S店上班就陪洛家聲上班,賣了台車就陪張寶森上床了???」「去你媽的提成才多少錢……傻逼啊,我要賣身我還要四處找工作,去你媽的。」「那些高中的女孩,哪個沒被十多個男人操過……媽的比我經驗多多了。」「這幫八婆……」江彤兒是真的徹底放鬆了,喝完了床頭櫃的那一瓶又跑出去把最後一瓶白酒打開喝了起來。許斌是徹底的看傻了,發酒瘋的見多了但這樣既不吐,還他媽的真有酒量的簡直是大爺。她上了個廁所又跑了回來,鑽到被窩一直喊冷死死的抱住許斌,意識迷糊的呢喃道:「我睏了,一會你硬了,你自己操吧……」「別弄後邊就好……老娘真的不是賤貨,剛才被你操的已經受不了了……」「得了吧,睡了!!」別看江彤兒表現得雲淡風輕,但今天經歷的事對她來說太刺激了,壓力也是特別的大,哈欠一打眯著眼就睡了過去。抱著這個不遜色於大姨子的極品肉體,盡情宣洩了心裡陰暗面的許斌也是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覺可以說是天昏地暗,厚實的窗簾一拉幾乎忘了時間的存在,直到手機鈴聲的響起打擾了美夢。一看是陌生的號碼就按掉了,結果沒一會仙女大姨子的電話就進來了:「許斌,你還在睡呢。」「是啊,累的半死又熬夜的……」許斌說話的時候都不太利索。「剛才妮娜給你電話被你按掉了,她約你下午兩點先去你師娘那裡看合同,然後下午就可以直接去辦理過戶的手續。」「啊……我都忘了這事。」「現在都一點了!」許斌伸起了懶腰,哈欠連天的說:「那你現在來海洋龍宮接我吧,你順帶給我師娘打個電話先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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