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U@123 发表于 前天 14:54

贅婿的榮耀 (14.1-14.15)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十四卷第1章「樂兒,別著急,和姐夫說怎麼回事。」張文斌一聽直接跳了起來,趕忙的穿起衣服拿起了東西。「姐夫,我和妙妙被堵在廁所里了,他們要灌我們喝酒。」「妙妙說,看見他們往我們的酒里丟了藥粉。」「而且他們好像都喝醉了。」姚樂兒斷斷續續的說著,已經怕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別急,樂兒,把包房號碼告訴姐夫。」許斌一邊往外跑一邊安撫著她。姚樂兒的聲線顫抖著,都楞了一會才說:「是V888,在走廊……最裡邊。」許斌等不了電梯,直接進了消防樓梯就往樓下跑。因為隱約聽見電話那頭,應該是廁所的門外傳來了一陣歇斯底里,略顯癲狂的叫罵聲:「姚樂兒你他娘的別裝逼,今天老子生日你敢不喝老子的酒,你就別想走出這個酒店。」「就是,張少爺的面子也不給,你他娘的活膩歪了是吧。」「裝什麼清純啊,那麼大的奶子不就是給男人玩的嘛……」「打扮成這樣還裝什麼裝啊,媽的趕緊開門,一會老子要把你的奶子捏爆!!」許斌一路狂奔進了酒店副樓的KTV里,一下就引起了保安和工作人員的注意,不管別人的呼喊悶頭就朝里闖。一看指路牌馬上找到了走廊盡頭的V888包房,紅了眼的張文斌直接踹開了門就往裡闖。豪華的大包房內連音樂都沒開,十多個打扮得時髦的年輕人擠在角落的廁所門口,一個個似乎都喝醉了一樣大聲叫喊著。幾個身形踉蹌的小白臉還在踹著門,聽見響聲以後他們不約而同的回過頭來。明顯為首的是個油頭粉面的小白臉,看著也是剛成年的模樣,這會已經是滿面的漲紅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一看闖入個不認識的不束之客,這傢伙腦子直直的沖血,怒罵了一聲:「哪來的狗雜碎,進錯包房了是吧。」「快滾,別打擾我們張少爺的興致。」「滾,再不滾揍你了。」一群小混混也跟著叫囂起來,張寶森囂張的一笑也沒把張文斌看在眼裡,依舊踹著門罵道:「姚樂兒,肖妙妙……你們給我滾出來,媽的等一會老子就讓人拆門。」「操你奶奶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一會奶子給你捏爆了。」他們使勁的踹門,甚至搬起小凳子去砸都砸不開,一下更是惱羞成怒了。一回頭看見許斌面色陰沉的朝他們走去,張寶森抄起了一個啤酒瓶子直接就砸了過來,罵道:「還不滾,找死是吧。」「叮……」幾乎就在他抄起瓶子的一瞬間,腦海里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整個世界仿佛暫停了一樣,張寶森的動作甚至是在瞬間定格下來。「叮……檢測到風險,請問宿主是否選擇用一個盲盒加一屬性點,兌換應對的技能。」系統這麼的貼心許斌也是真沒想到,查看了一下系統的背包。三個盲盒,一屬性點,迷魂香(男)。「兌換!」情況緊急,為了英雄救美也沒來得及細問,許斌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兌換。「叮……技能兌換成功:格鬥專精加載完成。」只是一瞬間腦子似乎湧進了很多的東西,但也感覺是自然而然存在的一樣。就像是騎自行車或是游泳,你不會的時候覺得特別的難,你會的時候又沒什麼特殊的感覺。本來體力值就是9的身體有足夠的協調性,加載的格鬥技巧幾乎就成了本能的反應。張寶森的酒瓶子砸過來也就不到三米遠的距離,要是正常人的話絕對反應不過來。許斌在一瞬間幾乎是本能的一個側身躲過,啤酒瓶子砸到了後邊的地上發出了清脆的破裂音。眾人看見許斌面帶怒色明顯來者不善,有個狗腿子混混反應特別的快,猛的朝著許斌就是一腳踹了過來。一看那利索的反應還可能是個練家子,許斌眼色一冷抓住了他的腳,利索的一巴掌直接朝他的臉上煽了過去。啪的一聲很清脆,小混混立刻摔倒在旁,明顯被這一巴掌給打懵了。「操……你他媽找死!」張寶森也舉起酒瓶子就朝著許斌迎面砸了過來,這一下很果斷也很狠辣,許斌趕緊躲開朝著他一腳就踢了過去。這一腳準確的踢中了張寶森,這混蛋悶哼了一聲後退了幾步撞到了牆。可角落的面積有限,而且他們人多勢眾差不多有十人,明顯都是嗨上了頭的狀態。儘管張文斌來勢洶洶但也是單槍匹馬,而且沒空間可以下狠手,完全嚇不住這幫明顯沒少惹事生非的小混混。「操你媽!!」「找抽是吧,干他……」幾個人一下圍了起來,別看一個個喝得手腳略微綿軟,可這種興奮的狀態下卻異常的兇猛。拳頭和腳踢還是一回事,有的抄起酒瓶子就砸,一個個正處於下手沒輕重的年紀,促不及防之下許斌身上挨了好幾下。混亂中張寶森又跑了過來,猛的一個酒瓶子就砸到了許斌的頭上。感覺額頭上一熱,許斌的火氣和凶性一下也上來,眼見張寶森抄起桌上那個厚厚的煙灰缸又要砸。許斌側身撞開了一個小黃毛以後猛的撲到了張寶森的面前,一手擋開了他的胳膊,掄起拳頭結結實實的就打到了他的臉上。第2章這一拳可是一點都沒留力,一下打得張寶森幾乎是橫飛出去,撞到了酒桌然後軟綿綿的倒在地上。「住手,不許動!!」這邊打得已經紅了眼,剛才已經察覺到不對勁的工作人員反應也特別的快,十多個拿著橡膠棍,人高馬大的保安第一時間就沖了進來。他們凶神惡煞的喊著卻沒輕易靠過來,明顯在這種地方已經見慣了這些事。小年輕們都下手不知道輕重,誰也不會輕易的去吃這個沒必要的虧,最重要的是這種地方一向黑的狠。進來以後趁著亂,有的悄悄砸壞了舊的音響,有的敲碎了本身就很久的玻璃台面。「媽的,老子說了不許動。」許斌退到了廁所門口,這時還有個小黃毛一臉血的拿著酒瓶就要砸,許斌抬起胳膊硬生生的擋了下來也沒有反擊。小黃毛見狀也惱羞成怒又去拿酒瓶子,這會一臉橫肉的保安頭子也惱火了,這幾乎就是在挑釁他的權威啊。這些看場子的人是最要面子的,人高馬大的他立刻上前一把推開了小黃毛,怒罵了一聲。小黃毛擦了一下臉上的血,一點都不害怕反而罵道:「別多管閒事,張少被這小子給揍了。」「什麼??」保安頭子朝旁邊一看,酒店股東的一個少爺就倒在了地上。這個張少可是熟面孔啊,高中還沒畢業就是這裡的常客了,在這裡幹活的誰不認識這個紈絝子弟。保安頭子面色瞬間大變,一邊讓人去扶起暈厥過去的張寶森,一邊用兇惡的眼神打量起了張文斌,大手一揮道:「媽的,敢在這裡惹事,把他帶回保安室。」一看這是要拉偏架啊,許斌早年也混跡社會,這點眼力勁都沒有的話就是傻子了。眼看著一群小混混得意的笑了起來,張寶森醒來以後更是一臉惱怒的說:「王八蛋……操你奶奶的。」「玩兒英雄救美是吧,不管你是什麼人,一會老子要你好看。」「老子要當著你的面,一邊操這兩個賤人一邊捏爆她們的奶子……」張寶森這少爺是越罵越氣,猛的搶過保安手裡的橡膠棍就朝許斌打了過來。一直表現得似乎陷入絕境的許斌猛的躲過了這一下,張寶森一看更加的惱火了:「媽的你還敢躲,操你奶奶的哪來的狗膽……」這位嬌橫的少爺更是惱火,舉起棍子又打了過來。這會誰都沒注意到門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個人影十分急促的走了進來。一瞬間許斌就坐出了判斷,狠狠的一腳早有準備的踹中了張寶森的肚子,這一腳勢大力沉直接把這小雞架似的傢伙踢得了三四米遠。「操,干他……」一看許斌還敢還手一群混混立刻暴躁起來了,就連保安們在傻眼過來也握緊了橡膠棍準備好好教訓許斌一頓。這時一個嚴厲的聲音嬌喝起來:「混蛋,立刻給我住手。」眾人這才轉頭望去,洛紫顏雷厲風行的走了過來,一看許斌額頭上流著血的模樣臉色瞬間就變了。一看到如此的尤物是個男人都會眼前一亮,小黃毛嘿嘿的笑了起來說:「我去,你們這連小姐都要多管閒事啊。」幾個混混扶著張寶森艱難的站了起來,張寶森一看面色不善的說:「姓洛的,你他娘的閒的B血噴啊,敢多管老子的閒事。」保安們則是面色難看的退到一邊,紛紛喊了起來:「洛總。」比起股東的兒子這種紈絝富二代,眼前這位才是海洋酒店真正的老闆,洛家現在的掌權人。洛紫顏粉眉一皺直接上前一步,猛的一巴掌就朝著張寶森煽了過去,這一巴掌清脆無比打得張寶森瞬間就懵了。反應過來張寶森徹底紅了眼,叫囂的罵著:「姓洛的賤人,你敢打我,我爸都沒打過我。」「你爹也不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給我按住他。」洛紫顏才是這裡真正的主人,跟她一起進來的還有兩個保鏢,沒等張寶森撲過來早有準備的保鏢直接按倒了張寶森。目前洛家和張家已經不對付了,他們可沒必要對這個張家少爺客氣,如狼似虎的把他撲了個狗吃屎。「你個賤人……啊!!!」張寶森瘋一樣的掙扎著但馬上就慘叫起來了,這倆保鏢可不是那種靠外形嚇唬人的保安,把他的手稍微一擰就不是這位少爺吃的消的。真正的老闆都來了,那群保安也瞬間調轉了風向,很識趣的把和張寶森混在一起的小混混們給看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要不去我辦公室說吧!!」洛紫顏走上前來,一臉關切的說了一句。許斌知道好汗不吃眼前虧的道理,說真的就算系統臨時加個了格鬥專精,可自己畢竟是單槍匹馬。雙拳肯定難敵四手多少要吃點虧,所以一離開房間第一時間就給洛紫顏打了個電話,吼了包房的號碼就急匆匆才趕了過來。「看樣子我應該先上醫院才對!!」許斌抹了一下腦袋上的血,冷眼的看了看張寶森,說:「他是張祖輝的兒子???」新輝集團張祖輝,那可是本地黑白通吃的地頭蛇,敢這樣當面連名帶姓的喊,稍微有點腦子就知道眼前的人肯定也不好惹。「是!」洛紫顏心裡有點幸災樂禍的喜悅,但表面上卻是關心的說:「怎麼你會和他起了衝突。」許斌冷笑了一下,說:「你回頭問他們吧,還有查一下他們到底在酒里放了什麼東西。」說完許斌就敲起了廁所的門,關心的說:「沒事了,妙妙,樂兒,你們出來吧。」廁所的門這才開了一條縫隙,姚樂兒如是受到了驚嚇的小花貓一樣,滿面惶恐的看著許斌。一下子她楚楚可憐急的都要哭出來了,猛的打開門抱住了許斌,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姐夫,你快看看妙妙怎麼回事。」「她怎麼了??」許斌顧不得頭上的傷,趕緊打開門查看。只見肖妙妙癱軟的坐在地上靠著牆,眼神半眯著一點神都沒有,似乎是喝醉了一樣的呢喃著什麼也聽不清。臉上洋溢著詭異的傻笑,時不時的呵上那麼一聲,看起來特別的古怪。「她怎麼了??」「不知道啊,喝了張寶森遞的一杯啤酒就這樣了,妙妙的酒量沒那麼差的。」姚樂兒急得直抹眼淚。第3章許斌喊了幾聲肖妙妙都沒答應,倚在門口的洛紫顏若有所思的說:「似乎是被下藥了,趕緊帶她去醫院洗一下胃。」許斌一看也不正常,也顧不了現場有多凌亂了,立刻抱起肖妙妙帶著哭鼻子的小姨子趕緊下了樓,直接坐了台計程車就來到附近的市一院急診。挂號交費,稍微的一檢查就洗胃去了,反正症狀看起來就和食物中毒差不多。走廊上,姚樂兒依舊捂著小嘴哭著,自責的說:「都怪我,還以為有很多人呢,沒想到居然是張寶森騙我們過來。」許斌坐在她身旁抱住她,讓她嬌軟的身軀依偎在自己的懷裡,安慰了一會詢問道:「樂兒,那個張寶森是怎麼回事。」輕輕的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姚樂兒才驚魂未定的說了一下原由。張寶森是她們學校高年級的學生,據說打了老師以後還沒被開除,他反而自己主動輟學了是學校里。惹事生非,仗著家裡有錢整天不是打架就是欺負人,連老師都拿他沒辦法,據說市一中的校長都是他爸的朋友。開學軍訓的時候,他就看上了肖妙妙和姚樂兒,這個自以為是傢伙居然兩人一起追。肖妙妙和姚樂兒也害怕就不敢和家裡說,好在沒幾次以後他就把新老師打了,然後輟學了整天和一個學姐混在一起沒再騷擾她們。今天本來說是班裡的一個女同學生日,還是副班長學習很好一個宿舍的她們就欣然前往。哪知道去了發現屋裡根本沒一個她們班的學生,居然是張寶森和一群小混混在等著她們,一開始就堵住了門不讓她們離開。說什麼來都來了喝一杯再走,兩人都害怕肖妙妙就舉杯喝了,可一喝完她才看見張寶森的手下往下加了東西。「這個小混蛋,年紀不大膽子不小啊。」許斌聽得怒火中燒,這時醫生也出來了說是洗好了胃,打一下點滴問題不大不過要在這住一晚。明天沒事的話就可以出院了,急診的後邊就有住院的地方,這是新建的院區所以地方很充裕,有錢直接要了一個帶陪護床的單人病房。「要不要和她媽媽說一聲?」看著病床上熟睡的肖妙妙,姚樂兒弱弱的問了一句,碰上這樣的事她這種小女生已經六神無主了。現在姐夫就是她的主心骨,是她唯一的依靠了,當然她也害怕家裡知道這事的話自己會被罵死。「還是要和她媽媽說一聲的。畢竟這是她的女兒,就算關係再怎麼疏遠也不能瞞。」許斌交代了一聲,這時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看打電話的是洛紫顏,又說:「我出去抽根煙,你在這看著吧,我馬上回來。」「姐夫,你別太久!!」「放心,你從窗戶就可以看見我。」看得出姚樂兒還驚魂未定,許斌笑了笑點了頭這才走了出來,輕輕的關上病房的門這才面色陰沉的接起了電話。「喂,許先生,事情已經弄清楚了,速食麵談一下嘛。」洛紫顏一副抱歉的口吻說:「雖然很不希望這樣不愉快的事發生了,但事是在我酒店裡發生的,我肯定要給你一個交代。」店大肯定欺客,要不是有之前的淵源,這個冷妞肯定沒那麼好說話。許斌想了一下,說:「我在市一院,現在有點晚了還要照顧病人呢。」「那我明天再去探望,你們早點休息。」許斌搖了搖頭連煙都懶得抽就走回了病房,主要是擔心楚楚可憐的小姨子會害怕,也不敢讓她一個人呆多久。病房內恰好護士進來打點滴了,推著小車看著臉上血跡未乾的許斌楞了一下,說:「你頭上有傷口,處理好了沒有。」「啊,血已經不流了吧。」許斌微微錯愕,摸了摸臉上的血已經乾了。護士一邊給肖妙妙掛著點滴,一邊嚴肅的說:「傷口感染了怎麼辦,你等一下我給你處理傷口,處理好了一會你再去交費。」「姐夫,你沒事吧!!」姚樂兒這會才回過神來,發現許斌也是狼狽不堪,身上蹭到了酒和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說還有好幾個腳印。最重要的是額頭受傷流了血,衣服上也染上了血跡。小姨子頓時滿心的自責,眼裡都是愧疚又滿面的心疼,但她畢竟年紀小。既是溫室里的花朵,也是普通百姓家的孩子,從小到大也沒經歷什麼坎坷的事,所以這會六神無主的也不知道該幹什麼。「沒事,一點皮外傷!」許斌溫柔的笑著繼續安撫道:「就流那麼一點點血而已,還沒你們女孩子一天的月經量多呢。」「臭姐夫,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耍流氓,真是的。」姚樂兒被逗得撲哧一笑,擦了擦眼淚後特別的不安,這要是被媽媽和姐姐們知道的話,自己肯定會被罵死的。護士推著另一台小推車進來了,直接朝著陪護床一指,很強硬的說:「躺下,我給你弄!」這話聽著怎麼怪怪的,感覺不想歪都有點難度了,就連處女小姨子都是臉色微微的發紅,明顯思想也已經被許斌帶歪了。許斌老實的躺到了陪護床上,護士拿來椅子利索的在旁邊一坐,打開燈觀察了一下說:「還有點玻璃渣,這是打架了吧。」「喲,這牌子……百威,酒吧呀!!」她很健談明顯習以為常了,一邊清洗著傷口一邊觀察著,又調戲起了姚樂兒,笑說:「小姑娘別擔心,都是皮外傷,連CT都不用做了,這一摸骨頭都正常,有腦震盪的話不會那麼精神的。」「你男朋友很好,你也別哭了,去洗把臉去。」處理完傷口零碎的逢了五針不算嚴重。不過也稍微的包紮了一下,其實就是皮外傷但這麼一弄看起來似乎很嚴重一樣。姚樂兒心疼得又有淚水在眼裡打轉了,左右一看說:「姐夫,這裡沒毛巾,我想給你擦擦。」這話一說,許斌一把抱住了她,嘿嘿的色笑起來朝她臉上親了一口,說:「擦擦就不用了。不過給我插插的話姐夫倒是很樂意。」「叮……小姨子姚樂兒:好感度90%。」系統突然的提示音讓許斌楞住了,因為好感度這東西只存在於姚家母女四人的身上,存在感特別的低屬於許斌幾乎要遺忘的東西。最主要是岳母的好感度高的幾乎拉滿,嬌妻姚楠都99%了,感情一直穩定根本沒有浮動。大姨子姚欣的話也90%了,攻略的速度開始緩慢下來,進展一直順利許斌就不是很刻意的去觀察。要說唯一頭疼的就是小姨子姚樂兒了,主要是她一開始對自己沒什麼感情,對大姐夫有點討厭,這情緒牽連到了身為二姐夫的許斌。所以她的好感度一開始很低,需要許斌一直用細心的態度,耐心的態度,一點點的累積上來。但說到底她年紀小,又害怕被姐姐知道,而且金錢的攻勢效果不算太明顯,所以好感度的程度一直拉升的不是很好。突然拉到了90%,這就證明了一個事。英雄救美確實是俗套,但俗套就證明有用,他娘的果然只有套路得人心啊。第4章「姐夫,現在別說這些下流話了,你不知道人家多擔心。」姚樂兒急得都要哭了,突然就趴到了許斌的身上。躺在陪護床上的許斌楞住了,小姨子嬌嫩香軟的身體就這樣入了懷,真正的詮釋了什麼是軟玉溫香抱滿懷了。最重要的是她飽滿的乳房,這對與年紀不相符的巨乳即便有胸罩的資格,擠壓在胸前那也是壓迫感十足。青春無敵的彈性,又嫩又柔軟的感覺結合在一起,一瞬間就讓人感覺有點飄了。「樂兒,擔心什麼啊!」許斌順勢抱住了她,雙手直接隔著褲子放在她的翹臀上摸了起來,柔聲的說:「姐夫肯定要保護你的,就算我不是你姐夫,我那麼喜歡你這也是我應該做的事。」「臭姐夫,我當時真的好害怕!!」姚樂兒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伏在許斌的胸前說:「我現在好恨自己啊,我怎麼那麼沒用。」「姐夫你在門外和那麼多人打架,我嚇得腿都軟了門都不敢開……」「沒事沒事,衝冠一怒為紅顏嘛!」許斌知道她是真的怕極了,安撫似乎沒什麼用索性就讓她好好的哭一下得了。有時候女人就是很麻煩的生物,尤其是小女生六神無主的時候,問什麼就知道搖頭也不和你說話就一個勁的哭。但許斌也很享受,一直以來傲嬌的小姨子對自己更依賴了,晚上挨的這頓打似乎就很值了。當然總體上來說許斌絕對沒吃虧,系統加載了格鬥專精以後身體的反應不是一般的快,看似狼狽多少有點苦肉計的意思。頭上挨的那一酒瓶側蹭了一下,是打到了不假但只蹭破了皮,一點真正的皮肉傷都沒有,所謂的縫針也都是零散的一兩針,腦震盪的話就更談不上了。躲在廁所里的小姨子確實是嚇傻了,但貼著門的她也知道姐夫單槍匹馬的就殺過來了。一片叫罵聲中直接和張寶森他們打得不可開交,最讓姚樂兒感覺傻掉的是保安都來了,居然一開始就向著張寶森。她知道張寶森家有錢有勢,沒想到居然也是這裡的股東,這和羊入了虎口有什麼區別。那會她都嚇傻了,聽別人說張寶森家很有權勢,甚至殺人都可能沒什麼事,那會已經徹底崩潰絕望了。驚厥過後,姚樂兒感覺虛脫了一樣,哭完就迷糊的在許斌的懷裡睡著了。許斌則是很慶幸,好在是有驚無險,如果不是自己跟著去,如果不是自己無聊就在酒店等著,恐怕可愛的小姨子已經遭了那小混蛋的毒手。從那些小混蛋輕車熟路,有恃無恐的模樣來看就知道他們沒少干這事。比較納悶的是許斌有點高估了那個格鬥專精,花了一個盲盒和唯一的屬性點兌換了這個格鬥專精。本以為對付那群醉鬼混混應該很輕鬆,自己可以來個逼格十足的英雄救美,然後俘獲她們可愛的芳心。結果被現實狠狠的打臉,事實證明雙拳難敵四手是對的,格鬥和街頭打架完全不是一回事。這群混混的狀態本身就很嗨,然後對於這種群毆的事是駕輕就熟。空間小施展不開是一回事,主要是那些混蛋動不動就操起啤酒子砸過來,那麼混亂的情況下許斌壓根發揮不了。這格鬥專精兌換了個寂寞,英雄救美的逼格也被降低了。不過許斌能肯定的是如果單挑,或只有兩三個人的話,絕對能把張寶森那雞骨架似的傢伙捏死。讓姚樂兒好好休息,正好這會病房的門推開了,一臉急色的肖蕾推門而入。看見許斌她先是一楞隨即滿面的錯愕,許斌也裝出一副很驚訝的模樣看著她,隨即悄悄的把手指放在嘴唇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肖蕾楞住以後回過神來點了一下頭,然後走向了病床邊看著熟睡的女兒,又看了看點滴流淌的藥瓶。這時許斌已經把姚樂兒放在陪護椅上,走了過去拍了拍她示意出去說話。肖蕾今天穿的很是火辣,一條紫色的連衣裙更加的凸顯她成熟的韻味,還有豐潤迷人的成熟曲線。尤其是一雙美腿包裹著黑絲,踩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不是什麼名牌但她就是天生的衣架子,穿出了滿滿的女人味和性感。走廊上,肖蕾有點感慨的說:「我真沒想到,姚樂兒是你小姨子啊。」「緣分啊,估計她都不知道閨蜜的媽媽是她大姐的老師。」急診的走廊上時不時有人,就沒什麼親密的舉動了,而且這裡的氛圍也不是很合適。寒噓了幾句肖蕾就著急的追問到底什麼事,女兒說這個周末要去同學家住,怎麼突然就鬧到要來醫院的地步。對於女兒這個最好的閨蜜她也見過幾面,知道對方是小學霸也特別的喜歡所以很放心。周末她其實是最忙的時候,也沒時間好好陪女兒有點愧疚,所以很贊成女兒去姚樂兒家住。「下藥??」肖蕾一聽頓時氣得滿面漲紅。這些燈紅酒綠的地方她不是沒見過也不是雛,來到城市裡打拚了那麼多年,比這更惡劣的事都見過。可這事情發生在自己還在上高中的女兒頭上,肖蕾頓時是怒火中燒:「那你沒報警嗎?」面對她氣勢洶洶的質問,許斌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開玩笑道:「就算我不是你金主爸爸,好歹剛把你女兒救了,這態度可不太好哦。」肖蕾也意識到自己態度確實不好,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且不說兩人的包養關係,就許斌把女兒救出來,自己的態度就不該那麼惡劣。許斌大概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包括她們怎麼被騙去包房的,當然得隱瞞和她女兒也是曖昧到極點的包養關係。肖蕾也沒多想,只是嘆息了一聲:「這孩子,怎麼就那麼不讓人省心呢。」女兒處於青春的叛逆期,這會談男朋友都不算早戀了,肖蕾知道的話也拿她沒辦法,頂多就是怕女兒吃什麼大虧。可這種事的話完全就是人禍了,試問哪一個母親能冷靜得了。更何況她的情況那麼特殊,完全是單親的家庭,女兒就是她的命,真出了什麼事叫她怎麼活啊。「至於不報警,是因為報了也沒用。」許斌搖起了頭,點了根煙嘆道:「我就一個人,還好認識那裡的老闆,能把她們帶出來已經不容易了。」「姓張的小子,他爹叫張祖輝你別說你不認識。」肖蕾一聽這個名字也是楞住了,在廣市討生活的人,不管你是三教九流還是普通百姓。有可能不知道市長是誰,你是學生你不知道校長的名字,但不可能不知道張祖輝這個名字。在廣市他絕對是黑白通吃的地頭蛇,可以說三教九流就沒有不敢給面子的,屬於是有錢有勢的老牌有錢人。第5章一聽是張祖輝的兒子,肖蕾瞬間就蔫了,一臉沮喪的苦笑道:「難怪了,確實報警也沒用。」「好在是有驚無險,這個虧吃了就吃了吧,但怕可怕那混小子不甘心會繼續糾纏。」她是個很現實也很清醒的人,第一反應就知道這事想追究幾乎不可能,唯一擔心的是張寶森不會善罷甘休。「放心吧,這事我會處理的。」許斌伸手把她抱在懷裡,看著她這位母親無奈又擔憂的模樣,輕撫著她的秀髮:「你晚上先照顧好妙妙,醫生說了你女兒沒事,觀察一下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好!」肖蕾溫順的說著。作為一個單親媽媽她一向為母則剛很堅強,但碰上了這樣的事難免也有些六神無主。儘管是包養的關係,但在潛意識裡已經把許斌當她的男人了,起碼現在有一個依靠對她來說是好事。已經是凌晨了,即便是單人病房也最好只有一個陪護,而且肖蕾來的比較匆忙什麼都沒準備。小姨子姚樂兒聽到動靜也醒了,姚樂兒特別的惶恐,面對閨蜜的母親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畢竟人周末是和她在一起的,結果好好的弄得進了醫院,小孩子心性自然是忐忑不安特別的害怕責罵。「沒事的樂兒,這不是你們的錯,誰都不想碰上這樣的事。」反倒肖蕾很是體貼的安撫著她,撫摸著她的小腦袋說:「你們沒事才是最重要的!!」這一說姚樂兒才放鬆下來,許斌一看時間已經凌晨了,說:「你們在這等一會吧,我回去拿條薄一點的毯子過來。」這種單人病房除了一張陪護床,還有一張備用的病床完全可以睡。不過需要你自己帶著被褥。「姐夫,我晚上想留在這裡看著妙妙。」姚樂兒主動請纓著。反倒肖蕾搖起了頭,說道:「我在這裡就行了,樂兒您今天也嚇壞了,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吧。」「我有個朋友就住在附近,我讓她給我送條毯子來就行了。」為了讓二人放心,肖蕾當面就打電話給她朋友了,電話那頭她的朋友也是一口答應下來了。「可……」姚樂兒也是有點擔心的看著病床上的肖妙妙,猶豫著不太願意走。肖蕾笑吟吟的推著她,說:「醫生都說了病狀很輕微,睡一晚明天一早就可以走了,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趕緊回去休息吧,你姐夫這一身也得好好收拾一下。」回頭看著狼狽不堪的許斌,姚樂兒這才點了點頭乖巧的和許斌先離開了。回酒店開上車,明顯她還是有點驚魂未定話不是很多,回到家就直接上到了二樓。「姐夫,你的頭不能碰到水,怎麼洗啊。」剛上樓,姚樂兒就關切的問了一句。看著甜美可愛的小姨子,許斌是色心一起嘿嘿的笑道:「那樂兒幫姐夫洗好不好啊。」本身關係已經曖昧不清了,羞羞的事也做過了一些,初吻也被姐夫給奪走了。今天許斌那麼及時的英雄救美,單槍匹馬就和那麼多人打到了一塊,姚樂兒擔心害怕但也特別的感動。好感度一下拉到了90%,如果換成其他女人的話早就是可以上床的標準了,可惜了姐夫這個身份總會帶給她很多顧慮和不安。不過英雄救美還是有用的,小姨子略微羞澀的一猶豫點了點頭。就在許斌眼前一亮獸興爆漲之時,小姨子姚樂兒突然一個恍惚,說:「不對呀,姐夫你手又沒事,不會影響到你洗澡。」「壞姐夫,大色狼!!」姚樂兒滿面的羞紅,嬌柔的白了許斌一眼後哼道:「你自己洗吧,小心點別弄到頭哦。」「洗完了人家再來找你,頭上那些一會我給你擦乾淨哦。」說萬她就小跑著下了樓,白高興一場許斌有點納悶。畢竟好不容易和小姨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岳母和老婆都在省城,這是多麼難得的機會,現在家裡就是自己和她的二人世界。只是想起晚上的事,那個張寶森天不怕地不怕的囂張模樣,許斌很是擔心也沒多少心思起邪念。畢竟那個小混蛋一看就是不什麼好玩意,而且還是個楞頭青,這事不處理好的話就怕他報復搞出什麼讓人追悔莫及的事。簡單的洗了一下,隨便擦了擦穿著褲衩許斌就在床上躺著了,腦子裡都在琢磨著該怎麼處理。手機里有洛紫顏發來的消息,說是這事她那邊已經在處理了,明天再登門探望好給許斌一個交代。交代……什麼交代??許斌還沒琢磨明白時,門口響起了腳步聲,嬌滴滴的小姨子姚樂兒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說:「姐夫,你洗好啦。」姚樂兒換上了家裡常穿的弔帶水裙,款式很可愛還是卡通的,穿在她身上的感覺是無比的嬌俏迷人。沒看到胸罩的帶子,清純可人的小姨子也開始習慣在家裡真空上陣了,這是一個特別好的信號。一是在她心裡兩人間的關係變得更加的親近,現在她已經放下了警惕心了,起碼在親密的接觸方面不怎麼排斥了。「一個人洗,太淒涼了,哎!!!」許斌欣賞著她走進來時腳步幅度很小,胸前依舊很漂亮的晃蕩弧線,心裡的色念就控制不住的燃燒。第6章姚樂兒走了過來,倚在床頭紅著小臉說:「色姐夫,整天就想這些下流的事。」「要一起洗你就找二姐去,人家才不要呢。」靠在床上點了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做出憂鬱的姿態,語重心長的說:「樂兒,這怎麼就下流呢。」「鴛鴦戲水可是一件傳統而又美好的事,你沒看人家成雙成對都喜歡這樣形容嘛。」「再說了,一起洗澡能節約水費啊,咱們也不是大富人家,要講勤儉節約知道嘛。」「而且這事還環保,你看有那麼多的好處……」姚樂兒紅著臉也被逗得撲哧一樂,打來了一盆溫熱的水以後坐在許斌的旁邊,嗔道:「臭姐夫別胡說八道了。」「把煙掐了,我先把頭上這些給你好好擦一下。」「OK。」許斌第一時間掐滅了香艷,仔細的觀察著小姨子的表情,沒什麼特殊的反應還是那種羞澀的感覺。要是在以前的話,許斌在客廳抽煙,她老遠的粉眉就皺了起來滿面的嫌棄。而現在那麼近的距離她也不覺得討厭了,就是感覺會礙事才叫許斌掐掉,可以說心態上的變化簡直是日月換新天了。許斌恰滅了煙老實的躺了下來,姚樂兒坐在一旁擰乾了毛巾,趴下來仔細的為姐夫擦拭著臉上的髒東西。有乾涸的血跡,也有灰塵和一些不知道什麼弄髒的,所以她擦得格外的仔細。護士處理傷口基本就是消毒,主要部位逢合一下,不主要的就擦一下止血藥水貼個創可貼什麼的,不會給你弄的那麼細緻。所以有的地方還比較髒,姚樂兒弄得特別的仔細,怕她害羞緊張許斌就閉上了眼睛。感覺到小姨子的臉離自己特別的近,小嘴裡的呼吸吐氣如蘭,帶著一種甜甜的味道讓人感覺心癢難耐。她的頭髮紮起了馬尾,但還是有幾縷頑皮的撩到了皮膚,讓許斌感覺到有些癢也越發的漣漪。「好了姐夫!」仔細的擦拭完,姚樂兒仿佛完成了一件什麼神聖的事一樣長出了一口大氣,先一步端著盆去了衛生間。許斌睜開眼以後想了想還是點了根煙,想進一步的試探小姨子對自己的態度,看看好感度拉到90%以後心態上的變化到底有多大。姚樂兒走了出來,看見許斌在抽煙只是嬌嗔了一句:「姐夫,你一會不抽煙會死啊,二姐現在懷孕呢你可不能讓她吸你的二手煙。」「她不在我才抽的,她在的話我沒在房間裡抽過煙。」許斌眼珠子一轉,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壞壞的笑道:「樂兒過來一下,咱們得商量個事了。」「什麼事!」略一猶豫,姚樂兒也沒抗拒的走了過來,軟軟的趴到了許斌的旁邊,絲毫沒介意姐夫在吞雲吐霧。要知道以前她說最討厭的就是煙味了,嘴巴雖然不似岳母那樣尖酸刻薄,但怕她甩臉色許斌每次都會把煙灰缸洗的很乾凈。甚至為了避免得罪她,在家都極少抽煙,所以這個細節讓許斌很清楚自己在小姨子心裡的地位有了質的提升。許斌拉了一下她細嫩柔軟的胳膊,姚樂兒紅著臉就枕到了許斌的大腿上,略微的扭捏不過沒有牴觸。許斌是循序漸進,立刻撫摸上了她的小臉,很曖昧也很寵溺的那種。第一次孤男寡女的時候狀態比較放鬆,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許斌笑說:「這些傷啊,傷口是小了一些。不過嘛總得和你媽和你二姐說一聲啊。」「啊,要先和她們說啊。」姚樂兒可愛的小臉瞬間就和苦瓜似的,這事要是被自己母親和姐姐知道那她就完了。先不說連累現在家庭地位最高的姐夫受了傷,但她去KTV這事就沒法和姐姐媽媽交代,在這傳統的家裡這事就如同洪水猛獸一樣。尤其姐夫還受了傷,那結果肯定是會被罵死。知道她在擔心什麼,許斌主動的說:「寶貝你放心,你和妙妙這事我會幫你保守秘密的,絕不會讓你二姐和咱媽知道。」「真的?」姚樂兒很可愛的眼前一亮,隨即又擔憂的說:「那你的傷該怎麼解釋,肯定瞞不了我二姐。」說起這話她心裡有點吃醋有點發酸了,二姐和姐夫一向是很恩愛的模範夫妻感情特別的好,二姐又是一個細膩又仔細的人。丈夫頭上有傷卻看不出來,這絕對不可能的,而且她絕對會打破沙鍋問到底。越想小蘿莉越是忐忑,偏偏這時候許斌的手機也響了,正是妻子姚楠打來的。真是說曹操就到,姚樂兒是嚇了一跳滿面的不安,但還是乖巧的把手機遞給了許斌。「喂,老婆!」正常的手機都可以給不同的來電人設置不同的鈴聲。不過只有小女生才會喜歡去研究這樣花里胡哨的功能。男人嘛,尤其是許斌這種神經大條的鋼鐵直男不會弄這些幼稚的東西。按道理說姚楠這種務實的女人也不會。不過架不住她就是墮落愛河的戀愛腦。女人到小到老誰不愛美,誰又不喜歡浪漫,區別在於這個浪漫是來自於哪的。如果是厭惡的醜男那就是性騷擾,如果是自己深愛的帥哥丈夫,那小小的幼稚的一種舉動都可以感動到哭。得到系統以前,許斌是個連手機鈴聲都不願意下載,只用系統自帶鈴聲的鋼鐵直男。架不住一次姚楠撒嬌,就下載了一首先她最喜歡歌做為她的專屬鈴聲,其實是小事一件而且許斌那時還有點不耐煩。但姚楠開心了好幾天,逢人就炫耀,甚至還敢和刻薄又古板的岳母沈如玉炫耀這個。別人是翻白眼說著無聊和幼稚的話,但她就是開心得連做夢都是笑醒的,對於她來說這個小浪漫就足夠欣喜很久了。所以電話一響,姚樂兒就知道是二姐打來的。第7章許斌色笑了一下,將忐忑不安的小姨子一把抱到了懷裡,讓她軟軟的趴在自己胸膛上。姚樂兒紅著臉也沒反抗,這會她狠不能樹起耳朵好好聽一下姐姐說什麼。畢竟很是擔心這事會被罵。「老婆,那麼晚了還沒睡啊?」許斌順勢摟住了小姨子的身體。軟軟的,香香的,肉肉的,女高中生那種特有的柔軟感覺特別的舒服,即便隔著衣服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得到。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小姨子的身上一直有一股牛奶般香甜的氣息,迷人又帶著幾分邪惡的幼稚,總是會讓人感覺蠢蠢欲動。許斌的手也不老實,隔著裙子摸上了她圓潤的小美臀。姚樂兒嘟起小嘴拍了一下。不過這會也沒抵抗,輕哼了一聲趕緊捂住小嘴,滿眼都是嗔怪的看著許斌。「喂,老公,沒吵到你吧!」姚楠的聲線溫柔而又動聽,和嗲無關但就是很有女人味,沒刻意的夾子音全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愛。含情脈脈又不造作,滿滿的都是對你的愛意,說真的光聽就會讓男人充滿自豪感。「我還沒睡呢,倒是你一個大肚婆了,凌晨一點多了還不睡。」許斌刻意板起了聲音,但又滿滿都是關懷的說:「你一向不熬夜的,今天這是怎麼了。」姚樂兒臉色越發的紅了,不安的扭了一下。但阻止不了許斌撩起了她短短的裙子,幾乎撩到了腰的位置讓她下半身曝露出來。往下看去許斌的眼睛都直了,眼裡冒起了綠光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小姨子個小嬌小但比例很好,美腿筆直又白皙,軟軟的不同於大姨子姚欣那種極品炮架子的誘惑。稚嫩中透著這個年紀該有的小性感,多了幾分甜美的可愛讓人想好好的把玩,即便不是腿控看著也會感覺很興奮。她穿的是一條純棉的,粉紅色的小內褲,一點都不曝露款式也很簡單。恰好是她這個年紀該穿的,沒有那些鏤空或是蕾絲之類性感的設計,但這種簡單讓這唯一的遮羞布看起來更具誘惑力。許斌的賊手也不客氣繼續摸上了她的嫩臀,有點粗魯的把小內褲推了一下直接握了上去。這一握明顯感覺到懷裡嬌嫩的肉體顫抖了一下,那柔軟至極又帶著彈性的美妙手感一瞬間讓許斌的呼吸有點急促。「嘿嘿,剛吃完東西嘛。」「晚上沒事,思穎和我去恆溫泳池教我游泳去了,醫生說了懷孕不要劇烈運動,游泳是比較安全的有助於小寶寶的神經發育。」「洗完我就回來睡覺了,睡了一會感覺餓的不行特別的讒就起來了。」二姐姚楠熟悉的聲線,滿是幸福的嘮叨著,說著不足輕重的小事但也可以聽出她的幸福。聽著這聲音姚樂兒更不敢反應了,怕弄出什麼動靜會被姐姐察覺到,就老實的趴在姐夫的懷裡。任由姐夫的賊手越發過份的玩弄她的嫩臀,粗糙的手掌滿是侵略性的捏著臀肉,帶來了讓她感覺身體開始燥熱的美妙感覺。見小姨子那麼溫順,許斌更是不客氣,手指開始在她頸椎骨的位置,雛菊的後邊輕輕的摸了起來。姚樂兒顫抖著想喊不,但也不敢發出聲音,掙扎了一下已經有點驚恐了。見狀許斌沒繼續深入,就停留在這個位置撫摸著,姚樂兒一見姐夫沒得寸進尺就沒再反抗了。「那吃什麼了啊!」許斌摸了幾下就覺得沒意思,因為小姨子老是扭著,這個姿勢她的反抗就算不激烈,稍微一動你也摸得不夠過癮。於是許斌坐了起來,姚樂兒反而是一臉的疑惑之色,有點呆呆的看著姐夫。自己都讓摸了,怎麼姐夫不繼續摸了,這是她此時有點羞恥的想法。許斌也沒有點煙就是壞笑的看著她,拿起以前的舊手機給她發去了資訊打了一行字:「寶貝兒……裙子脫掉好不好,姐夫想摸摸你的胸。」明明就這麼近的距離,許斌就算一手也足夠實施色狼行動,估計她也會半推半就的接受。畢竟今天發生那麼多,也是她心亂如麻的時候。但許斌就是想換一個套路,想看看好感度拉升到90%是什麼效果。系統大費周折的分析姚家女人的好感度,絕不只是一個表面上的紙面數據,肯定是每次上升下浮都對應著她們的心理變化。要不的話這個數據不就是脫褲子放屁嘛,所以許斌想好好感覺一下這個變化。要是以前的話,小女生臉皮薄面對的又是自己的姐夫,在傳統觀念教育下是一件丟人現眼的事。這可比早戀嚴重多了,所以姚樂兒的心理負擔特別的嚴重,需要許斌好好的哄又帶著一點強硬,她才會半推半就的給你占一點便宜。而這次,姚樂兒看著資訊搖起了頭,但在搖頭之前起碼猶豫了幾秒明顯也很糾結。許斌朝她溫柔又善意的一笑,嘆了口氣臉色多少有點無奈,故意調整了一下坐著的姿勢。大腿分開,褲衩儘管是寬鬆的四角褲,但也可以看見褲子中間頂起來的大帳篷。儘管只是很短暫的一個瞬間,但姚樂兒還是瞥見了這個熟悉又讓人害羞的生理變化,到現在她不可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許斌很體貼的沒有強迫她,甚至略微的挪遠了一點。靠在床頭的位置點了根煙,繼續和妻子說:「老婆,我說你怎麼那麼晚,那到底有沒有去吃東西啊,酒店那邊有夜宵吃嗎??」一副很體貼不強迫她的樣子,卻是專心的和妻子姚楠聊起了天。「沒事,你不願意的話姐夫不強迫你,姐夫知道你今天也嚇到了。」「你先回房間,好好休息吧。」兩條資訊是緩了一會再發過去的,一邊和老婆調情,一邊挑逗著小姨子,事實證明有兩部手機是多麼重要的事。這是心理戰了,剛才沒再得寸進尺,讓生性單純的小姨子在鬆了口大氣之餘,又產生了一種被冷落的失落感。這時候姐夫的資訊終於又發過來了,短短的半分鐘感覺渡日如年心情很難受。一開始有種還是被在意的喜悅,但這體貼的話又讓姚樂兒高興不起來,沒有可以解脫的那種喜悅。反而看著姐夫和姐姐打著電話,雙方那種恩愛無比的語氣,讓姚樂兒心裡邪惡又荒唐的一面控制不住的燥動起來。吃醋,就是吃醋,看著他們那麼恩愛,小姨子第一次體會到了濃烈無比的醋意。她拿著手機猶豫著沒有回信息,也沒有離開這裡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天人交戰的品味著初戀的痛苦和心酸的無奈。小女生都是多愁善感的,一味的對她好一味的哄著也容易成舔狗。好感度拉升到這樣的高度,許斌自然也想做一下實驗,看自己之前的付出到底有沒有回報。第8章電話那邊,妻子姚楠的聲線依舊嬌嗲而又溫柔:「吃了啊,我媽可不許我出去吃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悄悄給思穎打電話了。」「她和燕子阿姨住另一邊呢,剛才我們三個就悄悄溜出去吃了,說好了得把這事瞞住我媽。」「老公你也不許說哦,要不我會挨罵的。」許斌呵呵的一笑,說:「我又不傻,說了的話你媽那德性會連我一起罵的,說我不懂怎麼管教你。」「討厭,哪有這樣說長輩的。」「好好,那我就不這樣說了,那你們出去吃什麼了那麼神秘。」「說了你不許生氣啊。」「傻瓜,老公什麼時候生氣了。」嚴格來說這對話不算甜蜜不夠噁心,但也是在秀恩愛撒狗糧,坐在一旁的姚樂兒楞楞的聽著就更不是滋味了。「我們去吃的燒烤,我媽一向反對我們吃這個,但我那會就是讒的不行。」「沒事,吃得下才是最重要的,可惜了老公沒在你身邊,要不我就帶你去吃了。」許斌這會故意當看見姚樂兒還在,一邊和妻子聊著天,一邊繼續給她發信息:「怎麼了樂兒,沒事的你早點回去休息,是姐夫不對,明明今天都發生了這樣的事還起色心,姐夫給你道歉好嘛。」「那玩意你別理它了,一會自己就消腫了。」體貼無比的話加上許斌溫柔的眼神,姚樂兒眼裡的糾結更厲害了,她還是拿著手機沒有回覆任何的資訊。「你別生氣了,姐夫不是故意的,乖……姐夫承諾過不會為難你,勉強你的。」「今天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也別擔心了,姐夫和你有那麼多的秘密這是其中一個。」「我絕不會和你姐姐說的,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可愛的寶貝別一臉的擔憂好嘛。」底線稍一試探,再來個以退為進,這是比較渣又有成效的一個做法。賭的就是她這好感度的拉升不是無的放失,肯定是到了某一個程度才拉升的,之前的攻略就應該做適當的修改。果然,許斌掐滅煙的一瞬間躺了下來。然後給了她溫柔的一笑,這笑容裡帶著歉意,但是又大大咧咧的一躺讓褲襠中間的帳篷更加的顯眼。「人家就是讒嘛,吃了好多呢,燕子阿姨都說我食量變大了,說我瘦多吃一點也是好的。」「老公,我們去大學城附近吃的,思穎推薦的那家東北燒烤太好吃了而且還便宜。」「最好吃的是烤牛肉筋,和牛板筋,下次來我帶你去吃。」姚楠在幸福的嘮叨著,但在許斌聽來又是一件十分邪惡又快樂的事。許斌都知道她去的是哪一家店了,去省城的時候偷偷約劉思穎也是去吃的這家東北燒烤。有時候在酒店裡爽完,半場就和她一起去吃這一家,除了牛肉外還有牛鞭褒之類的確實很不錯。看樣子劉思穎是有點惡趣味了,專門帶妻子姚楠去吃這一家,估計是多少有點性暗示的成分在裡邊。看姚樂兒還傻坐著,面色陰晴不定,估計心裡五味雜陳。這個試探應該是沒效果了。畢竟對方是自己的姐夫,指望還是小處女的她主動勾引成功率不大,就算她已經有了糾結的時刻了。許斌朝她招了一下手,姚樂兒略一猶豫似乎是矜持的表現,也就一秒過後老實的躺到了許斌的臂彎里。軟玉溫香再次抱滿懷了,她枕著許斌空閒下來的右手,胳膊也動不了不過許斌可以溫柔的撫摸她雪白的脖子。明顯姚樂兒一陣哆嗦但沒有排斥,溫順的躺著時悄悄出了一口大氣。心裡的失落感一下煙消雲散了,姚樂兒羞恥的想著自己是不是太賤了,但換個觀點一想又感覺這都不是姐夫的錯。姐夫都對你那麼好了,這時候還能那麼體貼。自己是不是太過份了,又享受著姐夫的好,還一直那麼的嬌情。小女生總是多愁善感很是惆悵,這會姚樂兒享受著肌膚溫暖的懷抱,想起晚上發生的事心裡又軟又帶起了愧疚。這細微的表情變化,難逃許斌這色鬼老狐狸的法眼,所以許斌只摸臉和頭髮沒進一步的舉動,依舊和妻子姚楠保持著通話的狀態。「對了老公,你怎麼現在還沒睡啊!」姚楠不禁問了一聲,因為之前許斌的生活也是很有規律的。空調的溫度其實從小姨子進來就刻意調低了,許斌直接拉過被子把兩人的身體都蓋住,又抱緊了懷裡這個軟玉溫香的肉體。這一問,姚樂兒特別的忐忑,楚楚可憐的看向了許斌。許斌只是略一猶豫,說:「別提了,今天有點倒楣,晚上露台的那個燈有點壞了,上去檢查的時候摔下來了,頭剛好碰到了放玻璃的那一側柜子。」「啊……」這一聲驚呼,不只是妻子姚楠,明顯還有徐玉燕,還連帶著劉思穎的驚嘆。別說姚樂兒一聽懵了,就連許斌自己都楞住了,徐玉燕母女居然就在旁邊啊,難不成是想聽什麼八卦不成。「啊,老公,你沒事吧!」姚楠的聲線一下拉高了幾個分貝。姚樂兒的表情一下就緊張起來了,就算姐夫已經撒了謊,但她就知道二姐肯定是這態度。在戀愛腦的二姐看來姐夫就是寶貝疙瘩,別說頭上破了皮就是手上粗糙一點二姐都特別的難受,上次姐夫略一感冒給二姐心疼的睡不著了。儘管在以前看來是大題小作,但姚楠現在那鈴木愛理的外貌只有許斌享受得到。在別人的眼裡,姚楠依舊是那個身材普通樣貌也不起色的醜女,可以說性格上的好已經被外貌上的瑕疵掩蓋了。這是所有人的看法,起碼之前許斌也是這樣的看法,先入為主的觀點有時候也是害人。但不管怎麼說,只論外貌的話確實不般配,現在許斌又有錢的話,連岳母沈如玉都有危機感了。「沒事,頭上出了點血!」「啊……老公,你撞到頭上出血了,醫生怎麼說啊,要不你上我們醫院去……」姚楠是真的緊張壞了。她的語氣一緊張,那邊的徐玉燕母女也不開口了。最為緊張的還是姚樂兒,她呼吸都停滯了,漂亮的眼珠子瞪大了就擔心姐夫會不會幫著瞞著。第9章許斌沒過份的舉動,甚至隔著被子底下摸胸和摸屁股都沒有,只是抱緊了小姨子姚樂兒,深情的凝望著她靈動如星辰般的眼眸。「是有點破皮,然後還出了血呢。」「啊……」旁邊響起了劉思穎的聲音:「你有沒有去醫院看一下啊。」旁邊的徐玉燕更是很專業的說:「就是,破皮是一回事得注意感染,你別不當一回事,起碼傷口包紮前得消一下毒。」儘管她們都蒙在鼓裡,但都是和自己有關係的女人。現在一個個的那麼緊張,對於許斌來說心裡發暖,也是一種十分之美妙的成就感。她們母女倆一說,姚樂兒就更忐忑不安了,被姐夫那麼溫暖的抱著本來就有點迷醉。姐夫老實的不動,然後那東西很硬還沒靠上來,這種體貼的關愛瞬間讓她感覺到自己有點太過份了。不是自己的話,姐夫哪會碰上那樣的事,姐姐和媽媽都深惡痛絕的事姐夫卻寵著自己,還這樣的話簡直是賤人嬌情了。「沒事,今天剛好樂兒放假,她陪我去醫院了。」「去醫院了??大夫怎麼說的??」姚楠一聽有點緊張了。許斌繼續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醫生說幸好來的早,再晚一點的話就痊癒了,就兩三個小破口,為了好看就縫了一兩針而已。」「那就好,要記得消毒啊。」姚楠長出了一口大氣,依舊擔憂的囑咐道:「明天燕子阿姨要回去了,你讓她給你弄我放心一點。」「好的!」因為姚樂兒在的關係,不想破壞自己在她心裡的光正偉大的形象,許斌就沒繼續聊下去怕妻子把自己和徐玉燕的關係曝出來。囑咐她早點休息就掛了電話,許斌將手機丟到了一旁,舔著嘴唇說:「樂兒,晚上和姐夫一起睡吧。」「不要,我不習慣!!」姚樂兒已經感覺到姐夫那硬硬的東西隔著內褲頂著她的大腿,儘管是未經人事的雛,但不代表她什麼都不懂。小姨子羞紅了臉,這次和小兔子般的靈活拉好裙子就跳下了床。跑到門口朝許斌做了一個鬼臉,然後俏皮的說:「姐夫大色狼,你肯定沒安好心,我們明天還要早起呢,你還是早點睡吧。」說罷她就跑回了房間,許斌這次倒沒有強求,確實明天還要早起去看肖妙妙。醫生已經明確了她沒有大事,反應那麼大也不知道吃的什麼,八成就是搖頭丸一類的迷幻藥吧。許斌擔心的是張寶森那混小子。畢竟是張祖輝的兒子,囂張跋扈慣了吃了那麼大的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閉上眼睛打開系統背包,目前只剩兩個盲盒了。這兩個還要留著保命用,許斌咬著牙算計著要不要開一個,最後還是放棄了,因為也不知道出來的道具有沒有用。還有個迷魂香(男)。迷魂香(男):控制效果兩小時,僅對男性有用。許斌都在琢磨是不是對張寶森用這個,控制他去自殺什麼的更保險一點。畢竟這種地頭蛇家的紈絝子弟,要在以前的話許斌絕對得罪不起,人家弄死自己就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的簡單。次日一早,姚樂兒就把門敲的很響了,作為高中生這作息規律是沒的說。洗漱完就和她一起到了醫院,剛好就趕上早上醫生查房的時間。肖妙妙已經醒了,精神狀態很是不錯,做了一些檢查抽了一下血就等結果,結果好的話直接出院回家了。「妙妙,怎麼樣!」姚樂兒坐在病床旁,一臉心疼的拉著她的手。肖妙妙倒是開朗多了,撲哧一笑道:「你別給我擺一張臭臉,我沒什麼事,你別一副要生離死別的模樣好吧。」「說來真是緣分啊姐夫,沒想到你認識我媽媽。」肖妙妙這話說的略顯糾結。肖蕾嬌笑道:「是啊,媽以前教過她大姐,真沒想到世界居然那麼小。」談話那麼輕鬆就證明問題不大了,抽血檢查的結果也很快出來了,一切指標正常就可以出院了。至於昨晚到底吃的什麼,反正不是好玩意也沒必要細究。收拾東西到了醫院門口,肖蕾看了看時間輕聲說:「妙妙,你要回家休息還是去樂兒那,媽今天要去裝修公司談一下瓷磚的事……」不等她尷尬的解釋完,肖妙妙很懂事的說:「媽你忙去吧,我沒事了,今天下午我和樂兒一起回學校就好了。」看著是母慈女孝,但細心的許斌察覺出了點生疏感。看樣子肖蕾說的對她一直比較忙,居無定所的對女兒的陪伴也不是很好,這讓她和處於青春期的女兒之間多少有點距離了。好在肖妙妙沒多叛逆,也沒其他大的毛病,要不這種單親家庭絕對是雞飛狗跳了。「你先去忙你的吧,下午我送她們就好了。」許斌也開了口。肖蕾猶豫了一下還是嘆息了一聲先離開了,許斌這才載上了兩個美少女離開了醫院。剛上車肖妙妙就恢復了活力,嬉笑了一下說:「姐夫,聽說昨晚你一個人就衝進去救我們啦。」「說是衝進去救你們,不如衝進去挨揍。」許斌認真的開著車,用開玩笑的口吻說:「英雄救美之類的也有難度啊,果然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她們喊著肚子餓了,時間也差不多到了中午,就來到社區樓下一家不錯的早茶店。點完了各類的茶點,許斌不習慣喝茶,這倆小妹妹明顯也沒到那有品味的年紀。早茶店不提供免費的茶水,至於那麼什麼青杆茶啊,那些說的高大上的普爾一類的更是不懂好在哪。第10章「你別喝果汁了,喝點湯,昨天才在醫院折騰一夜。」按照年輕人的生活習慣,不是奶茶就是果汁了。不過肖妙妙剛一看,就被姚樂兒訓了一句。肖妙妙只是乖巧的一笑就拿起湯水的餐牌看了起來,這一幕在許斌的眼裡感覺很有意思。她們閨蜜的相處方式,似乎姚樂兒才是她男朋友一樣的管著,幼稚的小姨子在她面前也有成熟的一面,而肖妙妙似乎很享受這樣的相處方式。想起妻子一家都帶有雙性戀的基因,只是妻子一人被徹底啟動,許斌開始懷疑小姨子是不是也開始有這個傾向了。畢竟這畫面,怎麼看都橘里橘氣的,童顏巨乳小姨子居然也有霸總般的一面也是有趣。「那喝個人參烏雞湯好不好?」肖妙妙很乖巧的問了一句。這形象,說真的自己老婆姚楠也夠賢慧溫柔了,差不多就是她的那個感覺。姚樂兒正用熱水洗著餐具,也沒去看就隨口來了一句:「隨便啊,反正你別喝涼的,有燉湯的話喝哪個不比那些奶茶強。」這一幕看得許斌心裡糾結啊,這他媽不是夫唱婦隨的感覺嘛,怎麼看起來是那麼的和諧。姚樂兒主動的拿過了餐牌,看了一下粉眉微微的皺起。肖妙妙湊過來一看嬉笑說:「這還用看啊,咱倆喝雞湯,姐夫肯定來個中藥甲魚湯啊,你看這就差把壯陽兩個字寫在上邊了!!」吃完飯就直接帶她們回家了,作為當事人,肖妙妙的精神頭十足一直很開朗,完全看不出昨晚的有驚無險。「還得先卸一下妝,我這隱刑眼鏡實在太難受了。」一回家兩隻小可愛就火速的跑回了房間,許斌在客廳抽著煙就接到了洛紫顏的電話。「你們已經出院了??」許斌沒好氣的說:「廢話,閒著沒事哪個正常人會呆在醫院。」「還好你們不在,張寶森那個小混蛋真不讓人省心,剛才帶著人去醫院了,我想攔都來不及。」這一說許斌的面色瞬間就黑了,一向高冷傲嬌的洛紫顏繼續說道:「你放心,我已經通知了張祖輝管管他兒子了,那小子說是要去學校查你家地址,現在張祖輝已經親自過去攔他了。」「看樣子不會善罷甘休啊!!」許斌也不傻,冷笑著問:「姓洛的,昨晚的事到現在才通知張祖輝,你和他感情真是好啊,怕他年紀大了身體不好影響休息是吧。」洛紫顏聽出了許斌話裡帶著火,趕緊解釋道:「不是,我就一個後媽可管不住他,那小子你也看到了無法無天的……」「少來這一套,以為我傻是吧!」「故弄玄虛,你和姓張的有仇是你們的事,這是要拿我的事來作文章。」「猜的沒錯的話,這會王東來應該知道消息了!!」許斌不客氣的掛斷了電話,馬上就有一個號碼又打了進來。許斌只是懷疑洛紫顏別有用心所以用話試探,哪知道這真是王東來打的電話,一接通他就語氣焦急的問:「小許,聽說昨晚你受傷了,嚴不嚴重,在哪呢現在。」這位也算是真正的人上人了。雖然僅是見過一面,但給許斌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如果說葉海東是那種已經內斂的境界,深沉無比站在那不需要任何的粉飾和情緒就充滿威嚴不可冒犯。那王東來就還處於不怒自威的階段,正春風得意的他也值壯年,給人的壓迫感極強,對於許斌來說也是一輩子應該接觸不到的那個階級。但此時他的語氣焦急而又慌亂,想來在工作中遇見什麼困難都不會這樣六神無主。許斌語氣謙遜的說:「王叔也知道啦,昨晚碰上了點小事,挨了點打也不嚴重,頭上縫了幾針現在已經回家了。」「我快到城中花園一期了,你到門口來。」王東來的語氣篤定得讓人甚至不敢拒絕,許斌也答應了一聲。他們想查自己住在哪很容易,對此許斌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但擔心的是對於張寶森來說似乎也不是什麼難題。社區門口,一台A6緩緩的停下,許斌看見王東來招手就乖乖的上了車。駕駛位是司機,副駕駛是一個三十多歲,戴著眼鏡很斯文又很有氣質的秘書在打著電話。這兩個應該算他的絕對心腹了,此時就算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都面色嚴肅一副草木皆兵的樣子。「我看看,這裡傷的怎麼樣,醫生怎麼說,昨晚有沒有打點滴。」王東來也沒擺架子,一上來就心疼的看著包紮著頭的許斌,湊過來用手打量起來,估計親兒子受傷都沒這樣上心吧。這是許斌第一次切身的體會到爸爸外掛的好處,說真的都有點受寵若驚。所以說話的口吻還是謙遜加不適應:「沒有,昨晚碰上那破事,去的比較匆忙就簡單處理了一下。」王東來一聽火氣都上來了:「簡單,傷在腦袋怎麼可以敷衍啊。」許斌都有點嚇到了,趕緊說:「就一點皮外傷,縫了幾針……」都不等許斌把話說完,前邊副駕駛的秘書就掛了電話,回頭說:「領導,副院長說他在門診部等著了,相關的檢查已經安排好了,到那不需要排隊。」「辛苦了!」王東來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稍稍的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車子開進了市裡最好的三甲醫院市一院,剛到門診就有個領導模樣的迎了上來,不由分說的就帶著許斌開始各類檢查。一個護士隨時陪同,王東來也不知道幹嘛去了,估計是去了解情況。許斌莫名其妙的被折騰了一個上午,誇張的是核磁共振之類的都做了。臨到中午的時候,那位副院長確實一切都沒有事,但還是謹慎的說:「昨晚只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消毒應該做到位了。不過保險起見我喊中醫科的主任過來了。」好吧,接著就是把脈,把完脈以後直接開點滴消毒。至於中藥的話就只開了一副,不用你回家熬,護理科那邊就幫你搞定了。許斌發誓活了一輩子,第一次見醫院的服務態度那麼好,星級酒店可能都沒有那麼貼心。還是安排在急診的病房內輸液,剛打上點滴王東來就面色陰沉的進來了,長出了一口大氣說:「小許,還好有驚無險。」「不過昨晚你也太粗心了,怎麼說都見了血,稍微的消一下炎對你的恢複比較有利。」「我皮糙肉厚沒關係的,讓您操心了。」看他的面色有點陰晴不定,許斌不敢說自己多會察言觀色,但也一下看出了王東來的焦慮和擔憂。第11章許斌立刻一副小心翼翼的口吻說:「對了王叔,這事吧你幫個忙,別和葉總說了,瞞著他吧。」「這,合適嗎?」儘管眼前一亮,但王東來還是一副猶豫的模樣。其實他的心思特別的簡單,按照他的工作能力在工作上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失誤,即便有那肯定也是人力阻止不了的變故。葉海青那樣的上位者可是明察秋豪,所以工作上的事他從不擔心,一向放開了手腳。但這次不一樣,跟了葉海青那麼久了,這是第一次被託付私事,私事要是都處理不好那純就是能力的問題了。「肯定別告訴他。」許斌立刻說:「現在他不正忙的時候就別分心了,再一個他知道的話肯定要瞎想。」「而且我這一點皮外傷,說難聽點醫院來的晚了都痊癒了。」「我一大男人又不是紙糊的,不至於這樣大驚小怪,以前我踢球落的傷哪次不比這嚴重啊。」許斌說到這份上了,王東來就點了一下頭,說:「那也行。不過怎麼說都是受了傷,起碼事情要處理一下。」這時候,秘書趙明打完電話走了進來,輕聲說:「領導,行程壓縮的很緊,差不多該出發去視察……」「王叔你先去忙吧,我這邊沒什麼事。」王東來確實很忙,想了想招呼著秘書說:「小趙,這邊你留下吧,一會把他送回去然後了解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下午再來找我。」「好的!」秘書趙明答應了一聲,王東來就帶著司機先離開了。趙明是個很斯文的人,笑著從旁邊拿出了一次性紙杯,倒了點水放在桌子上,順手把病房的門關了。「小許,我記得你有抽煙,這是單人病房可以偷摸的抽。」說罷他坐在了一旁,拿起了紙筆笑道:「我姓趙叫趙明,是你王叔的秘書,虛長了幾歲你要不嫌棄的話叫我趙哥就可以。」在這裡他沒有過度的謙遜,讓自己的身份變得謙卑,說話的時候溫聲細語給人的感覺很舒服。許斌早早就在社會上混跡了,不敢說見過世面吧,形形色色的人可是見得多了。像趙明這樣的人,說話和做事的時候都讓你感覺很舒服,親切又有距離感尺拿捏得很好。這樣的人絕對是人精,智商和情商都是碾壓你的存在,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許斌很客氣的說:「趙哥你好!」趙明點了一下頭,轉著手裡的筆笑道:「小許,我們知道你的情況,是因為洛總那邊打電話說了一聲。」「不過她說的不具體,我們了解的也不是很仔細,所以還是想和你求證到底怎麼回事。」「昨晚啊,事情是這樣的。」許斌也把大概經過說了一下,沒什麼需要隱瞞的,心裡倒是篤定了一個事。老闆娘洛紫顏肯定說的含糊其辭,照她的行徑來看是想用這件事大作文章,藉以好好的整一下張祖輝。「藥,什麼藥知道嗎?」趙明眼神眯了一下。「不清楚啊,反正昨晚我那個小妹妹在這洗的胃,說是有點像食物中毒致幻了,具體的我也不懂。」趙明若有所思的想著,依舊保持著親和的微笑,從他的表情幾乎看不出喜怒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他一邊記著一邊詢問道:「看樣子洛總沒報警,你這邊也沒報警?」「沒有,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一個人家有錢有勢的……」許斌的話都沒說完,就從趙明臉上捕捉到了一絲的不屑,明顯他對於張家這個有錢有勢似乎不太認可。正想詢問接下來他要怎麼辦,病房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動靜很大把屋裡的兩人都嚇了一跳。衝進來的赫然是鼻青臉腫的張寶森,張寶森滿面的猙獰之色,手上拎著一根棒球棒露出了囂張的笑容:「果然在這!!」「你這個混蛋讓老子一通好找啊,你以為你找我爹就攔得住我嘛,城中花園的保安們已經攔在那了,當老子傻啊。」許斌立刻站了起來,悄悄的拔掉了輸液的針管,將留置針頭的位置調好。許斌冷聲說:「臭小子,你想在醫院鬧事不成。」張寶森還帶著昨晚那個黃毛,黃毛這會也是進來了嘿嘿一笑頂在了病房的門邊,明顯是看著門不讓人跑出去。這個小黃毛臉上帶不正常的紅潤,是很亢奮很興奮的那種,看他哆嗦的模樣也略微的激動很是古怪。張寶森嘿嘿一笑,得意的揚了揚手裡的球棒說:「很簡單,不打斷你一條腿以後老子還怎麼出來混啊。」「是斷一條腿,還是老子給你放一下血,你自己選,在這裡搶救倒是特別的方便。」說著話,黃毛拿出了一把彈簧刀囂張的甩了幾下,然後遞給了張寶森,張寶森也把手裡的球棒遞給了他。趙明面色難看的站了起來,說:「混帳,在醫院裡還想鬧事,你也太無法無天了。」張寶森瞥了一眼,怒氣沖沖的說:「你他娘的哪條狗拉出來的,敢多管老子的閒事是想找死是吧。」「滾一邊去,要不老子把你一起捅了。」說罷張寶森就咄咄逼人的走了過來,手上握緊了那把彈簧刀滿面的凶色。趙明是氣得臉都黑了,立刻拿出了手機一臉狠色說:「好好,夠無法無天的,以前的流氓盜匪也不過如此是吧。」「我倒要問問,張祖輝是怎麼教子的,真是教子有方啊。」一聽這話,張寶森臉上明顯有點慌亂,但見趙明開始撥電話了心裡一慌猛的一拳就打了過來。趙明沒想到他真敢動手,促不及防之下手機被打得掉到了一邊,似乎正好接通了有一陣急促的喂喂聲。趙明剛想去撿,張寶森已經拎著刀攔在他面前了,紅著眼說:「老東西,最好給我老實點,我說了你再敢亂動我連你一起捅,天王老子都沒面子給。」「你!!」趙明一介書生,按照氣場該壓得住一般的小混混,可面對這個富二代卻有些無可奈何。第12章就在這一瞬間許斌已經有行動了,坐以待斃是不可能的,昨晚吃了虧許斌自己都記著仇呢。格鬥專精的技能已經點上了,昨晚他們那麼多人場面又混亂吃了虧也沒辦法,但眼下就這倆小王八蛋在,許斌自然也不會客氣。趁著張寶森慌亂之際,許斌直接從旁邊一把抓住了他拿彈簧刀的手。「你……啊……」病房內的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許斌已經一個漂亮的反手擒拿抓住了他的胳膊,猛的就發力把他的關節一扭。張寶森頓時發出了慘叫聲,手裡的彈簧刀應聲落地,許斌直接一個虎撲擒拿將他整個重點都往前壓。張大少立刻被按得趴到在地摔了個狗吃屎,胳膊被反擰著疼的啊啊直叫。在撲倒他的一瞬間,許斌就直接把彈簧刀踢到了病床底下,動作行雲流水可以說是一氣呵成。「操你娘,找死……」趙明都楞住了,沒想到面對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楞頭青,許斌居然會先下狠手,而且動作是那麼的利索簡直行雲流水。反應過來的黃毛先是一楞,儘管感覺他整個人很是遲鈍,還是怒罵著舉起球棒就砸了下來。這幫楞頭青出手就沒個輕重的,許斌順勢一躲這一棍就結實的砸到了張寶森的後腰上。張寶森頓時和個蝦米似的弓起了腰,瞪大了眼睛滿面的不敢相信,一瞬間臉色煞白疼得連叫都叫不出來。見誤傷了自己人,黃毛也是呆住了。不等他反應過來,早有預備的許斌一個掃堂腿讓他也摔了個狗吃屎,順勢卸掉了他手裡的傢伙,將這小混蛋拉著壓到了張寶森的身上。一台3333的老牌賓士停在了市一院的門口,張祖輝下車的時候滿面的慌張,又帶著幾分惱怒和忐忑。踉蹌了一下趕緊就往保安室的方向跑,一把推開保安室的門只看見幾個保安嚴陣以待。兒子張寶森,還有外甥黃毛都躺在地上被五花大綁著。一見張祖輝進來,張寶森立刻大喊起來:「爸,快救我,媽的我要弄死這幫子混蛋。」張祖輝感覺太陽穴隱隱做疼,這時也看見了站在一旁的趙明,趙明面色冷漠的看著他,絲毫沒有那種職業化的溫和微笑。張祖輝趕緊討好的一笑湊了過去,說:「趙秘書也在這啊,這是有什麼誤會嗎。」趙明慢條斯理的說:「誤會嘛,不像啊,令公子可是專門找人吩咐收費處了,許斌回來複診或是拆線的話第一時間通知他。」「這……」張祖輝一時語塞,趙明這時笑了,指著桌上的東西說:「張老闆,令郎倒是頗有梁山好漢的骨氣啊。」棒球棒,彈簧刀,一個手指虎就算了,居然還有一把雙截棍簡直中二到了極點。最讓張祖輝頭皮發麻的是,還有一個小袋子,袋子裡有一些五顏六色的藥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感覺天旋地轉的張祖輝一下就扶住了桌子,胸口悶疼幾乎喘不上氣來,眼帶血絲的說:「混蛋,你們這兩個小畜生……」「張老闆現在身體不適,新輝集團正是清算的階段可不能倒下去。」趙明走了過來,語氣依舊淡漠如水的說:「這事就不報警了,張老闆自己處理吧。不過你該知道領導的容忍也有限度。」「好好管教,再干糊塗事……」說罷,趙明就轉身離開了。張祖輝氣得牙直咬,心裡很清楚要不是涉及新輝集團張家和洛家分拆資產的重要時刻,恐怕趙明不會善罷甘休。看著還在叫囂的兩個敗家子,他是氣得頭有點暈甚至有點想吐血,本來身體的情況就不好被這一氣倒是就近住了院。叫來心腹手下將兩個逆子帶到了病房內,他面色蒼白的打著點滴好半天才緩過來。兩人依舊被綁著,張祖輝這會模樣他們倒是大氣都不敢出,有問就答說什麼就答什麼。「混帳,你們,你們做的好事啊。」張祖輝心裡恨啊,那是你們得罪得起的嘛,別說食物鏈頂端的葉海青了。下到王東來,哪怕是他的秘書小趙,自己和洛紫顏見了說話都要客客氣氣的不敢擺架子。舞刀弄棒,還當著趙秘書的面動粗,這事別說傳到葉海青的耳朵里,就是王東來那邊都夠他喝一壺。尤其現在這關鍵的時候,好不容易占了點優勢,結果這倆小畜生硬生生玩了這麼一出。張寶森叫喊著:「爸,他又沒吃什麼虧,老子都丟這麼大的人了他還想怎麼樣。」「你……」見兒子這樣不知天高地厚,張祖輝已經咳出了血了,這時秘書走了過來遞上手機,壓低了聲音說:「老闆,洛總的電話。」畢竟是利益聯姻不是真正的夫妻,從沒夫妻之實只想讓外界看到張洛兩家當時的合作有多緊密。所以張寶森對這後媽很陌生,其他人也稱呼洛總,不會喊老闆娘或夫人一類的。「你搞的鬼,為什麼早上才和我說。」接通電話,張祖輝一邊咳著一邊嘶啞的說:「還有,他那麼清楚的知道姓許的小子在什麼位置,別告訴我這和你無關。」「老公,你可別汙衊好人啊。」奢華大氣的總裁辦公室內,洛紫顏饒有興致的抿著咖啡,柔聲的笑道:「後媽也是媽!」「你兒子帶人在我們酒店這樣亂搞,沒報警抓他就不錯了,昨晚我可是還派人帶他去治療。」「至於早上,他偷偷溜了我也沒辦法。」「這小子也是怕你擔心,求我瞞著,我一時心軟就答應了。」張祖輝氣得幾乎要吐血了,嘶著聲吼道:「那剛才的事,別說你不知道啊。」「你自己家有親戚在市一院上班,這怎麼能怪到我頭上啊,當然了鬧那麼大動靜我也聽說了,在醫院動刀子也不是一般的狠人。」洛紫顏放下了咖啡杯,輕描淡寫的笑道:「老公,我想許斌沒事的話,王東來也不會怎麼追究你。」「倒是你兒子夠能折騰的,這會有個事不和你說都不行了,你先看一段視頻吧。」第13章「什麼視頻??」張祖輝心裡一個咯噔,電話一掛對方發過來一段時間。是屬於社區的監控畫面,畫面上顯示的是一個地下車庫,一下就看到兒子張寶森帶著幾個人氣勢洶洶的出現。他們拿著棍棒,對著一台卡宴和一台日產車就是一頓的砸,砸完還潑了油漆。保安趕來的時候,他們就大搖大擺的跑了,上了年紀的保安一看這凶神惡煞的也不敢攔就一個勁的打著電話。「這是怎麼回事??」張祖輝立刻撥了電話過去追問。「怎麼回事,你兒子早上就想去人家家裡找麻煩,去找我旗下那家物業打聽住址人家不理他。」「這傢伙賊心不死,居然去車庫找到了許斌家的車,把車直接砸了還潑了油漆。」這話一說,張祖輝都感覺有點眼前一黑了,胸口憋著的那一團惡氣是更加的難受。「物業那邊已經報警了,我沒來得及攔著。」洛紫顏難免幸災樂禍的說:「不得不夸一句,這小子別的本事沒有,惹事生非的本領夠厲害的。」「一點都不像是你的種,呵呵,一般的潑皮無賴還沒這個風格力度,建議你做個親子鑑定吧。」在洛紫顏的嘲笑聲中掛了電話,張祖輝已經咳出了血,一邊捂著嘴一邊紅著眼吼道:「小李……報警,報警,就說我兒子要自首。」「這混蛋,給我進去老實的反省……那個小畜生,送戒毒所去,咳……」總裁辦公室內,妮娜又接了一通電話,回過身也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親愛的,張祖輝上了呼吸機在搶救,據說被氣得活活吐了血,臨暈過去前倒是風行雷厲。」「叫人押了張寶森去自首,他外甥就送到了戒毒所自首。」洛紫顏讚許的笑道:「倒是夠果斷的,這一點上我一向不會看不起他。」「也真是天助我也,原本很是被動,現在輪到我們時來運轉了,聯繫一下工作小組就說我想去看看工作進度。」洛紫顏是開心不已,拿起咖啡杯都覺得不過癮,眼光已經鎖定在酒柜上了。妮娜點了一下頭,可是打完電話卻是粉眉皺了起來,彙報說:「親愛的,工作小組說目前趙秘書正在那裡,不方便給您彙報工作。」「趙明,王東來……」洛紫顏頓時有點頭疼了,這兩個狐狸可是精明得很,自己耍的這點小聰明估計瞞不過他們吧。「趙秘書說了,叫我們這邊做的清算方案重新弄一下,至於什麼時候開會討論等他的通知就好了。」這一說洛紫顏頭就更疼了,新輝集團的清算是需要三份方案一起討論,然後砍價還價的通過取得一個結果。之前的方案自己已經吃了一些虧了,有王東來盯著,誰都不敢想獅子大開口的事。這個方案其實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就是不想在這事上過多糾纏,也希望拍板的王東來能看到自己的誠意。現在這方案都被打回來了,擺明了趙明就是在敲打你。張家是地頭蛇不假,你洛家也不是省油的燈,借刀殺人這一招玩到他們頭上去了就是欠收拾。張寶森再沒眼力勁再無法無天,你利用他來做許斌的文章,幾乎就是在碰王東來的底線。妮娜走了過來,給洛紫顏按摩著頭,柔聲說:「親愛的,看樣子事情也沒對我們有利啊。」「起碼把姓張的一起扯下水了,大家在同一起跑線上就算好事一件了。」洛紫顏閉上眼睛,依舊幸災樂禍的笑著:「說來也是拜了張寶森的福,這個敗家子也算是我的福星了。」這一說,妮娜也露出了會心的笑意。洛紫顏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能瞞住王東來,心裡早就衡量過利弊了,對她來說這樣做的好處明顯更多一些。只是洛紫顏想不到的是,這不僅沒瞞住王東來,就連許斌都沒有瞞住。洛紫顏還在謀划著下一步,很快她就接到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打電話的是城中花園一期的經理。「什麼,他選擇調解???」這讓洛紫顏完全猜想不到,怎麼會是這樣的結果。張祖輝雖然吐了血,說是在搶救好在不算嚴重。別看現在病重身體很瘦弱。不過老小子的身體底子很好,要是身體稍微虛一點估計都被活活氣死了。他第一時間就派人聯繫許斌了,先是很抱歉的表示目前住院沒辦法親自登門道歉,然後就是想談一下關於車輛賠償和道歉的事。許斌剛把小姨子和肖妙妙送到醫院,都沒來不及處理車子的事。結果那老小子是有誠意,一看許斌這邊沒動靜,他娘的直接坐著救護車打著點滴吸著癢氣就跑過來了。怕他真死在自己家裡,許斌只想答應和他見面談一下,地點還是約在醫院省得這老小子出什麼意外。住院部單人病房內,張祖輝打著點滴,這位地頭蛇此時看起來依舊風采動人。一開口就是疲憊終極的嘶啞,略帶討好的說:「小許啊,說真的不需要你諒解,也不需要調解什麼的。」「這些年我忙著生意的事,對他缺少了管教,讓他嘗嘗苦頭也是應該的。」許斌果斷的搖起了頭,說:「張總,我是懶得惹這些麻煩事,你管教好你兒子就行了,再有下次的話我可不會客氣。」「是是,多謝你了。」張祖輝長出了一口大氣,殷切的說:「小許,你的車砸成那樣了,維修起來很貴還要折舊會影響你使用吧。」「大概價格是多少,我直接賠給你把車買下來吧。」他這算是很豪爽了,許斌也沒多要直接拿出了買車的發票。許斌也特別的謹慎,把師娘柳文心一起叫了過來,柳文心一聽有點詫異。畢竟涉及的可是本地有名的地頭蛇張祖輝啊。抱著看熱鬧的想法,再忙她都馬上趕了過來,在雙方律師的見證下,包括警員的見證。第14章張祖輝也沒想到許斌會如此的謹慎,正如他沒想到許斌會主動的選擇要調解一樣。畢竟年輕人就是最氣盛的時候,昨晚到現在接二連三的被挑釁,被威脅,那絕對是佛都有火了怎麼可能忍得了。更何況許斌也不是軟柿子,背後有葉海青那樣的大腿。說真的張祖輝覺得兒子蹲上一兩年,能買個平安讓人家消消氣也是不錯的,正好也讓他長長記性。洛紫顏的想法和他一樣,在張洛兩家的眼裡這就是一塊踢不得的鐵板了,都踢了那肯定不會善了。年輕人肯定有脾氣,加上王東來那邊有看法的話,壯士斷腕無疑是張祖輝最好的選擇,他又不只這一個兒子。「金額確認一下,稍等。」柳文心拿著合同一頁一頁的看很是認真,她穿著那種律師最喜歡穿的黑西裝,內里有白襯衫。短裙的款式也很正常,可偏偏她有一雙筆直的大美腿,黑色的絲襪一穿再加上短跟的鞋,很正常的職業裝也穿出了略帶書卷氣的性感。秀髮盤了起來很的端莊,加上一副金絲的眼鏡架在小巧的鼻樑上,那種睿智又滿是智慧的感覺充滿了迷人的知性美。「卡宴加那台日產車,一共全款賠償137萬,這筆錢轉過以後兩台車就歸張先生所有了。」「而至於張寶森的行為造成的惡劣影響,張先生賠償十萬元,並取得我當事人的諒解。」「合同在轉帳完成就生效。」調解書,賠償書,諒解書,全都看過了柳文心點了一下頭確認沒有問題。張祖輝反倒有點忐忑不安,他倒希望許斌獅子大開口多賠一點錢。畢竟十萬在別人眼裡可能很多,但在他張祖輝的眼裡就是九牛一毛,出了這樣惡劣的事就賠這麼一點他實在心裡沒底啊。就這一點錢,別說許斌能不能消這個氣,就連趙明那邊都不好交代,打發要話的都不能這樣寒酸吧。「這……許先生覺得這個金額不滿意的話,我們可以再談的。」張祖輝實在心裡沒底,忍不住又開了口。許斌直接搖起了頭,拿起筆在合同上一簽,輕描淡寫的說:「足夠了!」許斌還是小市民思想,宗旨就是不想惹事生非。要說最生氣的就是這個美好的周末沒了,難得老婆和岳母都不在家,可以和小姨子和小閨蜜更近一步的親密,這才是最惱火的。「徒弟,恭喜你呀,又可以喜提新車了。」柳文心開著車,又開著玩笑說:「張總這個人,還滿通情達理的嘛,真是看不出來啊。」她倒是印象不錯,許斌是直翻白眼。那種地頭蛇哪個是善茬了,要不是有爸爸外掛的加持,換成一般的升斗小民估計不是被張寶森給打死,就是被他給活活玩死。然後你還沒處說理去,人家的黑白通吃可不是浪得虛名的。「還行吧,現在病老頭一個可折騰不起,就想著趕緊息事寧人了。」許斌也懶得解釋那麼多,柳文心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錯,又有點心事忡忡的樣子。稍微一聊才知道師娘大人最近很忙,最主要的是她準備出來單飛了。原本帶她的那個大律師手底下的人太多太雜,以前還好是師生關係多少照顧一點。現在那位大律師要提攜親戚,晚輩,自己家的那些小孩,分到她手上的案子都是費用少又麻煩的,很多甚至一點勝算都沒有的糾紛。柳文心是個很果斷的女人,神色肅然的說:「我這些年給他賺的錢也夠多了,再這樣下去我在這一行沒法混了。」「師娘,你這邊需要什麼幫助。」許斌立刻拍起了胸脯,說:「有的話儘管開口。」柳文心看著許斌,微微一笑道:「你又不是法學生,怎麼也對這有興趣啊。」許斌嘿嘿一笑道:「我相信師娘的大腿那麼漂亮,只要抱緊了就肯定有錢賺。」這話是開玩笑一樣,但多少帶點調戲的意思,一口一個師娘的叫著但實際上柳文心這御姐少婦也大不了許斌幾歲。柳文心嬌媚的一笑,嗔道:「你現在這嘴越來越不老實了。」「回頭看看吧,我在籌備著呢,起碼要帶幾個比較能幹的實習律師才行。」柳文心嘆息道:「這一行沒你想的那麼正大光明,除了能力以外,還有獲取案源的能力……比較複雜,一時半會說不清。」「不管怎麼樣,師娘有任何的需要第一時間找我,只要我能做到的話我絕不會推辭。」「算你還有良心。」回到社區以後柳文心就先走了,許斌伸著懶腰正納悶的想晚上就自己在家,要不去林雪佳那過夜,還是去找肖蕾的時候。突然手機上來資訊了,一筆147萬的轉帳已經到帳了。可與此同時,腦海里又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叮……高挑性感大姨子任務動態。」「叮……任務隱藏福利,大姨子的虛榮心金額-147萬,目前任務累積金額129萬。」靠,許斌是沒想到啊,系統這次那麼的嚴格。錢剛一到帳居然第一時間就把任務基金額扣除了,看樣子現在想打擦邊球都不容易了。正琢磨著這事呢,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把許斌給嚇了一跳。大概是這兩天一直提防著張寶森,所以有點草木皆兵的意思,被這麼一弄是瞬間嚇到了。「我沒那麼嚇人吧!」一襲紫色的風衣,洛紫顏妖嬈無比的站在原地,露出了明媚無比的笑意。不得不說她真的是個美艷的尤物,身材又性感比之仙女大姨子一點都不遜色,加上那股上位者的富貴氣甚至要更勝一籌。許斌定了定神,沒好氣的說:「你走路都沒聲的啊,有什麼事嗎。」「不介意的話,去我辦公室聊一下!」洛紫顏指了一下物業辦公室的方向。許斌眉頭皺了起來:「你的辦公室???」「城中花園一期的物業是我們洛家的,二期的是張家的,這應該不算什麼秘密。」洛紫顏神色柔和的說:「只是談一下,放心吧我不是張寶森那樣的瘋狗。」「那樣的瘋狗直來直去的才可愛,最怕的是蛇蠍女人,躲在暗地裡陰森森的暗算你才可怕。」許斌說起話是一點都不客氣,夾槍帶棒,冷嘲熱諷起來。第15章洛紫顏面色如常的一笑:「站在這裡說話,你的鄰居看到的話難免鬼話多,這裡的人什麼素質你該知道,被你老婆誤會的話不太好哦。」「是麼,我倒真不怕她誤會。」嘴上是這麼說,許斌倒是抬腳就跟了上去。畢竟這裡的八婆確實多,傳到岳母那就不好解釋了。作為老總,洛紫顏很少在這邊露面,比起洛家其他的產業這裡只可以說是一個小添頭。不過她在物業區二樓也有自己的辦公室,比較簡單打開門以後說了一聲:「喝茶還是咖啡,我這裡放的茶葉不怎麼樣,咖啡倒勉強可以湊和。」「不必了,有屁您就快放吧!」許斌直接坐上了屬於她的位置,吊兒郎當的說:「你和姓張的都不是什麼好人。不過把你們放一起比較,我倒更欣賞張寶森那條瘋狗。」「如果不是因為王東來,你以為張祖輝那麼好說話嘛,一下就賠你錢了。」洛紫顏也不介意,在客位坐了下來,說:「不過他這是在打發乞丐啊,十萬塊錢也拿得出手,真是老了一點魄力都沒有。」許斌點了根煙,直接把腳架在她辦公桌上,說:「你也不用挑撥離間了,張祖輝和我兩人,到底誰在你眼裡像個傻子。」「還有今天砸車這事,嘖嘖,洛總別和我說你是無辜的。」今天車子被砸這事許斌是越想越有貓膩,現在是一切都解釋得通了。一期物業是洛家的,二期則是張家的,聯想到最近據說兩家物業吵的不可開交,甚至保安間還大打出手了。一開始覺得疑惑,現在一想張洛兩家之爭就不奇怪了。一期物業是洛家的產業,知道這一點就什麼都想通了,張寶森那傢伙再明目也該有個度。海洋大酒店好歹他張家還有股份,據說那家KTV是單獨出資占了大頭,他還在那裡鬼混說的過去。可這一期物業完全是洛家的產業,現在兩家劍拔弩張的,他還想來這打聽消息幾乎不可能。還能正確的找到自己的車,不只是那台卡宴連破日產是誰的都知道,要說沒人通風報信是不可能的。這樣想借刀殺人,除了洛紫顏還能有誰。而且出事第一時間報警,按理說這對物業公司來說是醜聞,但馬上鬧得整個社區人盡皆知。這不就是想把許斌架在火上烤麼,想讓許斌惱羞成怒,哪怕為了岳母的面子也該去爭這一口氣。洛紫顏也沒否認,只是嬌聲一笑,道:「手底下總有疏忽的時候,我知道怎麼解釋都沒用,樹大有枯枝是難免的。」「我是在替你感覺不值,張祖輝就賠了你車錢,還有區區的十萬,你怎麼咽得下這口氣。」洛紫顏的語氣誘惑十足:「只要你覺得不甘心,不需要王東來出面,我自然會站在你這邊幫你討一個公道。」「從我認識你第一天開始,你就很討人厭。」許斌掐滅了煙站了起來,冷眼的看著她說:「高高在上,一直自以為是,你憑什麼覺得你有資格拿捏我。」「不是拿捏,是合作,也是我道歉的誠意。」洛紫顏趕緊賠了個笑臉。許斌嘿嘿一笑走了過去,眼睛滿是侵略性的在她身上掃了起來,不得不承認就這張精緻的臉,確實是個難得一見的極品尤物。純種拉拉的洛紫顏連厭惡都沒表露,反而十分大膽的迎著許斌的眼神,滿眼都是挑逗的意思。勾引的話感覺說不上,應該是她已經習慣這種帶著色意又有請略性的眼神,已經麻木才對。這個感覺讓許斌很不爽,心裡的怒火燃燒起來,哼了一聲:「老闆娘,漂亮的女人也不少,但和你這樣神憎鬼厭的沒幾個。」「什麼意思?」洛紫顏的笑容僵了一下。她一向高高在上,熱臉已經貼了那麼久的冷屁股,說心裡沒火也是不可能。許斌一點點的靠近,臉幾乎貼到了她的臉上,換一般的女人估計會嚇一跳本能的躲開。但洛紫顏楞是一下都沒動,要知道比起被傳統矜持心洗腦的女人,她可是個純種的拉拉更加的厭惡男人。別說任何身體上的接觸了,就是略顯曖昧的舉動,就是男人的氣息都讓她感覺到噁心。按照系統的提示,這貨別看一直表現得很溫和,實際上就是一個極端的女權主義者。說田園女犬應該都有點抬舉她了,這貨要是在一些激進的國家,就恨不能立法把男人都閹了。沒全殺了都算溫和,因此這樣的舉動對她來說算是極大的冒犯了。許斌聞著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水味,一點色慾的感覺都沒有,頓覺無趣的直起身退後了一步看著她。搖了搖頭,也懶得再廢話就往外走了。這一下洛紫顏反倒不幹了,裝了那麼久她的脾氣也上來了,回過身嬌喝道:「等一下,姓許的,你什麼意思。」「意思,很明確,你再把我當傻子的話試試看。」「再一個,老子也算是色狼一個了,像你這樣讓我硬不起來的,還真沒幾個。」說完許斌就放肆的笑著先行離開了,剛回到家就接到了岳母沈如玉的電話。沈如玉焦急萬分的說:「女婿,怎麼回事啊,我聽說咱們家的車被人給砸了,有沒有報警啊,是不是你那邊出了什麼事。」岳母大人遠在省城都聽到了消息,那麼及時要說沒洛紫顏推波助瀾是不可能的。她想的其實也對,這裡都是回遷戶,素質不高又都八卦得很,被岳母知道的話肯定很麻煩。「我聽說砸車的是張祖輝的兒子,這是怎麼回事啊,不會是你工作辭了還得罪那種富少爺了吧。」沈如玉的聲線很是擔憂:「我還沒和楠楠說,你先和媽說是怎麼回事。」這就是洛紫顏要的效果,如果是平常人的話,岳母那性格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對方是張祖輝的兒子,她則會惶恐忐忑,一句話生活受到這樣的影響,按理說這年紀的人應該惱羞成怒不會輕鬆放過張寶森才對。更何況許斌身後可站著一個王東來,這事要傳到葉海青的耳朵里,估計姓張的不死都要脫層皮。可惜她和張祖新一樣自以為一切瞭然於胸,卻不知道這都是系統的作用,應該說是爸爸外掛發揮的作用。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贅婿的榮耀 (14.1-14.15)作者:棺材裡的笑聲